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其實也還行,我沒覺得有多難受,可能只是單純太熱?”
溫稚長吸一口氣,按捺住打人的沖動把陳粟拽回家,用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并且強行量了體溫,確定發燒后,直接摁著給灌了感冒藥。
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陳粟非但沒退燒,反而燒的更厲害了。
再醒來,人已經在醫院。
溫稚坐在床邊,一臉無語的看著她,“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來,估計腦子就真的要燒糊涂了!”
她扶陳粟靠坐在床頭,“現在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
陳粟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疼。”
“活該!自己去找男人倒貼,還把自己玩感冒!”溫稚冷哼一聲,用手狠狠戳陳粟額頭,“我就沒見過你這么沒出息的!”
陳粟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任由溫稚發脾氣。
她甚至,抓住溫稚的手,在自己腦袋上戳了戳,“我也覺得我挺沒出息的,你說瞿柏南是不是也這么覺得?”
他每次只要招招手,她就會跟一條狗一樣,樂呵呵的倒貼上去。
溫稚嘆了口氣,看陳粟這樣,哪里還舍得發脾氣。
“行了,你先好好休息,把身子養好,其他的什么都別想。”
她幫陳粟蓋好被子,拿起手機起身,“我去給你買飯,有什么事你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回來。”
陳粟看著溫稚離開,轉頭看了眼床頭柜自己的手機。
她打開,消息欄安靜無比。
自從她跟瞿柏南分開,已經隔了一個晚上,他竟然一個電話也沒有。
他還真是,把冷酷無情發揮到底啊。
“嘎吱——”
伴隨著開門聲,宋明嶼一身風塵仆仆跑了進來,鬢角都帶著汗。
陳粟看到宋明嶼,怔住,“你怎么來了?”
她發燒的事,應該沒幾個人知道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