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檸低頭在床上找了找,沒找到落紅,眼睛一抬,臉色有些發白。
“為什么沒有落紅?”
厚厚的帷帳里,小姑娘嘴唇微微顫抖。
李長澈不明白她為何會忽然表現得這般痛苦,劍眉蹙了蹙,將人重新拉回懷里,用手抱住了她柔軟的細腰,讓她趴在自已胸口,“這很重要?”
薛檸揚起下巴,“可是——”
落紅不是女子貞潔的象征么。
為什么阿澈一點兒也不關心?
李長澈望著小姑娘眼底的疑惑,低眸親了親她紅腫的唇瓣。
“那個不重要。”
“為什么,不是都要有落紅么,不然如何證明我還是清白之身?”
李長澈輕撫著她的后背,眸子深不見底,“你是不是清白之身,我最清楚。”
床幃之間,孤男寡女,男人語氣低沉魅惑,薛檸小臉兒漲得通紅,“你你你怎么就最清楚了?”
連她自已都滿心疑惑,他是靠怎么確定的?
李長澈露出個饜足的淺笑,湊到小姑娘泛紅的耳后,嘶啞道,“檸檸,你說呢。”
他自然是最能證明她清白的,畢竟只有他最親近她的禁地。
薛檸想到什么,臉已經紅透了,羞得翻過身去,背對男人。
李長澈哪肯讓她離開自已,寬大的身子靠過去,貼著她的后背。
“檸檸,昨兒我有沒有讓你疼?”
“還好……”
不疼,只是他本錢太厚,多少有些不好承受。
但她當時被他親得面紅耳赤,腦袋發蒙,渾身軟綿綿的。
只記得自已突然被抬了抬。
隨后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之后他動作進退有度,有急有緩,她除了一開始的不適應,很快便飄飄然起來。
一開始還能忍,后來她卻是半點兒也忍不住了,哭了許久。
但不是因為疼才哭的,而是……
害,她以為第一次都是疼的,一開始還有些拒絕房事,現在才知道,原來一點兒也不疼。
李長澈見懷里的人仍舊露出那樣楚楚可憐又無辜又懵懂的表情,心底火氣又不停往下躥。
他從來是個冷靜自持的人,鮮少會為了什么失控。
可這才不過一夜,他便有些舍不得放開懷里這雪堆似的小姑娘,只恨不得將她徹底揉進自已的骨血里,不知饜足地與她在這床上翻云覆雨。
不過今兒不是時候,小姑娘又是頭回,他得克制幾分,免得叫她怕了那事兒,日后不喜與他親近。
一想到一會兒還要與蘇瞻相見。
李長澈眼眸越發深邃。
大手將懷里人翻轉過來,鼻尖抵住她的,呼吸沉了幾分。
薛檸被他黑黝黝的眼神看得心里發慌,生怕他一會兒又獸性大發。
忙將衣襟都攏好,準備起床擦洗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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