“給本卿去查清楚這群刺客的來路,查明白了,本卿必不輕饒!”周蕓賢怒不可遏的吩咐趕來的護院。
翁氏臥在床上,側著身,肋骨疼的要命,口中叫著,“哎喲,老身這腔子疼的要碎開了似的,肋骨斷了有二三條啊,疼死人了啊。”
尤蓮蓮肩膀的血如注的往外冒,她的兒子環兒在旁哭喊,“阿娘,你不要死掉,阿娘!”
蔣馥瑩面無表情的幫翁氏包纏胸脅,固定肋骨,腦海里忽然想起了周蕓賢逼訊父親時劍柄在父親傷口扭動的場面。
蔣馥瑩便用手隔著皮肉捏在翁氏斷掉的肋骨上,生生掰正,固定。
翁氏疼的大叫,“你要疼死老身么!”
蔣馥瑩溫順道:“婆母,肋骨得及時固定。不然...恢復不了落下病根就麻煩了。”
翁氏生怕恢復不了,當下里便咬著牙關忍疼,“那你固定吧,可萬要恢復好啊。莫要留下舊疾才是。”
蔣馥瑩幫翁氏固定好骨頭,她有意固定的特別仔細,比較慢,怕固定不好,來回檢查了三次,才固定住,拿手推了推不活動才放心,慢工出細活。
翁氏汗如雨下,厚衣被冷汗浸透,疼的眼睛翻白。
周蕓賢心疼母親受罪,眼睛也發紅了,“叫本卿逮著刺客,絕不輕饒!”
蔣馥瑩不作聲。
待給翁氏固好肋骨,蔣馥瑩去幫‘大姐’裹傷,一劍透肩,皮開肉綻的。
蔣馥瑩慌忙拿燒暖的熱酒倒在傷口消毒,然后用大塊紗布沾滿酒水和止血藥壓在傷口上止血。
尤蓮蓮被蟄的生疼,“弟妹你別是因為方才鐲子的事報復我,蟄死人了。”
蔣馥瑩將壓在她傷口的紗布拿開,血如注往外噴,“酒水是消毒,藥是止血。如果你覺得我做的不好,可以叫阿郎去市井給你請別的大夫。”
周蕓賢說,“叫她看吧,她家世代給皇宮看病的。現下半夜里去找外面的大夫,血不都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