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謹記娘娘金玉良,定當慎之又慎。”楚達再次鄭重應下。
蕭貴妃見他聽進去了,語氣緩和下來,帶上了一絲笑意:“不過,玉蘿那丫頭雖然莽撞,說的話倒也在理。”
“事實勝于雄辯,你救活了王公公,緩解了父親的腿疾,治好了馬妹妹的頑癥,這都是實打實的功勞。”
“那些說酸話的,不過是技不如人罷了。你心中有數,行事有度便好。”
她話鋒一轉,問道:“對了,馬妹妹那邊,你近日可還去復診?她的身子調理得如何了?”
“自上次她遇刺受驚,本宮心里總有些記掛,前兩日去看她,她精神倒還好,只是說身上還有些不爽利。”
楚達心念微動,酒樓遇刺后,馬貴人表面受驚,其實可能別有內情。
他謹慎答道:“回娘娘,奴才是前日去為貴人復的診。貴人的‘玉女纏絲痛’之癥,經奴才數次針灸用藥,已大為緩解,近次診脈,寒凝血瘀之象明顯減輕,腹痛發作的程度都好了許多。”
“只是肝氣郁結之象,改善不甚明顯,仍需時日與心境調養。”
“至于受驚之事,貴人脈象略見虛浮,但無大礙,靜養即可。”
他頓了頓,似不經意地補充道:“不過,奴才觀貴人語神色,對遇刺之事似乎并不如常人那般后怕,反倒對追查兇手頗為關切,幾次問起錦衣衛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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