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需要幫助,我這個做縣令的,也能行。”
“只要你說,我就可以。”
奉賢頓了頓,依舊是一句話不說。
接下來幾日的時間,許清桉就坐在沈珍珠的床前,每天給她熬湯喝,還有每天帶著她一起說說話。
這幾日還要照顧孩子,都是給孩子找了羊奶過來,許清桉一開始很笨拙,后來也慢慢地有些熟練了。
“珍珠,已經兩日了,你還未曾醒過來。”
“你若是再不醒過來,到時候孩子就要把我當成娘了。咱們的小丫頭,像她娘一樣,生得好看。”
一開始小孩子長得皺皺巴巴地,許清桉覺得不可思議,這就是剛生出來的小孩,怎么和珍珠相差這么多。但是這兩日是越來越好看,甚至覺得眉眼也像她。可以說就是結合兩個人的優點長出來的。
但是珍珠一直都沒有看見過孩子長什么樣子。
許清桉好幾日沒有刮胡茬了,這幾日冒得多了幾分青色,確實是和往日的狀態不太一樣,只是這樣看著沈珍珠說話,做飯。
還帶著不少的公務過來處理。
大概是過去四五天的時候,沈珍珠悠悠轉醒,醒過來的時候,許清桉拿著一碗羊奶,用小勺小心翼翼地給小孩喝。
但是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一直哭,許清桉站在原地,只知道不知所措。
“哭吧,想你娘了,我也想她了。讓她醒來,給你取名字。”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