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們當時不在府衙,這家人來報案,說自己家人上山采藥,沒回來,兩天了,我們就派人去找了,哪知道只在山崖邊找到了一些血跡,還有拽斷的藤蔓,我們就大概確定采藥人死了,就跟家屬說了,但是家里人堅決不認,說不可能,要找到尸體。”
“那就一直放在那,沒管?”
“那也沒辦法,我們說人死了,他家里人要找尸體,那萬丈深淵的,上哪找尸體去,而且還有野狼。”
“去這家看看,住在哪?”
小鄧最積極,說他帶著我們去。
是一處很僻靜的院子,獨門獨戶的,小鄧上門去敲門了,開門之后問找誰。
“我們想了解一下你家大伯的事情。”
“不來往,不清楚。”
門就那么被關上了,我們仨站在門口一臉的不知所措。
“這怎么回事,怎么這樣啊,還沒講什么呢。”
“你們不是問起他家大伯的事情嘛,肯定是關系不好,不然不會這樣的。”
我們幾個就這么灰溜溜回去了。
“喲,你們三個怎么這么臉色這么難看啊,沒辦好啊。”
“什么都沒辦呢,被人把門摔上了。”
“給你們點好東西,在這呢。”
我伸手去接住那一疊文書。
翻開看了看,他們倆也湊過來看了一下,我們仨頓時臉上就沒有陰云了。
“怎么樣,這東西可以吧。”
原來藥材鋪老板的弟弟有個孩子,生病找藥材鋪老板治,后來治死了。
“你們說,那個弟弟家難怪跟這個大伯不來往,原來是治死了侄子。”
“江逸,你說這個藥材鋪老板怎么老治死人啊,這合理嗎?”
“魏老大這件事,還不能定下,也不一定是他治死的,不過侄子治死了,他怎么還繼續開藥鋪啊。”
“這就不知道了,這件事也是他弟弟家說的,也沒報衙門,兩家也就不啰嗦了,鄰居說了,以前關系很好的,現在完全不來往了。”
“他弟弟家還有其他孩子嗎?”
“有啊,后來生的老二老三,是老大治死了。”
閑著無聊我們就去了藥材鋪老板的弟弟家附近轉轉。
“你們知道他家大兒子怎么死的嗎?”
“你們衙門也愛聽這些街坊閑話啊。”
“算是吧。”
“不是說多嘴,”那個大娘很是神秘的湊過來,“那個大兒子,我看著就不像他家的,跟羅二金一點也不像,鄰居們說的多了,他也來氣,經常聽見他家打孩子。”
“后來呢?”
“后來不是給他那個哥治死了嘛,這以后二金媳婦就恨透了,二金本來還想跟他哥來往,他媳婦不讓,就沒來往了,后來二金又有了兩個孩子。”
“你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治死了那孩子?”
“我覺得不是他哥治死的,那孩子死前幾天,就已經面如土色了,我當時還以為他吃壞東西了,就是你叫他也沒反應,反正不對頭。”
“大娘,他們家還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嗎?”
“奇怪的啊,最近半夜我老聽見有人跳到地上的聲音,我老頭非說我做夢了,胡說八道。”
“跳到地上?”
“嗯,很大一聲,我們家狗也會叫幾聲,但是距離有點遠,我也不是很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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