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則靠在他的肩膀,他沒有把她推開,但也沒有擁住她。
蔣馥瑩總歸是希望他心情好起來,嘴甜的很:“以后,我不看別人切磋武功了,我就喜歡看你喝茶,特別好看迷人,我也不喜歡喧鬧,我也喜歡安靜,越安靜越好,就是說你這種一天到晚不說話的性子,真的是太適合我了......我也不喜歡說話的....”
祁淵身體僵了僵,她真的好主動,一直在哄他,可他卻覺得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帶走小滿,“嗯。隨你。”
說完,他抿了抿唇,毫不留情的拆穿她:“你喜歡安靜才怪!剛才看表演你喝彩聲比誰都大,你喊了九遍‘太厲害了’,七遍‘好劍法’!”
他怎么數這樣清楚哦,她都不知自己喊了幾遍。
“......我......那是逢場作戲,我內在是一位安靜的淑女。”
蔣馥瑩心想,并且是一位兜兜小褲褲穿在褻衣外頭的淑女。
唉。還好祁淵不知道她就內里這樣穿兜兜在安慰他。不然她不敢想象他的表情。
祁淵原郁郁的心情,生生被她的話弄的失笑了,安靜的淑女....祁淵意識到,她和他說話,他逐漸會溫暖開心起來,她一離開,他就會失落下去...
回到東宮。
祁淵下了馬車,時間還早,他先去臥房看了看小滿,小滿抓了小臉,留下兩道指甲痕跡,他給小滿剪了剪指甲,隨即他離開臥室,離開前冷酷道:“春茗,孤在書房。有事出聲。”
“是...”春茗尋思,好絕情的報備行蹤,少主生怕夫人找不見他,自己就暴露了。
蔣馥瑩則回屋里,去喂小滿吃奶,喂完把孩子放下,蔣馥瑩便交代呂嬤嬤和春茗照顧好小孩,呂嬤嬤問去淮南的事,蔣馥瑩現在一門心思就是處理祁淵低落的情緒,她爹的清白她都顧不上了,反正已經冤枉是殺人犯多年,不差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