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姀仰著頭,親眼看著他用白色的綢緞將自己的眼蒙上,手指下意識緊張的抓著身后棉被。
顧清宴目光下移,轉身,“等我。”
南姀有點慌,“世子,你去哪?”
很快,腳步聲再次響起在耳畔,顧清宴脫了靴子上床,“我去看看門窗有沒有關緊,晚上風大,免得你待會著涼。”
南姀察覺到他的靠近,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
顧清宴遲疑了會,沒有拿另外一根白色緞帶。
少女的胸口系著蝴蝶結帶子,輕輕一抽,便跟花瓣似的散開。
顧清宴有點難耐的閉了閉眼,他忽然有點后悔,還是應該用緞帶蒙住眼睛,親眼見到時感官還是過于刺激。
“世子?”南姀有點不安的喊了聲。
顧清宴嗯了聲,“我在開藥盒。”
夜很深,男人寬大的身形將人抱在胸前。
“世子我覺得可以了。”南姀聲音抖得不成樣。
“姀兒,再等會,徐大夫說了起碼要半個時辰。”
過了會,南姀哭唧唧問:“半個時辰還沒到嗎?”
顧清宴手覆在她修長的脖頸處,將她的長發旁邊撥開,低頭看著她,眼底欲色翻涌。
“還沒好,姀兒,怎么了?”
南姀聲音有些破碎道:“世子,我覺得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才開口:“我身上有點奇怪”
說到一半又實在難以啟齒,說不下去。
顧清宴低頭,唇角擦過她的耳尖,低笑了聲。
“讓我看看。”
南姀羞憤至極,臉色爆紅,“不不行。”
顧清宴只是逗她而已,連忙安撫道:“嗯,你說不看就不看。”
他給她穿好衣服,整理好頭發,將她蒙在眼角的白色綢緞拿下來。
上面有一塊被淚水打濕的深色痕跡。
顧清宴問她,“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南姀搖搖頭。
她微張著唇瓣,靠在顧清宴的臂膀處休息,粉嫩的小臉跟染了胭脂的白桃一樣,真是個嬌嬌人兒。
顧清宴手掌放在她的后腦勺處,一下下幫她梳理著有些凌亂的頭發,指腹觸碰到她柔軟的耳垂時捏了捏問:“還是沒有力氣嗎?我抱你回去。”
南姀眨了眨濕漉漉的眼眸,輕輕張口,“好。”
她抬起胳膊,抱著顧清宴的脖子,視線落在上面時發現他流了很多汗。
接下來的幾天,南姀每晚都會過來讓顧清宴幫忙按摩。
山上的別莊內,平陽靠在男人的胸口處,兩人衣衫凌亂,平陽的肚兜斜斜掛在身上。
“弘信哥哥,好舍不得你。”
三皇子元弘信手在女人身上游走著,“舍不得我什么?”
平陽嬌羞的癡癡笑起來。
“你出來也有將近兩個月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不!我不回去,我不想被關在那個沉悶的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