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然沖上前來,“阮清!”
負責人也嚇了一跳,抬手就要教訓程十鳶。
“我不要緊!”阮清及時制止了負責人,“只是一些泥巴而已,不要緊。你們別動她!”
許向然連忙從兜里掏出了手帕,幫阮清擦拭。
他心目中最優秀的女人,何時像這樣狼狽過?
對方要不是阮清重要的人,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劉文昊也沒有想到程十鳶的反應會這么大。
人家阮清說話向來都是笑笑語的,伸手也不能打笑臉人,結果程十鳶也不知道手里什么時候藏著的泥巴,竟然一把全都甩在了阮清的臉上。
人家女孩子白嫩的小臉,就這么平白無故遭了一臉泥。
太過分了!
他一個大老粗,也看不慣如此粗魯的做法。
還宋錦傳承人,簡直丟人!
劉文昊還指望阮清幫他解決程十鳶,這時候當然要幫著阮清說話。
“小老太太,你太過分了!
人家女孩子把你怎么了,你就動手打人家?
再說,打人不打臉,你一不小心砸到人家眼睛,或者弄到鼻子里面去,弄出點什么問題,你擔待得起嗎?
不要以為自己仗著自己有點技術就能為所欲為了,說到底,我們現在已經是法治社會了,不是你隨便能耍脾氣的地方。”
程十鳶好像聽見了一個非常好笑的說法,“如果真那么正規的話,你現在還能把我叫出來說話嗎?”
她外之意,你能把我叫出來對話,還不是利用了特權?
凡事都要遵守規則,她什么時候能出一口惡氣?
劉文昊無以對。
牙尖嘴利的小老太太。
程十鳶斜眼看了那女孩子一眼,的確是有些狼狽,臉上的泥巴擦掉之后能看出來原本白皙的臉蛋上被砸得紅紅的,她剛才使出了多少力氣,自己還是曉得的。
她好心道:“小姑娘,不管你跟這位劉先生是什么關系,我好心提醒你,他心中無道,只有術,跟張嘴閉嘴就是錢的人,是走不遠的。
年輕的小姑娘,我勸你趁早離這個姓劉的遠一點,否則早晚有你好果子吃。”
說完,程十鳶轉頭便回到地里繼續干活去了。
劉文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