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說得清了。
她要是做得起,一定也年年都做。
面對陌生人,能扯什么唯物主義,面對至親,就克制不了。
生怕那些虛無的東西是真的,夢里夢到,都會聯想到是托夢。
“那你媽媽祭日,你怎么不回家?”
他嗤了一聲,不屑至極。
“一幫吸血鬼,裝得真心,到點了就悲傷,也配給我媽做祭日?”
阮清珞大概懂了。
細算之下,陸夫人進陸家門時,陸妄承的母親應該過世不久。
陸家一個站出來反對的都沒有,陸妄承不可能不記仇。
她想了下,挺真心地說:“你媽媽要是知道你這么出息,肯定很欣慰。”
聞,陸妄承睜開了眼睛。
他轉過臉,靜靜地看著她。
“干嘛?”阮清珞疑惑。
他又收回了視線。
“睡覺。”
“哦。”
阮清珞躺平了,看著天花板,嘆了口氣。
“陸妄承。”
男人閉著眼,“做什么?”
“我爸媽有一筆遺產,除了固定資金,還有股票之類。我之前年紀小,一直由我爺爺托管,可成年后,我爺爺不提了。”
陸妄承再次睜開眼,說:“別想了,早不知過了幾遍手了。”
阮清珞聽得難受,她不是在乎錢,她是心寒,想不通,為什么爺爺對爸爸那么絕情,對他們姐弟倆好像仇人一樣。
陸妄承能給亡母爭一口氣,她卻只能憋屈地過,讓別人瞧不起父母。
這么想著,她轉過了身,頭更難受了。
對話忽然終止,陸妄承也轉過了身。
不多時,阮清珞的精神就有些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