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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桂花糖與舊賬

      歸墟的光褪去時,青銅門在身后緩緩合攏,發出沉悶的“咔嗒”聲,像時光被重新鎖進了匣子。林晚星站在祠堂的青石板上,指尖還殘留著守心樹玉石般的涼意,腕間的鳳凰紋微微發燙,仿佛有水流在皮膚下輕輕涌動。

      “族老們在偏廳等著。”張啟山替她理了理被霧打濕的鬢發,承影劍已收回鞘中,藍光斂去,只余古樸的木色,“他們要給你‘認門帖’——張家的鑰匙,得有這個才算名正順。”

      偏廳的燭火比祠堂明亮得多,八仙桌上擺著筆墨紙硯,六個族老圍坐一圈,為首的白胡子老族長正用布擦拭著個紫檀木盒子。看見他們進來,老族長放下盒子,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光亮:“晚星丫頭,過來。”

      林晚星走過去,被按在主位旁的椅子上。老族長打開紫檀盒,里面鋪著暗紅的絨布,放著張泛黃的宣紙,紙角微微卷起,上面用毛筆寫著“張門鑰匙·林晚星”七個字,字跡蒼勁有力,旁邊蓋著個朱砂印,印文是“守心歸墟”。

      “這帖是啟山太奶奶當年親手刻的印,”老族長指著朱砂印,“每代鑰匙的名字,都要用這印才算數。”他將一支狼毫筆遞給林晚星,“按規矩,得你自己再描一遍名字,讓墨氣滲進紙里,才算認了門。”

      林晚星握著筆,墨汁在紙上暈開時,她忽然想起守心樹那些纏著線的玉牌。原來所謂“認門”,不只是儀式,是要把自己的名字,真正寫進張家這百年的故事里。

      描完最后一筆,老族長小心翼翼地將認門帖收進盒子,又從懷里掏出個小小的錦囊,塞到她手里:“這是‘守心香’,歸墟的霧有時候會亂人心神,點一根能定住魂。”

      錦囊里的香料帶著淡淡的木質香,林晚星捏著錦囊,忽然想起一事:“老族長,我太奶奶留下本舊賬,里面畫過忘川河,還寫著‘牽著手就不會被水卷走’……”

      “哦?你太奶奶是林秀禾吧?”坐在老族長下首的獨眼族老突然開口,他的聲音嘶啞,像被砂紙磨過,“她當年可是差點成了張家的鑰匙,要不是……”

      “老七!”老族長低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獨眼族老撇撇嘴,沒再往下說,只是從懷里摸出個酒葫蘆,猛灌了一口。

      張啟山輕輕碰了碰林晚星的手背,用眼神示意她別追問。林晚星點點頭,心里卻記下了“林秀禾”這個名字——原來太奶奶和張家的淵源,比她想的要深。

      從偏廳出來時,天已蒙蒙亮,祠堂外的老槐樹掛著晨露,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桂花香。張啟山忽然拉住她:“跟我來。”

      他帶著她繞到祠堂后院,那里有間不起眼的小瓦房,門是舊的木門板,上面貼著張褪色的福字。張啟山推開木門,里面豁然開朗——竟是間收拾得整齊的廚房,灶臺上擺著個青花油罐,墻角堆著半袋米,最顯眼的是窗臺上的瓦罐,里面插著幾枝新鮮的桂花。

      “這是太奶奶當年住的地方。”張啟山指著灶臺邊的小板凳,“她說守門不能總吃干糧,得有口熱乎的才像個家。”他從瓦罐里摘下朵桂花,遞到林晚星鼻尖,“她最愛桂花,每年秋天都要摘滿一罐子,腌成桂花糖。”

      林晚星嗅著桂花香,忽然想起歸墟里他說的“帶著糖來,太奶奶愛吃桂花糖”。原來不是隨口說說,是刻在記憶里的細節。

      “我給你做碗桂花粥吧。”張啟山挽起袖子,從米袋里舀出半碗米,淘洗時動作熟練,顯然常來這里,“太奶奶說,新認門的鑰匙,得吃點甜的,往后的日子才有力氣扛事。”

      米下鍋時,他又從柜子里翻出個玻璃罐,里面裝著琥珀色的糖塊,果然是桂花糖。“這是去年我腌的,按太奶奶的方子來的,你嘗嘗。”他用筷子夾起一塊,遞到林晚星嘴邊。

      桂花糖入口即化,甜香順著喉嚨往下滑,帶著股暖意。林晚星看著他專注攪動粥鍋的側臉,晨光從窗欞照進來,在他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忽然覺得“鑰匙”和“鎖”的沉重,好像也沒那么難扛了。

      粥快好時,張啟山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臉色漸漸沉了下來:“……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他舀起粥盛進碗里,“隊里有事,歸墟邊緣的石碑倒了幾塊,可能是昨晚鎮魂陣的余波,我得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林晚星放下糖罐,起身想拿外套。

      “不行。”張啟山按住她的肩膀,語氣不容置疑,“石碑附近可能還有蝕骨霧的殘留,你剛認門,魂力還不穩,待在這等我。”他從懷里掏出個小小的銅哨,“有事就吹這個,我隨叫隨到。”

      銅哨是古銅色的,上面刻著和守心樹一樣的眼睛紋路。林晚星捏著銅哨,看著他抓起承影劍匆匆離開,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像剛被填滿的糖罐又被掏空了一塊。

      她坐回灶臺邊,慢慢喝著桂花粥。粥里的桂花浮在水面,讓她想起忘川河里那些纏著紅繩的影子。張啟山說那是沒來得及轉世的念想,可她總覺得,那些影子更像在等什么人,等一個能認出他們、記得他們名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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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著,手機突然震動,是條陌生號碼的短信,只有一張照片——照片里是塊斷裂的石碑,碑上刻著的“守”字被攔腰截斷,斷口處纏著黑色的霧氣,像有活物在里面蠕動。

      發信人沒有署名,但林晚星的心跳驟然加快。她認出那石碑,是歸墟外圍的“界碑”,張啟山說過,界碑倒了,就意味著蝕骨霧可能外泄,會影響到附近的村子。

      她抓起桌上的守心香和銅哨,快步沖出小瓦房。剛到祠堂門口,就遇見了獨眼族老,他背著個鼓鼓囊囊的布包,正往村外走。

      “丫頭,你去哪?”獨眼族老瞇起僅存的右眼,“啟山不是讓你等著嗎?”

      “界碑倒了,我得去幫他。”林晚星舉了舉手機里的照片。

      獨眼族老的臉色變了變,從布包里掏出個巴掌大的羅盤,羅盤的指針正瘋狂轉動,指向村外的方向:“不止倒了一塊,是七塊!蝕骨霧已經漫到山腳下的王家村了!”他把羅盤塞給林晚星,“這是‘尋霧盤’,能指蝕骨霧的源頭,你拿著,快去找啟山!”

      王家村離祠堂不到三里路,林晚星一路跑著,尋霧盤的指針始終指著村子深處。越靠近村子,空氣里的甜香就越濃,不是桂花糖的甜,是種發膩的、像腐爛水果的甜,聞著讓人頭暈。

      村口的老槐樹下,幾個村民正蹲在地上嘔吐,臉色發青,其中一個小孩抽搐著,皮膚下隱約有黑色的紋路在游動。林晚星認出那是蝕骨霧侵入的癥狀,趕緊掏出守心香,用打火機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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