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咔嚓!
他頭上那頂帥氣的金冠先飛了出去,緊接著沉重的盔甲撞擊地面,發出巨響!整個人結結實實摔了個“五體投地”,狼狽不堪,啃了一嘴泥!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疼!
“捆了!”崇黑虎冰冷的聲音傳來,不帶一絲溫度。
呼啦啦——!
周圍埋伏的敵軍士兵如同餓狼撲食,一擁而上!七八條粗壯的漢子死死按住還在掙扎的蘇全忠,麻利地用牛筋繩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雙臂反剪,粽子一般。
崇黑虎看都沒再看一眼,徑直策獸回營。帥帳前,早有傳令兵飛奔進去報信:
“報——大帥!二老爺得勝啦!生擒反賊蘇全忠!就在轅門-->>外候著呢!”
帥帳內,鼻青臉腫、憋了一肚子火的崇侯虎正灌著悶酒,一聽這消息,差點把酒爵扔了:“什么?!抓了蘇全忠那小chusheng?!快請!快請我二弟進來!”
崇黑虎大步流星走進帥帳,對著崇侯虎一抱拳:“兄長,蘇全忠已被小弟擒獲,就在帳外。”
“好!好!好!”崇侯虎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臉上的橫肉都激動得直哆嗦,眼中射出殘忍的快意,“快!把那小chusheng給我押上來!!”
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的蘇全忠,被幾個如狼似虎的軍漢粗暴地推搡進了大帳。他盔甲歪斜,臉上沾著塵土和血污,但腰桿卻挺得筆直,梗著脖子,死死瞪著崇侯虎,眼神像刀子一樣,就是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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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zazhong!”崇侯虎被他這眼神激得暴跳如雷,指著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媽現在是我籠子里的鳥,砧板上的肉了!還敢在這里給老子擺譜?!裝硬骨頭是吧?前晚上在五崗鎮不是很威風嗎?連殺我三員大將?現在怎么不蹦跶了?惡貫滿盈!報應到了!來人啊!把這小chusheng給我拖出去!砍了!腦袋掛在轅門上示眾!讓冀州城那幫反賊看看,跟老子作對的下場!”
蘇全忠一聽要殺頭,反而仰天大笑:“哈哈哈!崇侯虎!要殺就殺!磨磨唧唧廢什么話!老子蘇全忠這條命,輕如鴻毛,死就死了,怕你個鳥!老子只恨自己沒能親手宰了你們這群禍國殃民的奸賊!你們在朝歌迷惑天子,殘害忠良,魚肉百姓!成湯六百年的江山,遲早要被你們這幫蛀蟲啃光了!老子恨只恨,不能活著咬下你們幾塊肉來!”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老子撕了你的嘴!”崇侯虎被他罵得七竅生煙,抓起案上一個酒爵就砸了過去,咆哮道,“還等什么!拖出去!給老子砍了!立馬砍了!”
幾個刀斧手兇神惡煞地撲上來就要拖人。
“兄長且慢!”一直冷眼旁觀的崇黑虎突然開口了。
他走到暴怒的崇侯虎身邊,壓低聲音,語速極快:“大哥,消消火。砍了這小崽子容易,但后患無窮啊!您想想,蘇護和他兒子,那是朝廷點名要抓的重犯!圣旨上說得明明白白,要押解他們父子回朝歌,讓天子親自發落!您現在就把他兒子砍了,萬一回頭天子問罪怎么辦?”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絲意味深長:“而且……那蘇護家里,不是還有一個女兒蘇妲己嗎?聽說長得國色天香,美得不像凡人……萬一哪天天子對她起了憐惜之心,后悔了,一道圣旨下來赦免了蘇家……到時候,這擅殺重犯的罪名,誰來背?是大哥您啊!咱們哥倆拼死拼活,最后不僅沒功勞,反而惹一身臊!何苦呢?”
崇黑虎看了一眼帳外冀州城的方向,繼續道:“再說了,那西伯侯姬昌的援軍還沒到呢。臟活累活憑什么全讓咱們干了?等破了冀州城,把蘇護一家老小捆成一串,一起押送朝歌!交給天子親自裁決。這才是萬全之策!功勞、名聲、退路,一樣不少!”
這番話像一盆冷水,澆在了崇侯虎的怒火上。他黑著臉,喘著粗氣,琢磨了半天,雖然還是氣得牙癢癢,但也知道弟弟說得在理。
“哼!便宜這反賊了!”崇侯虎重重哼了一聲,不甘心地揮揮手,“媽的!算這小崽子命大!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押到后營死牢去!嚴加看管!別讓他跑了!等破了冀州,老子再慢慢收拾他!”
他轉過頭,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對著崇黑虎舉起酒爵:“賢弟,還是你想得周全!今天擒住蘇全忠是大功一件!來人!擺酒!老子要親自給我二弟慶功!”
帥帳里很快熱鬧起來,推杯換盞。而被幾個士兵粗暴拖向后營死牢的蘇全忠,雙手被反綁得緊緊的,勒進了肉里。他最后看了一眼轅門外冀州城模糊的輪廓,眼神復雜,被粗暴地推進了陰暗潮濕的地牢深處。
沉重的牢門在身后“哐當”一聲關閉,隔絕了最后的光線。黑暗中,只有崇黑虎那雙在帥帳燈火映照下、閃爍著幽深算計的眼眸,仿佛還在眼前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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