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往回走的時候,我一直沒說話,直到宋大哥開始開玩笑。
“你說那個半夜跳墻的,該不會是什么野男人吧?”
“你怎么會這么覺得?”
“那個家里可是有個寡婦啊,半夜跳墻,肯定不是正常關系,所以啊,我覺得是姘頭。”
“不一定吧,也許就是鄰居聽錯了,大半夜的,誰知道那是什么聲音呢。”
“反正這件事很可疑。”
“宋大哥,你回去跟大人要兩個人,最好是不常巡街的,我需要他們去監視這家人。”
“知道了,這件事肯定要有結果的。”
我們等了兩個晚上,終于喬裝打扮看著他們家的人給了信號,估計那個人又來了。
我們都在等著收網,一直到衙役喊出聲,我們都沖進去了。
那個男人被按倒在堂屋中間,一家老小在旁邊看著。
“說,叫什么?”
“羅二金。”
我們都瞪大了眼睛,那倆小孩開始小聲地哭。
“羅二金,你進自己家為什么要fanqiang?”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又沒干壞事,你們憑什么按住我。”
“我們只是聽說,這家夜里老有人進來,還不走門。”
“各位官爺,我也沒做什么壞事,你們憑什么按住我?”
“那你既然沒死在山里,為什么不回來呢?”
“我想報復羅大金,可是他一直也小心翼翼的,我也沒抓住機會,哪知道這一次他治死了人了,我也不用想辦法了,他自己就進大牢了。”
“二金,你為什么一定認為是你哥哥治死了小孩,也許他也無能為力了。”
“我有天跟他喝酒,他自己喝醉了,說孩子是他治死的,但是他覺得他沒錯。”
羅二金說到這里,眼睛里全是憤怒。
“那你既然回來了,就正常進來唄,何必這半夜跳墻。”
“我住山里,我也一直在采藥,現在羅大金也要坐牢了,我也就可以回來住了。”
“你躲在山里,就為了報復羅大金?”
“是啊,怎么了?”
“沒什么,那你達到目的了,還想怎么樣。”
這時候一直不吱聲的二金媳婦開口了,“那大伯那個藥鋪應該歸我們吧。”
“要等案子結束,封條撕了再說,而且藥材鋪被偷了,你們知道嗎?”
羅二金一臉的不信,“誰偷那玩意?”
“今晚,就到此為止,還好二金你的戶籍沒有銷毀。”
回到府衙,大家都困了,抓了半天抓了個烏龍,羅大金可能要無罪釋放了,羅二金可能是拿不到老大的藥材鋪了。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誰呀,這么早?”
“羅二金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
“墜崖。”
“昨晚那個羅二金?”
“是啊,江仵作,宋哥讓我來通知你,趕緊跟著我進山吧。”
“昨晚那么遲了,羅二金還進山了?”
“不是,今天天不亮他就進山了,要去采藥,說要趕一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