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瑤:見字如面。家中一切安好,勿念。夏季野外演練總結已畢,一切順利。軍官夜校課程已步入正軌,官兵反響不錯,尤其幾個年輕參謀,思維活躍,很有想法。
予安、予樂九月升學事宜已按政策辦妥,屆時直接入縣一小一年級,學校就在大院附近,接送方便。
安兒近日帶著院里幾個年紀相仿的孩子搞模擬演練,跑動中不慎摔了一跤,膝蓋磕破點皮,已消毒處理,無大礙。
小子還算堅強,淚花在眼眶里打轉,硬是沒掉下來,有點男子漢樣子了。
樂兒近日總念叨你,為你畫了一幅畫,隨信寄去。
你信中提及工作遇小插曲,不必過于勞神,循序漸進即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務必注意休息,按時吃飯,勿使我遠慮。辰翊。”
當讀到兒子摔跤那段時,她的心猛地揪緊,仿佛能看見那個小小的人兒摔倒在地的瞬間,直到看見后面“無大礙”、“沒掉下來”這幾個字,那懸著的心才稍稍落下,卻又泛起一絲心疼。
這就是母親的矛盾——既希望孩子堅強,又忍不住為他每一個小小的傷痛而揪心。
她迫不及待地,幾乎是帶著點虔誠地,展開了孩子們那充滿童稚筆跡的信紙。
予安的字寫得很大,一個個像是要用盡全身力氣,深深印在紙上,筆畫有些笨拙的張揚,信紙角落還用水彩筆畫了個歪歪扭扭卻神氣活現的小坦克:
“媽媽:我放暑假了!爸爸上周天帶我們去看真的大坦克了,嗚——轟!可厲害了,聲音好大!
我跟小胖、毛豆他們在后院沙坑那里打仗,我是司令!我贏了!就是...就是沖鋒的時候跑太快摔了一下,膝蓋有點疼,但我沒哭!!
爸爸說我是合格的小戰士。媽媽,你什么時候回來看我的飛機模型?我天天都用布把它擦得可亮了!我想你了。你的兒子,予安。”
那些稚嫩的字句仿佛帶著聲音,她仿佛能聽見兒子在她耳邊嘰嘰喳喳、興奮地匯報“戰況”的聲音,能看到他神氣活現、帶著小小驕傲,又因為摔跤而流露出一點點不易察覺的小委屈的樣子。
予樂的信則顯得工整許多,小姑娘一筆一畫寫得很認真,力求每個字都在格子里,不會寫的字還用拼音仔細地代替了:
“媽媽:你好嗎?我放暑假了。
我畫了一幅畫給你,畫的是我們家和天上的星星,爸爸說星星在哪里都能看到,這樣媽媽在很遠的地方也能看到和我們一樣的星星了。爸爸說我和哥哥馬上就要上小學了,是大孩子了。
我有點害怕(haipa),又有點高興。我會好好寫字的,以后也給媽媽寫長長的信。
媽媽,你工作累不累?要記得休息。我和哥哥,還有爸爸,都很想你。你的女兒,予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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