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沒事兒?如今他才是最清楚她身子的人,自然知道昨晚都發生了些什么,他后來沒克制住,不小心傷了她,只是小姑娘格外能忍,一直隱忍著不肯吭聲,若非后來實在扛不住,否則也不肯發出聲音來。
李長澈心疼地揉揉她露出來的柔軟發絲,微微一笑,“現在時辰還早。”
薛檸不肯冒出頭來,更不想此刻面對他,“我……我還沒睡醒,這就要繼續睡了。”
李長澈卻不肯讓她繼續做縮頭烏龜,“是不是我昨兒鬧得太狠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男人聲音溫柔繾綣,大手從被子底下探進來。
薛檸小手被他緊緊握住,登時心跳如雷,臉紅如火燒,“我現在……挺好的。”
就是身上到處都疼,仿佛散了架一般。
腦子也暈乎乎的,許是睡太少的緣故。
畢竟,昨兒夜里,他跟餓了許久的野狼似的。
纏著她不知要了多少次。
她此生是頭回,實在招架不住。
后來……后來便由著他撒野去了。
李長澈捏了捏手里的柔軟指尖,心頭邪火復燃,將那被子稍微拉下一點。
小丫頭白里透紅的眉心,一雙漂亮又干凈的眸子,還有那挺翹發紅的鼻尖,無一處不勾引著他心里的饞蟲。
薛檸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一臉懵逼的瞧著他,“阿澈,你不是要出門么,怎么還不走?”
李長澈目光深了深,指腹揉著她的眉骨,“一會兒再走。”
“那——你摸我做什么?”
李長澈意味深長地笑,“想親你。”
薛檸眸子微微瞪大。
沒等她反應,李長澈便低下頭來,霸道又強勢地含住了她的唇。
他一邊親,大手也不太老實,一邊往她被子里伸,不停在她身上點火。
“你……你你不是說今兒還要與蘇瞻在刑部會面么……怎的……啊……”
“不及,讓他等等。”
“別……別親那兒。”
“檸檸哪兒我不能親?”
薛檸害羞極了,小手撐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臉紅耳熱道,“阿澈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些渾話?”
男人冷白的俊臉貼上來,在薛檸柔軟的頰邊蹭了蹭,“這些話,我只說給你聽。”
薛檸被他親得腦子發暈,又感覺自已被他抱了起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長裙,卻被他按在他腿上。
她難受地弓起腰肢,在他索吻下,眸子濕潤極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薛檸身子虛弱地靠在他懷里,下巴埋進他肩窩深處。
她從來沒想到,素了十幾年的男人會這么可怕。
分明準備要外出的人,官袍也脫了,抱著她便重新上了床。
等再次結束時,薛檸渾身是汗地窩在那人懷里,滿臉潮紅,眸中帶淚,鬢發濕透了貼在頰邊,一副被雨打風吹的模樣。
李長澈任由她靠在自已胸膛上微微喘息,大手揉了揉她臉上的軟肉,心中無比饜足。
薛檸累得半死,小臉兒貼著他精壯的胸口。
此時也顧不得害羞,想到什么,強撐著身子坐起身來在床上到處翻找。
李長澈抬起眸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