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低著頭忍不住地竊竊私語:
“這劉麗華可真不要臉,女兒女婿的丑聞鬧得人盡皆知,她還有臉說教別人?是想讓別人都跟她女兒有樣學樣嗎?”
“就是!你看她給疏月介紹的都是什么人,誰不知道那劉永昌最喜歡折磨女人,她居然想把他介紹給疏月,這若不是報復,誰信吧!”
“后媽這玩意兒,你還指望她能對你多好?那點好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可不!秦慕遠那公司都快黃了,她不想辦法阻止女兒嫁過去,反倒是想把疏月踩進更深的的泥潭。”
“誰說不是,丟人現眼的玩意兒,消停領個證得了,居然還大張旗鼓的辦婚宴呢,也不嫌丟人!”
眾人的議論聲確實不大。
但離得近了,還是能聽見一兩句。
劉麗華聽著眾人的嘲笑,再想到是姜沅昭把這件事公布出來。
臉上那虛偽的假笑就再也維持不住。
她被氣得渾身發抖,聲音都比剛才高了好幾個度:“姜沅昭!你少在那胡說八道,欣瑤跟慕遠在一起是在他們退婚后,你別自己被婆家掃地出門,也見不得別人好!”
姜沅昭笑了,巧妙地一個四兩撥千斤:“哪有?我這不是過來送祝福來了嗎?我虔誠地希望欣瑤妹妹跟秦總能生生世世在一起……
至于疏月,阿姨你就別操心了,你看你安排到最后,姐夫成了妹妹的丈夫,這知道的是他們早就郎有情妾有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是這樣教女兒的呢!”
劉麗華冷笑:“姜沅昭你會不會說話?假的就是假的,就是給你捧到這個高度,也照樣粗鄙不堪,也難怪顧家不要你,這么看來你跟蘇晚差得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姜沅昭不急不慌:“那確實相差不少,她在我婚姻期間就勾引我老公,連臉都不要了,我不行,我要臉……要不怎么說,同類人總能共情同類人呢!”
劉麗華自然聽出她在罵她,當年她跟林國棟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少被人罵。
后來她坐到了林夫人的位置,那些聲音才小了些。
如今她竟被一個小輩兒指著鼻子罵。
她怎么可能不生氣?
她感覺腦瓜子都氣的嗡嗡的,聲音尖利:“姜沅昭!你、你還真是個有娘生沒……”
她說著揚手就要沖過來打她,可誰知她腳下的高跟鞋一崴,整個人猛地往斜后方趔趄了下,然后便撞到了斜后方那個低著頭,端著托盤的服務生。
她手上托盤的酒杯摔了一地,頓時吸引了全場目光。
就在這片混亂之中……
被撞的那個服務生,卻驀地抬起頭,眼中迅速閃過瘋狂般的狠戾。
那不就是姜臻臻又是誰?
她手里攥著一個不起眼的棕色瓶子,瓶蓋早已打開,帶著一股刺鼻的氣味,手一揚,那瓶里的液體猛地朝姜沅昭的臉潑去――
“姜沅昭!你去死吧!”
她的臉上都是扭曲和瘋狂……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