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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玉闕芳華錄 > 第一百二十三章 譽龍門履危青云杪,秀鳳林風招峨冠端

      第一百二十三章 譽龍門履危青云杪,秀鳳林風招峨冠端

      邵鴻看了他一眼,聲有異議:“璋佑王從前接待使臣時因有不周之處,曾為宣宗所斥。此番遣其前去,豈非有拱火之勢?”他說著向帝王躬身一拜,“臣以為,章大人此不妥。”

      章儀謙還欲說,公西韞擺擺手:“罷了,如今宗室子弟不豐,幾位皇叔年紀已長,僅有穆親王英姿驍勇,卻有駐守平涼之責。朕思后輩中屬璋佑王幼子晟王品性端方,資稟英睿,便由他護送公主南下。”

      幾位大臣聞皆怔了一瞬。而后見宿云先謹慎道:“晟王曾于逆王叛亂時護駕有功,確為才猷卓越之士。只是殿下如今不過及冠兩年,恐資歷尚輕,世識不足,于國體有失。”

      公西韞并不以為然,他淡淡一笑,溫聲道:“宿大人過慮了。晟王雖年輕,然經歷過宮變大事,沉穩有度。且正因其年少,才需歷練之機。由其代行朕躬親送長公主南下,更顯朕對澍和之親厚,非以圣威懾壓。再者,此行亦有諸多官員輔佐,晟王賦質端凝,行為必然不會失度。”

      眾臣見皇帝圣意已決,且亦非為無理之論,遂也不再多,又著聘嫁接待之細則論述些許,便叩首告退。

      公西韞似有些疲憊,向后倚在龍椅上,闔上雙目假寐。不過小憩了約一盞茶的工夫,他睜開眼,擰眉沉思一瞬,旋即從座上起身,傳來李常德道:“備常服,朕要去袁府一趟。”

      李常德一驚,連忙苦哈哈勸道:“皇上,您要見袁大人,叫底下人去傳一聲就行了。何苦勞您圣躬萬歲親自跑一趟。宮外不比皇宮,您龍體金貴,可要不得有什么岔子。”

      公西韞皺眉睨他:“你如今莫不是年紀大了的緣故,說話辦事如此絮叨,連朕的旨意都要過問。你若不肯做,便早些歇去,叫寶彥來替了你的位子。”

      李常德嚇得一哆嗦,忙不迭抬起手抽了自己兩個嘴巴子,喏喏應著依了吩咐下去。

      白蘋院中縈繞著清苦的藥味,伴著后園中澄冽的竹香,浸入心脾中,沁雅卻也生澀。

      公西韞進來時,袁政正倚在床頭捧著一卷竹簡潛讀。他著了一身雨過天青的潞綢直身,齊眉束了荼白竹節紋抹額,襯得略顯病色的面容更生出幾分清癯纖薄,卻不減玉雪逸姿。

      袁政微有詫異,卻并不驚惶。他斂衽下榻,施然行禮,端是從容自若。

      公西韞揮手讓他起身,自如地在一石青罽鑲邊坐墊上,見他要喚人上茶,擺手道:“不必了,朕微服出來看你,時辰不多,只略坐坐就走。你也坐罷。”

      他的語氣多了幾分關切:“近幾日你于吏部告了假,如今可覺好些了么?”

      袁政淡淡含笑:“多謝陛下體恤關懷,不過是偶感時疾,現下已然快愈了。”

      公西韞微微頷首,目光撇過案上一本套了書函的文籍,函套上的蓮花與鯉魚繡得栩栩如生,頗為精湛,軒然道:“這書套倒是精巧,莫不是哪個公府的小姐送的么?”

      袁政微顯窘迫,卻依舊平聲道:“只是房中丫鬟閑暇時所繡,粗疏無章,讓皇上見笑了。”

      公西韞眉梢上挑,有戲謔之意:“倒不知是貴府的哪位丫鬟如此識才聞趣,既通‘雙鯉迢迢’的錦書之意,又懂‘比翼連枝’的靈犀之思,執衡可舍愛一見么?”

      袁政面色復于平靜,嘴角勾勒出一絲淺淺笑意,淡然道:“陛下恕罪,此物其實出自敝府表妹之手。表妹深閨斂態,不涉外事,恐不能如陛下所愿。”

      公西韞眉頭微挑,面上帶了些許了然,語間帶了幾分意味深長:“執衡及冠四年仍未娶妻,原來是心有所屬。若執衡當真屬意,朕樂意做個締緣冰人。”

      袁政恭謹道:“不才明主棄,多病故人疏。承蒙陛下抬愛,只恐臣福氣淺薄,心如泥絮已作土,安敢誤春風佳人?”

      公西韞淡淡一哂,搖頭而嘆:“沒想到你這般夙稟異才的天之驕子,也會有郁郁不得志之時。也罷,旁人的因果,朕又何妨多問。莫非你這病,也是源自心生么?”

      袁政云淡風輕:“眼下正為蕭蕭寒聲時節,夜來秋草霜生,前日受風寒侵體,起早咳潮,思及陛下含弘懷民,恨不能以輿病上朝,卻嘆病骨支,形為心役,故而憂緒難解。”

      公西韞目光稍頓,旋即沉沉望向他:“形為心役尚可說,只莫要心為形役才好。克己復禮為仁,計功逐末為困。昔日劉淑為州郡五府連辟,尚能視之浮云水月,是為清流楷模。”

      袁政見他眉目肅然,心下暗有思量,正欲出相答,卻聽他兀然轉了話鋒:“秋日風高物燥,易腠理疏泄,卻也易風過燒營。前日顯明門處草枯生火,雖說火勢不大,一時撲滅了,后來卻聽宮人報死了一個門副太監。朕已著人安撫后事,也不好叫人落了口舌,說皇家刻薄寡恩。”

      袁政斂目低首,謙聲道:“陛下寬宏仁厚,是天下萬民之福。”

      公西韞眼尾帶笑,指尖悠然撫過函套上的細細紋理:“尊賢使能,俊杰在位,則天下之士皆悅而愿立于其朝矣。如今朝野肅弊,朕身邊正需真正得力之人,坐鎮中樞,為朕分憂。”他抬首正色,一句一頓道:“邵、宿二位閣老年事已高,章儀謙守成有余,進取不足。朕欲讓你入閣,參預機要,執衡意下如何?”

      袁政心頭一震,雖已有猜度,但親聞此語,仍是神色駭然。他起身肅拜,聲作惶恐:“臣本陋質,蒙陛下不棄,拔擢于青瑣,委以戶部重責,常恐才疏德薄,有負圣恩。閣臣之位,重若鼎彝,臣年未立朝,資望淺薄,安敢遽登此位,致物議沸騰,有損陛下知人之明?陛下垂愛,臣感戴不盡,唯恐德非其任,伏乞陛下三思。”

      公西韞下位親自將他扶起,鄭重道:“嶺南積弊多年,你不負圣命,獨持使節,肅清貪墨,朝野上下無不為之側目;先帝在位時,戶部積年度支繁劇,執衡持籌握算,府庫漸豐,裨中興之治,現圣祖之風。朕素聞‘非常之器,當承非常之任。’今四--&gt;&gt;境雖安,然北狄鷹揚于塞外,南藩狐疑于嶺表,朝中沉疴猶存,朕之所望,非謹守成規之吏,乃能執利器、破沉疴之棟梁。若拘于齒序資歷,不過轅下駒自困而已。有朕頒旨朝前,三公九卿者豈有不服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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