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禪房,陸妄承開始脫衣服,阮清珞才猛地想起來,有個睡覺問題。
她卡在后面不動。
陸妄承拎著外套,轉頭掃了她一眼。
“看什么。”
阮清珞說:“我去找魚魚睡嗎?”
陸妄承:“無所謂,你問問聞宴,介不介意他跟魚魚之間再多睡一個你。”
阮清珞:“……”
她想了想,解釋:“我的意思是,我跟魚魚睡,你跟聞宴睡。”
“安排你自己就好,別多管閑事安排我。”
還他跟聞宴睡,誰給她的權利分配他了。
阮清珞咬牙。
男人已經開始收拾,準備到床上躺下。
“不睡就出去站崗,正好,替我看著點黃大仙兒。”他說。
阮清珞撇嘴。
算了。
她看了一眼床,也挺大的。
而且這可是廟里,還是他媽媽冥誕,他不可能有別的心思。
她轉身脫了外套,又燒了點水,給自己灌了兩大杯下去,壓一壓身體里的寒氣。
陸妄承嘴巴毒,但今天心沒那么毒,留了一半床給她。
她從另一側坐到床上,很規矩地躺下,只用了小半被子。
彼此背對背。
世界安靜下來,阮清珞聽到念經聲,忍不住問:“我一直覺得,你應該不會信這些法事什么的。”
之前幾年,她幫著在陸家準備他媽媽的祭日,他總不回去,她就是這么自我解釋的。
“我本來就不信?”
“那你還做?”她忍不住轉頭。
男人躺下,閉目養神,說:“你信?”
“不太信。”
“那你能做,會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