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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7章 辯明綱常 西學中用

      乾清宮內,檀香裊裊卻壓不住空氣中的凝重,金磚地面反射著殿頂宮燈的微光,將眾人的影子拉得長長。徐光啟、宋應星、王徵三位大臣聯袂而來,神色各異——徐光啟身著藏青官袍,神色懇切中帶著一絲試探;宋應星手持一卷西學圖紙,眉宇間滿是對學術的執念;王徵面帶憂色,時不時看向身旁的西洋教士,眼神復雜。湯若望則身著黑色教士袍,雙手交握于身前,面色忐忑如臨大敵,身后的十字架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這陣仗,讓侍立一旁的王承恩都不由得提起了心神,悄悄挺直了腰桿。

      “陛下,”徐光啟作為代表,率先上前一步,躬身開口,辭懇切如春雨潤物,“湯若望先生學識淵博,于格物、歷法、火器諸道見解精深,實乃我大明科學院之棟梁。然……陛下此前限定湯先生不得傳播其教義,臣等竊以為,此舉或有不妥。恐堵絕西學東漸之通路,亦有違陛下海納百川、兼容并包之圣君胸襟。”他話說得委婉,卻字字直指核心——皇上,您的限制,怕是會寒了西洋學者的心,也耽誤大明吸納先進技術。

      宋應星緊隨其后,從學術角度補充,語氣急切:“陛下,湯先生所攜西學,于農工、物理多有裨益,其鑄炮之法、算學之精,皆是我大明急需。若因其信仰而多加限制,臣恐后來西儒望而卻步,斷了學術交流之路,于我大明實為莫大損失。”他最關心的,是那些圖紙上的工藝、數據能否順利到手,助力大明革新實業。

      王徵與湯若望私交最厚,此刻更是面露憂色,語氣帶著幾分個人情感:“陛下,湯先生為人誠摯,其教義亦多勸人向善之語,與儒家‘仁恕’之道頗有相通之處。陛下如此嚴限,是否……是否過于苛嚴?可否稍作寬宥,允其在士林小范圍內講解教義,不負其傳教之愿?”

      朱由檢坐在御座上,手指輕輕敲擊扶手,靜靜聽著三人陳詞,臉上看不出絲毫喜怒。待三人說完,他并未動怒,反而氣定神閑地笑了笑,抬手示意:“三位愛卿平身,都坐下說話。爾等皆是朕倚重的國之棟梁,心系學術、顧慮邦交,其情可憫,朕心甚慰。”

      他目光掃過略顯緊張的湯若望,又掠過面帶期盼的三位臣子,語氣輕松卻帶著不容置疑的份量:“既然今日把話說到此處,那朕便與諸位,還有湯先生,好好論一論這‘教’與‘學’、‘西’與‘中’之事。免得日后再生嫌隙,也免得湯先生心里憋屈,覺得朕這東方君主,不通情理。”

      朱由檢目光陡然銳利如炬,直接投向湯若望,語氣平和卻帶著無形的壓迫感:“湯先生,朕有一事不明,困擾許久,還請先生解惑。”

      湯若望心中一緊,連忙躬身,額角已滲出細汗:“陛下請講,臣知無不。”

      “在你泰西各國,”朱由檢緩緩道,每個字都清晰如鐘,砸在眾人耳中,“若有一國君主誠心皈依貴教,其登基為帝、君臨天下之時……其法統、其君位之合法性,是否需要由那位遠在萬里之外羅馬城的教皇陛下,加以冊封、祝福,方才算數?換之,這位國王的頭頂之上,是否永遠站著一位‘上帝在人間的最高代理人’,可以隨意決定他是否配得上那頂王冠?”

      此話一出,如同驚雷炸響在殿內!

      湯若望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額角冷汗涔涔而下,嘴唇囁嚅著,竟一時說不出完整的話。這個問題太尖銳了,直接戳中了歐洲政教關系最核心、最敏感的地帶——教權高于王權,教皇擁有廢立君主之權,這在當時的歐洲,仍是不爭的事實!他從未想過,這位東方皇帝竟對歐洲的政治根基如此了解。

      徐光啟、宋應星、王徵三人也是渾身一震,面露驚疑之色。他們此前與湯若望交流,多集中于科學技術,對于這等涉及權力根本的敏感問題,湯若望向來避而不談,他們也從未深思。此刻被皇帝點破,三人只覺后背發涼。

      朱由檢根本不需湯若望回答,目光轉向三位目瞪口呆的大臣,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洞穿迷霧的犀利:“徐先生、宋先生、王先生!你們可曾聽湯先生明此事?若我大明奉天主教,朕這個皇帝,是受命于天,還是受命于教皇?朕的傳承、太祖太宗打下的江山、億兆民生的命運,難道將來要由一個萬里之外的異域僧侶來確認其是否合法?朕的頭上,豈不是憑空多了一位‘太上皇’?!”

      他重重一拍御案,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既不至于失儀,又足以震撼人心:“爾等告訴朕,這是引進學問,還是引入一個能隨時否定我大明國本、凌駕于皇權之上的‘太上皇’?!此等關乎社稷存亡的原則問題,豈能含糊?!”

      徐光啟后背瞬間被冷汗浸濕。他雖篤信天主,但更是大明臣子,忠君體國是刻在骨子里的執念。一旦想明白這層關系,頓時覺得之前請求允許傳教的想法,是何等天真和危險!這哪里是傳播福音,分明是在皇權頭頂懸上一把來自西方的利劍!宋應星也徹底清醒,學術交流固然重要,但若以動搖國本為代價,那是萬萬不能的。王徵更是面色發白,看向湯若望的眼神中,滿是復雜與后怕。

      湯若望癱軟般躬身,聲音顫抖:“陛下……此乃……此乃歐羅巴舊俗……并非……并非我教核心教義……”

      “并非什么?”朱由檢打斷他,語氣依舊平穩,卻字字誅心,“并非核心教義?還是并非普遍事實?湯先生,朕讀過一些西學典籍,也知曉些許泰西舊事。朕只是想確認,若天主教在大明廣泛傳播,這套‘君權神授’且‘神權高于君權’的規矩,要不要跟著一起來?”

      湯若望啞口無。他無法否認,因為這正是天主教會在歐洲政治體系中扮演的關鍵角色,是他無法回避的信仰根基。

      第一記重拳的效果已然顯現,朱由檢適時轉移焦點,攻勢卻未減弱。他看向面色蒼白的王徵,語氣變得“關切”而“無奈”:“王愛卿,”朱由檢輕嘆一聲,帶著幾分惋惜,“你年近半百,學問淵博,為人敦厚,朕甚為倚重。然,朕聽聞你至今膝下猶虛,為何不納一房妾室,以延血脈、承歡膝下,全人倫之樂?可是因為……天主教教規所限,視納妾為罪惡,故而不敢為之?”

      王徵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尷尬、掙扎、愧疚交織在一起,頭垂得更低,雙手緊緊攥著官袍下擺,聲音細若蚊蚋:“臣……臣確因教規所限……有負祖宗之望……”

      朱由檢再次長嘆,聲音帶著悲天憫人的意味:“‘不孝有三,無--&gt;&gt;后為大’。此乃我華夏千年奉行之倫常,是維系家族、穩固社會的根基。王愛卿,你飽讀詩書,當知孝道之重。如今,竟因信奉異域之教,而要行此‘不孝’之事嗎?這讓朕,如何向你的列祖列宗交代?讓天下人如何看待你這‘道德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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