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打電話告訴我的,她說怕她打飯,你一個人在醫院,沒人陪著會害怕,”他坐在床邊,摸了摸陳粟的額頭,松了口氣,“還好退燒了,早知道昨天我就不該走,說不定早點送你去醫院,你也不至于燒的這么嚴重。”
陳粟看著宋明嶼這么關心自己,有些無地自容。
因為她的感冒,是自己作的。
為了別的男人。
她搖頭,“是我自己沒注意。”
“你啊,”宋明嶼嘆了口氣,“總是不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你這樣不只我擔心你,瞿叔叔和瞿阿姨也會擔心的。”
陳粟面色僵了下,心里卻一片荒蕪。
只怕瞿父和瞿母現在正在歡天喜地準備瞿柏南和沈知微結婚的事。
沒人會注意到她。
陳粟這場病來的突然,溫稚只通知了宋明嶼。
瞿柏南在陳粟住院的第二天,打了一通電話過來。
陳粟沒接。
直到第七天,陳粟身體已經大好,宋明嶼陪著她去樓下公園曬太陽。
她拿著宋明嶼為了打發時間,給她帶的速寫本,寫寫畫畫。
二樓監察室,褚邵文原本在陪褚母復查眼睛,等結果的時候他在抽煙去掏出打火機,正準備抽支煙。
然后,他就看到了陳粟。
宋明嶼陪在她身邊,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陳粟臉上難得露出笑容。
他瞇起眼睛,找到瞿柏南的電話打了過去。
那邊響了很久才接,“有事?”
褚邵文隔著電話故弄玄虛,“你想不想知道,你出差的這一周里,陳粟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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