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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露染衣

      晨光漫過長留山的石階時,林晚星正蹲在花圃邊給新栽的蘭草澆水。指尖剛觸到微涼的水土,就聽見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沉穩,帶著竹杖點地的輕響,是白子畫。

      她回頭時,見他手里捧著個素色瓷盆,盆里墊著濕潤的苔蘚,一株半開的墨蘭正斜斜探出葉片,花瓣邊緣泛著晨露的光。“昨日見你花圃缺株蘭草,”他把花盆遞過來,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手背,“這株‘素心’,夜里開花時帶清苦香,適合配你的蓮子羹。”

      林晚星接過花盆時,指腹蹭到盆沿的露水,冰涼的觸感混著他指尖殘留的溫度,像把碎冰撒在了心尖。“多謝……”話沒說完,就被他遞來的帕子打斷。

      “手上沾了泥。”他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帕子上繡著極小的蘭花紋,邊角磨得有些軟了,顯然用了些時日。林晚星低頭擦手時,瞥見他袖口露出的錦袋一角,正是昨夜裝畫的那個,心里忽然像被晨露浸過,又涼又軟。

      遠處傳來弟子們的練劍聲,伴著花千骨清亮的吆喝——她今日似乎格外有精神,嗓門比往常亮了三分。林晚星順著聲音望去,見小骨正揮著木劍比劃,額角的汗珠滾到下巴,卻沒像往日那樣急著擦,反倒笑得露出兩顆小虎牙。

      “她倒是想通了。”白子畫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語氣里帶了點不易察覺的溫和。

      “許是想明白了,有些花謝了,自有新的開。”林晚星把墨蘭擺在廊下,陽光透過葉片的縫隙落在她發間,“就像這蘭草,雖不如曇花驚艷,卻能開得長久。”

      白子畫沒接話,只是從袖中取出個小巧的玉瓶,倒出兩粒圓潤的藥丸遞給她:“昨日見你咳嗽,這是潤肺的蜜丸,用晨露煉的。”藥丸在陽光下泛著半透明的光,湊近了聞,有淡淡的薄荷香。

      林晚星接過時,指尖又碰在一起,這次她沒躲開,任由那點暖意順著指尖漫上來。“你總記著這些小事。”她輕聲道,聲音被風吹得有些散。

      “不是小事。”他看著她把藥丸吞下,才轉身往殿內走,“畫晾在案上了,你若得空,去補兩筆晨露,昨夜忘了畫。”

      畫案擺在殿門西側的窗下,晨光正好斜斜落在紙上。那幅曇花圖旁果然空著一角,留著補晨露的位置。林晚星提筆時,見紙上多了幾行小字,是白子畫的筆跡:“曇花謝時,蘭草生香,露落紙上,恰如君旁。”

      筆尖頓了頓,墨滴落在留白處,她忽然想起昨夜他說的“花的淚”,便借著那墨點勾勒出幾滴垂落的露珠,順著花瓣邊緣往下淌,剛好落在那行小字的“君”字旁邊,像顆懸而未落的淚。

      畫到一半,花千骨端著個木盤過來,盤里放著兩碗杏仁豆腐,上面撒著碎冰。“林師姐,尊上讓我送來的。”她把盤子放在案上時,目光掃過畫紙,忽然笑了,“這露珠畫得真好,像真的要滴下來似的。”

      林晚星抬眼時,見她眼底的紅血絲消了不少,臉頰被晨光曬得泛著健康的粉。“嘗嘗?”她往旁邊挪了挪,給小骨讓出個位子,“尊上說你今日練劍很賣力。”

      花千骨拿起勺子的手頓了頓,隨即舀了一大口塞進嘴里,冰得瞇起眼睛:“尊上說,若我能在月末的考核里進前三,就教我畫花。”她嚼著杏仁,聲音含混不清,“他還說,師姐畫得最好,讓我多向你學學。”

      林晚星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明白白子畫昨夜那句“讓她自己想明白”的意思。有些執念就像握不住的沙,倒不如揚了它,反能看見別處的光。

      正說著,白子畫提著個竹籃回來,籃里裝著剛采的野菊,黃燦燦的堆了半籃。“后山采的,”他把花放在案邊,野菊的清香混著墨蘭的苦香漫開來,“插在你窗臺上的青瓷瓶里正好。”

      林晚星注意到他袖口沾著草葉,指腹還有點泥痕,想來是親自去采的。她剛要起身找花瓶,就見他已經拿起剪刀修剪花枝,動作熟練得不像個常年握劍的人。“你還會插花?”她忍不住問。

      “以前在絕情殿種過些。”他剪掉過長的花莖,聲音輕得像風拂過花瓣,“那時總覺得,花草比人好懂,你對它好,它就開花給你看。”

      花千骨在一旁聽著,忽然插嘴:“尊上昨日還說,人其實也一樣,只要真心待著,總會被看見的。”她這話一出,自己先紅了臉,低下頭小口抿著杏仁豆腐,耳朵卻悄悄豎了起來。

      林晚星看著白子畫把野菊插進瓶里,金黃的花瓣襯著青瓷瓶,倒比宮里的名花多了幾分野趣。“確實。”她輕聲應道,目光落在畫紙上的露珠,忽然覺得那幾滴“淚”更像晨露了——不是傷感,是落在心尖的清甜。

      午后的陽光漸漸熱起來,林晚星把畫搬到廊下晾曬,自己搬了把竹椅坐在旁邊,看白子畫在石桌上研磨。他今日換了身月白的常服,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皮膚在陽光下泛著冷白的光,倒比野菊更像“素心”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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