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法是什么?我不一定要買宅子的。你來回皇宮外宅跑也不方便。我只是希望離青州兵營我當差的地方近一點的位置安家。”蔣馥瑩澄清道。
祁淵靠在墻壁,許久沒有說什么,久到蔣馥瑩以為他不會回答,他亦很想知道答案,正月底她到底會不會離開,他沒有說希望她在東宮住,他撫摸著頸項間被她親吻過微微刺痛的痕跡,“買宅子選青州是么。知道了。”
蔣馥瑩感覺走不到他心里,他今天心情不好,需要陪伴,她便和他在城樓僵持,她軟聲說:“我回去宴會一趟。一會兒宴后在哪里等你?”
“不準回宴會。”祁淵露出本意,“你曠了宴會。現在同我歸東宮。”
蔣馥瑩一怔,這慶功宴主角不見了,有夠可笑的,慶個鬼?
祁淵根本沒計劃她會答應,反正她永遠會選擇旁的事情,他往著城樓那邊去了。
蔣馥瑩卻說,“好啊。我曠了宴會。我和你回東宮。管他的。出事反正你會擔著。”
祁淵猛地一怔,回身看她,“真的?放下那邊七百多號人,放下皇帝、肅王、小蚊子,陪我?”
“嗯。你最重要。其他再說吧。我管他是皇帝還是肅王小蚊子呢。誰有孩兒他爹要緊呢?”蔣馥瑩摸著他的眉宇,她說:“心里稍微好點沒有?”
祁淵那顆孤寂的心,稍稍有了些溫度,他紅著眼眶看了她許久,倒沒有帶她回東宮,而是說,“回去吧,慶功宴功臣沒了,不像回事。宴后我把馬車停山洞后頭,你從那里上車。”
蔣馥瑩見祁淵終于面色緩和了些,她也舒了口氣,原來她選擇他之后,他還是可以溝通的,也會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他要的只是被堅定的選擇而已,她突然又愧疚自責起來,“好。”
宴后,于山洞那里,蔣馥瑩鉆進馬車。
祁淵坐在車內,他托腮看著車窗外,沒有說什么,他心中被她的強吻勾的不成樣子,她那句話揮之不去。
-你可以在我身上刻你的名字,祁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