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星的心跳忽然亂了節拍,慌忙低下頭,假裝研究鎮影玉,指尖卻不小心碰到了腕間的玉哨,“叮”的一聲輕響,在安靜的木屋里格外清晰。藍忘機輕笑了一聲,那笑聲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心里漾開圈圈漣漪。
第二日清晨,老者說礦脈深處的冰層裂開了道縫,黑色的霧氣正從縫里往外冒。兩人趕到時,只見那道裂縫足有丈寬,黑霧中隱約傳來嘶吼聲,冰層下的螢石光芒忽明忽暗,像是在掙扎。幾個黑衣人正圍著裂縫做法,為首的那人背著手,腰間果然掛著柄彎刀,刀鞘上的黑鳥印記在晨光下泛著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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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影閣的祭司。”藍忘機握緊避塵劍,“你護住螢石礦脈,我去纏住他們。”
林晚星點頭,將鎮影玉握在手心,金線順著冰層蔓延開,在礦脈上方織出張巨網,試圖擋住黑霧。可黑霧像有生命般,不斷沖擊著金網,網眼漸漸變大,她能感覺到噬影的殘魂在嘶吼,那股陰冷的力量幾乎要將她的靈力吸干。
就在這時,鎮影玉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青光,一段清越的笛聲從玉中傳出,穿透黑霧,直抵人心。林晚星忽然明白過來,將紅梅笛湊到唇邊,跟著笛聲吹奏起來——正是那日在寒潭邊無意中吹出的旋律。
笛聲與玉光相融,化作無數道青芒,像利劍般刺向黑霧。黑霧中的嘶吼聲變得凄厲,那些黑衣人被青芒掃中,紛紛倒地。藍忘機趁機揮劍斬斷了祭司的彎刀,避塵劍的寒光閃過,祭司帶著殘余的黑霧狼狽逃竄。
黑霧漸漸散去,冰層下的螢石重新亮起,比之前更甚,像無數星辰在冰原上閃爍。林晚星放下笛子,才發現指尖已經凍得發紫,藍忘機快步走過來,握住她的手呵氣暖著,眉頭微蹙:“怎么不早說冷?”
“不冷。”林晚星笑了笑,舉起鎮影玉,玉上的青光漸漸褪去,露出背面刻著的小字——“守螢石者,終遇光”。
老者帶著村民趕來時,冰原上的螢石正順著金線往上涌,在半空織出條發光的河,河面上漂著片冰晶,冰晶里映著那位白衣樂師的身影,他正對著藍氏先祖的虛影舉杯,笑容溫和。
“是樂師的殘識。”藍忘機輕聲道,“他一直在等能喚醒他的人。”
林晚星忽然想起山神廟的那個夢,原來流螢石的光真的比星辰還亮,而身邊的人,真的站在光里對她笑。她低頭看向兩人交握的手,藍忘機的指尖還帶著劍的寒氣,卻將她的手暖得滾燙。
冰層下的螢石還在發光,像在訴說著極北冰原的秘密——最冷的地方,往往藏著最暖的光;最險的路途,總會有同行的人。林晚星將那枚活螢石遞給藍忘機,石頭在他掌心流動著金光,與他腕間的蓮紋相呼應。
“回去吧。”藍忘機將螢石放進她的手心,握緊了些,“云深不知處的梅該開了。”
歸途的風似乎溫柔了許多,林晚星靠在他身邊,聽著馬蹄踏在雪地上的聲音,忽然覺得,所謂的守護,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就像樂師守著礦脈,藍氏守著仙門,而他們,守著彼此走過的每一步路,看過的每一片光。
冰原的盡頭,晨光正刺破云層,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金線順著影子蔓延,在雪地上織出朵小小的梅花,花心處,兩枚螢石的光正輕輕跳動,像兩顆靠得很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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