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聲國公好手段,難道有錯?”
國公氣白了臉,一時又反駁不得。顧侯一點沒住口的意思又轉向了陸侍郎。
“陸侍郎夫人胎像不穩,不能前來太正常不過,陸家的子孫貴重,我也理解。
顧家的子孫結實,我侍妾平日保養得當,動動沒什么防礙,來大理寺住幾日,也沒什么。
但沈大人多年沒有調動,偏這個時候急調回京,陸相還如此念著情意,幫了大忙,把沈家舉家遷移到京城也就罷了。
證人拉來的夠多了。好歹親戚一場,該放過個懷著身子的孕婦吧?
自家子孫護緊,讓親戚的孩子命懸一線。說句陸家好家風,難道有錯?
只為著云嫣和夢新長的有些相像,便能出了這種事情,真正的沈家女,怎么反不敢來比比長相了?按國公所說,二女相像實在太巧,那三姐妹來比比長相,不更是好證據嗎?何必躲了一個。
顧某是武夫不假,但不是傻子,二位口口聲聲與此事無關,是要讓本侯和楚大人計較這事嗎?
戰場廝殺慣了,沒讓女人擋在前面的習慣。國公和相爺,也不是我一個侍妾能擋得起的,更別提要牽連許多,云嫣的話沒錯,她們的命再賤總還是條命。
國公說的也沒錯,顧某功大,欺君之罪應該要不了我的命,大不了再降三級,打回板子,一樣還能上得了朝堂。
糾纏這許多又是何必,顧某認了二位總放心了吧?
接下來呢?該是證明柳老爺已死,柳家散了族,柳家產業被平夷使奪去了吧?
那國公急了些,今日您坐這里沒用,一切都證明了又能如何?顧某全認,也沒辦法從平夷使手里,把柳家的產業轉到國公手里吧?
還是彼此都省些力氣的好,這下半場的官司,最好等平夷使回來再審。”
顧侯濤濤不絕,二人連話都插不上,偏這些話人家處處指責,卻是處處退讓,證據全都指向受了冤,現在卻全都認了,這官司還怎么打。
陸侍郎羞了個滿臉通紅,平日母親如何磋磨妻子,妻子如何動了胎氣他哪能不知。明媒正娶的妻子與個侍妾相比,保養相差太多。只這一條,實在沒臉再去和顧侯爭論。
國公氣的哆嗦,一時無法反駁。他今日來的確是為著柳家的產業,產業雖到了李少恒手里,柳家族人還在,有些產業名義上還在柳家名下,能爭的其實不少。公堂上爭出個長短,李少恒回來之前多少還能得些。
這心思被明說了出來,要如何再催著審。
靜了片刻,滿臉羞紅的陸侍郎先緩了過來,再次施禮告退:“娘娘、殿下,臣先告退了。
顧侯爺,其它事下官的確不知,至于內人是躲還是不能動彈,侯爺明日問御醫便是。”
陸侍郎憤而離開,國公也起了身:“娘娘,老臣只是旁聽,顧侯猜疑頗多,臣留著不便,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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