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宴抬手給她擦眼淚，“不用道歉，你又沒有做錯什么。”

都是他將她拉進這復雜的朝堂恩怨情仇之中。

將人攬進懷中，拍了拍后背安撫，“好了，不哭了，先吃飯。”

南姀點點頭，忽然想起什么。“世子，你是不是上朝要遲到了？”

顧清宴嗯了聲，站起身。“你吃吧，我帶著在路上用點。”

他彎腰揉了揉南姀小臉，再次安慰她，“小事，等我晚上下朝后回來解決。”

當天顧清宴從戶部回來后沒先回青竹院，而是去了一趟老王妃的院子。

“你想讓我把那丫頭叫過來？”老王妃手上盤著佛珠，氣定神閑問。

“是的，祖母。平陽剛回來，要拿南姀出氣，今天燙的是手，明天不知道會是什么。”

老王妃老神在在，過了會才問：“你跟那丫頭圓房了嗎？”

顧清宴一頓，“還未。”

“那我為什么要幫她？反正她的肚子里沒有我曾孫。”

顧清宴實在有點頭疼，“祖母，她好歹也是你這邊出來的人，平陽這樣也是打您的臉。”

老王妃冷笑，“你還知道呢？這幾年由著她在府中作威作福，現在碰了你在意的人知道心疼了？”

“是，是孫兒過去做的不對。”顧清宴坦然承認。

再多的卻又不好說。

府中僅剩顧清宴一棵獨苗苗，老王妃從小看著他長大，不忍太過苛責。

而且這個孫子越長大很多事都自己扛著，跟鋸嘴葫蘆似的，半點不透露。

難得他有求于自己，老王妃不舍的拒絕。

“丑話說在前頭，她來可不是吃喝玩樂，要幫我抄佛經的。”

她可是聽說了，這個孫子將人養得跟嬌小姐似的，什么好東西都給她用。

青竹院的那幫丫鬟更是每天南姑娘前南姑娘后的掛在嘴邊。

顧清晏笑道：“那是自然，祖母福澤深厚，南姀能跟在你身后學習是她的福氣。”

“行了，別給我戴高帽，明早開始你讓她過來陪我誦經拜佛。”

顧清宴要的就是這個，老王妃是長輩，她出面叫了南姀，平陽郡主也越不過去老王妃。

晚上，顧清宴照例給南姀按摩完，兩人身上都流了不少的汗。

他扯過被子，擁著人抱在懷里給她穿好衣裙。

“我跟祖母說過了，以后你吃過早飯去她那陪著誦經念佛，平陽要是尋你不必理會。”

拿下蒙眼的白色綢緞，南姀轉身，抱著顧清宴滾燙的腰身，頭靠在他胸膛處，輕聲細語，“世子，你對我真好！”

兩人經過這段時間的肢體接觸，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羞澀，很多親密的動作都極其自然。

顧清宴拿過手帕擦了擦她額頭上的細汗，親了親她的額頭，“傻，這就叫好了？”

“以后你不必管平陽郡主，有什么事情記著第一時間跟我說。”

南姀重重點頭，“我知曉的。”

她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道：“有點困了。”

顧清晏看了眼外面，近些日子來天氣越發的冷。

他看著南姀已經閉上了眼，呼吸平穩，不忍心再吵醒她。

顧清晏靜靜看了他一會，低頭，親了親她嫣紅的唇。

好軟。

指腹在上面按了按，見她微微皺眉頭怕弄醒她才收手。

兩人除了洞房外，其他親密的行為做了不少。有時候是顧清晏難以克制時沖動之下的行為，有時候是故意想聽她討饒弄的。

顧清晏本想著等來年開春送她回家，現在是不可能了，他得把人留在自己身邊。

只是平陽那邊需要防著點。

南姀第二日起來便直接去了老王妃院子內。

顧清晏一個人用早餐屬實有些不習慣，干脆帶了食盒在去上朝的路上用。

平陽久久沒等到南姀過來，派丫鬟過來喊人。

她是不會放過她的，顧清晏讓她不好過，丟了臉面，她不能拿他如何，卻可以折磨南姀給顧清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