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件事反映給縣爺,縣爺說有這個毒的人很多,范圍太廣了,后來有個衙役大哥說,自己家里這東西沒用了,家里潮濕,十天就失效了,放墻角,根本沒毒死老鼠。本縣屬于江南地區,河流湖泊很多,最近雨雪較多,這毒藥易失效,這樣一來就需要去各大店鋪去查了。為了減輕他們負擔,縣爺建議從大老板手里開始查,他們負責第一手貨源,發給各家店鋪肯定是有登記。
忙活了一整天,終于查到了最近購買這些東西的人,可是里面根本沒有劉家人,就算是家里的家丁都沒有。“奇怪了,難道是密封保存的毒藥,還是疫病時候留存的?”“不清楚啊,能把名單都給我看一下嗎?”我拿著那一排名單,加上他們登記的地址,還有個是很遠的地方的地址,“這個人都不是我們這個州府的,這么遠買這個帶回家?”“這個人啊,我們去店里問問。”“我只是懷疑,其他人地址都寫的本地,怎么這個地址也太遠了點吧。”
拿著那個名字的人很快回來了,說這個人是一戶人家的廚師,廚師買這個本就奇怪,地址登記的那么遠,豈不是更奇怪了,地址說出來我們都瞪大了眼睛,因為那個地址就是夫人姐姐家地址。縣爺讓他們去幾個人把劉文和他夫人都抓來。
等到他們兩都被抓回來的時候,我們都傻了,夫人裙子上全是血,而且看得出來還在流血。“劉夫人,你可是身體不適?需要大夫嗎?”夫人沒回話,只是癱坐在地,劉文倒是搶先說了,“死不了,只是孩子沒了!”“劉文,說說吧。”
“那一日她說晚上去她姐姐家留宿,我也沒說什么,她居然說要毒死弟弟,我一開始是不同意的,可是她說毒死弟弟,那個房子就是我們的了,弟弟雖然dubo抵押了房子,可是地還是他的,他只是沒想起來去抵押地而已,夫人說動了我,所以我晚上跟夫人一起叫起來弟弟,反正也不是一母所生,就把藥放進去了,弟弟很快就死了,夫人說,要毀尸滅跡,正好城外要焚燒尸骨,為了掩人耳目,要剔骨放進去,否則被衙役認出來,我們家沒有報疫病死亡的,豈不是露餡了,我半夜就開始剔骨,夫人掌燈,母親聽到動靜也來了,讓下人全都回自己屋里休息了,母親是懂點骨頭的,幫著我一起剔了肉,肉煮成湯倒了,骨頭是我母親和夫人運去城外丟棄的。”“那你夫人怎么如此痛苦?”“因為我終于知道,她一直在利用我,她想要我和我弟弟的所有家產,她想獨吞,從結親開始,她先是跟我弟弟定親,最后與我成親,純屬在我弟弟那裝可憐,在我這又明里暗里說我弟弟騷擾她,懷孕后更是表現的擔驚受怕,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手沾鮮血,母親為了我承擔了所有罪責,直到昨晚她差點把我摔下臺階,我才想起來我腿斷了,那恐怕也是這個女人謀劃的。”我們看著地上那個毫無精神的夫人。
“你說完了?我來說,我外祖母是你們家祖上害死的,我母親本可以不用嫁給我父親,一輩子被家暴,正是我外祖母意外去世,妾室當家,她才那么慘,你祖父的債,你父親死了,可不得你們兄弟二人還來,我從不喜歡你們,我愛的另有其人,他還在等我。”“等你又如何,要知道我也是懂些醫理的,你以后不用說生孩子,連女人都不算了,你就這樣和你愛的人好好在一起,永遠在一起吧,呸!”劉夫人暈倒在地,叫了大夫來,大夫說,劉夫人血崩了,恐怕命也保不住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