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付將軍人蠻好的,還說要帶我學騎馬,我都記著著。”
顧清宴眉眼泛起一片溫柔之色,“真乖,先放下吧,晚上帶你出去吃。”
南姀立馬放下手中的香包,站起來挽著顧清宴的手臂,“世子,我們去哪呀?”
“去看戲。”顧清宴點點她的鼻尖,“先放開,等我換身衣服再去。”
“好的,快去吧。”
南姀如今胸脯發育得越發好,除去前幾次跟顧清宴一起出門是女扮男裝外,后面幾次皆以女子打扮跟在他身旁。
不少人都知道顧清宴納了個通房,還頗為寵愛。
馬車從王府門前剛走,平陽郡主的丫鬟后腳便到。
“姐姐,你晚來了一步,世子帶南姑娘出門看戲了。”
丫鬟很快回去稟告平陽。
平陽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呵,他倒是疼愛這個通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戲給那死老太婆看的。”
顧清宴和南姀至今沒有圓房,所以府中眾人稱呼南姀仍舊是南姑娘。
對于顧清宴這個人,平陽是有些看不透的。不說王公貴族,便是一般男子,結發兩年的妻子不給碰還跟其他男子曖昧不清都要鬧起來。
顧清宴卻完全不管她。
平陽知道外頭的流,要不是她是當事者都會以為顧清宴真對自己情根深種。
馬車停在一家燈火通明的酒館前,周圍人流涌動。
顧清宴率先下馬車,而后伸手去扶南姀。
“世子,我小時候在村子里頭看過唱戲的,那時候一堆人站著,可熱鬧。”
人來人往,顧清宴護著她進門,微微側頭聽她講話,抬手隔開周遭的人群。
遠遠瞧著,真是好般配的一對人兒。
兩人上了二樓包廂,顧清宴訂了一桌子菜,推開窗戶便能看見底下偌大的唱戲臺子。
窗臺挺高,南姀揭了面紗,邊吃飯邊瞟那淡黃色的酒杯。
“世子,我能喝一口酒嗎?”
顧清宴眉眼帶笑,“不行,等下你醉了怎么辦?”
南姀起身,坐在他邊上挨著,仰著腦袋,手拉著他袖子撒嬌,“世子,我就喝一小口好不好?”
頭上的珠釵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晃得的顧清宴一顆心跟著亂了。
他總是拿她沒有辦法。
“一口。”
顧清宴沒有重新倒,而是拿著自己的酒杯送到她唇邊,喂給她喝。
他垂著眼,看那粉嫩的唇沾了酒變得濕漉漉時眸色瞬間晦暗了幾分。
“咳咳”南姀輕蹙眉,白嫩的手捂住胸口咳嗽了幾聲,臉色迅速浮起一點紅暈。
“有點辛辣。”
顧清宴夾了一筷子青菜送她唇邊,“這酒度數高,你不常喝,應該喝果酒。”
南姀眨巴眼睛。
顧清宴無奈,喊了店小二拿了壺果酒過來。又囑咐她道:“切勿貪杯。”
南姀剛給自己倒了小半杯,外面有人敲門。
“顧大人,我家主子請您前去說會話。”
顧清宴不知那位今晚怎么出來了,他回頭沖南姀道:“在包廂里等我,不許亂走。”
南姀連連點頭,乖巧的很。
晚風吹起柳樹的枝條,湖面泛起層層漣漪,付銜經過這處時看見一個紅色的身影孤零零的坐在那乍一看以為是見了鬼。
等他靠近才發現空氣里飄著酒氣,對方應該是喝醉了。
此處昏暗,要是碰見歹人就不好了。
付銜又走近幾步,“姑娘,你”
他的話卡在喉中,少女眉眼染著醉人的紅暈,一雙眸子迷迷糊糊的望著他笑。
紅色衣裙隨風飄起,隱約勾勒出姣好的身段,不像女鬼,倒像是湖中女妖爬上來勾男子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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