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勸自己不能跟程十鳶太較勁,阮清和她男人還看著呢。
淡定!
阮清看著師父的背影,只能那么讓她走了,說不出讓她留下來的話。
她們的第一次見面不太順利,再強行把程十鳶留下來繼續聊,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程十鳶決定打她,那就是不想再跟劉文昊有任何溝通,把程十鳶留下來,阮清賣慘,也不會起到什么好效果。
如果如此簡單,就能讓程十鳶和劉文昊合作,那就不是她師父了。
何況,阮清的目的,也不是讓師父和劉文昊合作的。
劉文昊感到很抱歉,阮清卻笑著勸他,“無所謂的,哪有那么容易?”
這下輪到劉文昊憂心了,剛見面就這么不順利,也不知道阮清能不能辦成事。
劉文昊甚至已經開始想退路了……
“劉大哥,我覺得普通的溝通,是不會讓程師傅回心轉意的。”
劉文昊一聽,她這是已經想到辦法了,于是問她,“你想怎么辦?”
“我和我男人留下!”阮清語氣無比堅定。
“?”劉文昊詫異,“留下?”
是他想的那樣么?
阮清頷首,“對!留下!下鄉本身就是年輕人義不容辭的,不勞動,怎么能獲得勞動人民的喜愛?”
劉文昊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要不是他知道阮清的目的是低價買布,或者買織布機,知道他們二人是利益共同體,還真很難相信她的選擇。
“行吧,既然阮妹子想留下,那就留下試試。”
左右程十鳶也不是正常人,說不定還真得阮清這種奇葩路子才能解決程十鳶。
阮清和許向然留下,只能算幫忙,負責人當然不會給他們二人分配什么活,但阮清和許向然并沒有搞特殊。
平日里程十鳶做什么活,兩人便做什么。
許向然向來是養尊處優的少爺,改造過,但沒干過農活,干起活來,實在不太像樣子,起初還被知青們笑話過。
但阮清就不一樣了。
這些活,她干起來輕車熟路,絲毫不見陌生,讓許向然看了十分心疼。
程十鳶起初不以為意,以為阮清和許向然打算幫她干活,獲得她的好感,但他們兩人各干各的,并沒有幫她的意思,這倒是讓她頗為詫異。
幾天后的夜里,程十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