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都是祁淵,就跟小時候他不理她,她硬來那時候一樣...
她來到書房外,她敲敲門。
祁淵在書房抽屜里翻出那瓶朱砂,曾經給蔣馥瑩仿制手臂守宮砂時用過,弄身上得用藥水洗掉,不然不會褪色,他抬頭見窗外立著蔣馥瑩,他將朱砂裝進衣襟。
“你黏著我做什么。宴上抓內鬼、看表演的累一晚上了,不去休息一下?”
“你對我冷淡。我就勤快了。追男人得拿出態度的。”蔣馥瑩軟軟笑著步至他身邊,“你現在有時間嗎。”
祁淵沒說自己有沒有時間,只問,“什么事?”
“跟我去我家一趟。”蔣馥瑩說。
“去你家干什么?你家不是沒人?”祁淵不解,人今晚都在皇宮賓客閣住下了,明兒游皇宮呢。
蔣馥瑩說,“去幫我搬東西。”
“搬什么?”祁淵蹙眉。
“搬波斯貓。”蔣馥瑩說。
祁淵手指猛地一顫,看她一眼。
蔣馥瑩說:“搬茶花。”
祁淵唇尾頗有些弧度,冷漠道:“哦。”
“搬肅王月子里給我提過去的四十五箱禮品。”蔣馥瑩細細的羅列著,她半坐在他的桌畔,她的臀線故意壓著些祁淵的手。
祁淵聽后,一直死寂的心突然被吊了起來,他的手也沒有挪開,他看看她的臀線,隨即抬眼睇著蔣馥瑩的眼睛,“你往哪坐?”
“壓著你手了么?”蔣馥瑩甜甜笑道:“對不起...我沒看見...”
祁淵吸口氣,倒是覺得她不住在撩他,問她:“搬這些做什么?”
“還給肅王。”蔣馥瑩說,“讓你舒服,讓你得意。祁淵。”
祁淵心底有口氣緩緩的平復了些,“嗯。”
他將手從她臀線下抽出,反手拍了拍她后腰,他抓起衣物披在身上,往外走。
蔣馥瑩心想,冷漠的走了?有沒有時間說一句會怎樣?
祁淵走到門處,如聽見她心內腹誹似的,道:“孤有大把時間。”
蔣馥瑩耳尖噌的一熱,他怎么跟看穿她心思似的,想他這倒還挺積極,腿腳也利索了。
謝錦從慶功宴回來剛把馬車拴好,下雪,馬廄那邊地上有雪泥,謝錦推馬車進去馬廄的時候,車輪子碾過去,濺了他一身泥,謝錦剛問春茗借了毛巾在擦褲腿上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