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清桉都要崩潰了,但是現在還是憑借著本能,不斷地給奉賢念書本上寫的,如何縫合的內容。
奉賢也沒有許清桉想象的那般手生,甚至他這縫合的技術,十分好。
許清桉都有些懷疑,在整個璟國,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一般是沒有誰有解剖的技術,因為若是發現了,是要蹲大牢的地步。
奉賢這樣子,應當是之前就會,難不成已經出過事了?
許清桉也沒有管太多,只要自己的妻子,能活就好了。
等著傷口縫合好之后,奉賢就給她用了外傷藥,而后還開了方子給水碧,讓她拿去煎藥。
水碧點了點頭,拿著藥方就去忙活了。
而后奉賢道:“如今差不多做好這些步驟,沈娘子就沒有多大問題了。”
“縣令大人放心,她只是有些虛弱。對于女子來說,產子都會讓身體受到虧空,這些都是正常的。”
“日后,您要好生護著你的妻子,這女人生子,都不容易,母女平安最好,若是一尸兩命,也都是正常的。”
說起這個,他搖了搖頭,而后道:“我先出去了,大人在里面照顧夫人,這幾日,我會設攤點,給大家看病。”
“勞煩奉賢大夫了,這一次,多謝救命之恩,定當涌泉相報。”
他搖了搖頭:“我不需要涌泉相報,別狗咬呂洞賓就好。”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里帶著漠然和痛傷。許清桉知道他現在還不想說這些事,若是想說的話,肯定早就說出來了。
只是嘆了一口氣,走到門口的時候,許清桉說道:“若是奉賢先生需要傾訴,我時刻都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