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心里訝然一聲。
    身下的少女痛不欲生,嫩穴海棠新破,處子的元紅星星點點,濺在她雪白的小腹和大腿間,亂紅零落。
    一切都是處子失去元紅的模樣。
    然而,自己預期的收獲卻杳無音信。
    程宗揚疑惑地變換角度,又試了幾次,納悶地皺起眉頭。
 &nb-->>sp;  孫壽回到樓內,便聽到一串媚致入骨的嘻笑聲。她推門而入,只見主人雙腿箕張,用一個享受的姿勢坐在一張矮榻上,懷中抱著一具雪玉般的嬌軀,正在摩挲把玩。
    成光姿態妖淫地跪在主人身前,一邊嬌笑,一邊抱著一只豐滿肥翹的大白屁股,正用力往主子胯下推送。
    那只雪滑的豐臀被成光扒得敞開,白光光的臀肉在燈下泛起誘人的艷光,成光半邊身子伏在那婦人的腰臀上,手肘夾著她的腰肢,笑著推弄不已。
    她推送的力道極大,沒有絲毫的憐惜和溫存,就像是要將那只白艷的大屁股撞碎一樣,在主人腹下撞得啪啪作響。
    孫壽失笑道:“不是給嬛兒開苞的嗎?怎么換了一個?”
    成光笑道:“嬛奴吃不得痛,剛被主人開了苞,就痛得死去活來。她娘親看得心痛,央求主子讓嬛奴緩上片刻。為了讓主子盡興,她自愿替女兒服侍,獻出后庭,讓主子開苞。”
    孫壽看了一眼,笑道:“怎么不見落紅呢?”
    “已經抹拭過一回了。”成光笑道:“方才給嬛奴開苞的時候,嬛奴哭得撕心裂肺。輪到這個老娼婦,原本還主動扒開屁股,求主子肏她屁眼兒,騷得不得了。結果主子剛插進去,她后庭就見紅了,叫得比嬛奴還響。”
    孫壽低頭看去,只見蕭氏鬢發散亂,口中被塞了一只繡花鞋,雙手也被縛在身后,免得她吃痛不住,胡亂掙扎。
    說話間,蕭氏后庭再度見紅,她后庭被粗大的肉棒塞滿,撐得看不到絲毫痕跡,只能看到一圈白嫩的臀肉夾住棒身。隨著肉棒的進出,鮮血從臀肉間溢出,染紅了主人的陽具,然后順著玉股淌下,流到她熟艷的性器上。
    孫壽把手伸到蕭氏腹下,撫弄著她的艷屄,笑道:“這只牝戶,主子還沒用過呢。不如讓主子也肏上一回,看看這只生過皇上的騷穴有多金貴。”
    程宗揚摟著安樂,把玩著她的嫩穴,笑道:“那要看她愿不愿意了。”
    孫壽嬌笑道:“能被主子臨幸,蕭娘娘自然是愿意的,對不對呀?”
    蕭氏咬著鞋襪,吃力地點了點頭。
    成光松開手,“正好我也累了。蕭氏,你自己來吧。”
    蕭氏忍痛抬起屁股,粗大的棒身從肛中滑脫,帶出一股鮮血。她雙膝分開,挺著牝戶找了片刻,好不容易找到龜頭的位置,然后將淫穴對著肉棒,主動套了進去。
    兩女笑啐道:“真是個騷貨!”
    “給主子品了簫,又唱了后庭花,這會兒連浪穴也給主子肏過,剛來就被主子用了三穴,連送上門的妓女都不如。”
    “還沒被別的男人肏過,你看她下賤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哪家的粉頭呢。”
    蕭氏忍著嘲笑,肥翹的雪臀不停起落,用淫穴撫慰著主人的陽物。
    她穴中濕淋淋的,又暖又滑,雖然不及處子緊致,但別有一番柔膩韻致。陽具每次都長驅直入,直到盡根而沒,將淫穴塞滿。
    成光拿出蕭氏口中的繡花鞋,“插到底了嗎?”
    蕭氏顫聲道:“插到底了……”
    孫壽和成光同時嬌笑,一邊奚落她不愧是分娩過的,連主子的大肉棒都受得住;一邊喝斥她姿勢不對,讓她并攏雙腿,淫穴套住肉棒,翹起豐滿白嫩的大屁股,在主子胯間上下顛動;一邊伸手撥唇挑舌,弄乳擊臀,恣意玩弄她的身子。
    安樂公主見母親被如此淫戲,既心酸又難堪,不禁又垂下淚來。
    程宗揚托起她的下巴,一邊含住她的紅唇,一邊把手伸到她粉滑的玉腿間,用指尖挑弄她嬌嫩的性器。
    安樂的抽泣聲漸漸停了下來,鼻中傳來細細的嬌呻。
    程宗揚用舌尖攪住她的丁香小舌,手指的動作愈發輕柔,安樂的嫩穴小巧精致,比起合德的玉渦美穴也不遑多讓。可惜她身子太過柔弱,比不得白霓裳開苞時還能忍痛盡歡。自己本來想多干一會兒,一探究竟,但她剛破處的嬌軀不堪侵伐,只好罷手。
    安樂玉頰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熱,被主人含住的舌尖微微戰栗,剛剛破瓜的小穴也沁出點點滴滴的蜜汁。
    挑逗起小丫頭的快感,程宗揚放下安樂,讓她比照著娘親的姿勢,跪在矮榻前,翹起雪嫩的粉臀。
    母女倆并著肩,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像一對馴服的寵物一樣,順從地舉起屁股,將各自最羞恥的部位展露在主人面前。
    兩具血緣相連的玉體身段相似,卻是一大一小,大的徐娘半老,騷媚入骨,小的豆蔻初開,秀色可餐。
    一邊臀白如脂,肉光四溢,剛被肏弄過的淫穴和后庭還未合攏,在白臀間張開兩只紅艷的肉孔,一個淫水亂滴,一個新紅狼藉,仿佛正等著主人的大肉棒插進去抽送攪弄,淫態畢露。
    另一邊嬌臀如雪,鮮嫩的小穴初經人事,嬌滴滴的半含半露,在雪白的玉股間綻出一抹羞澀的紅嫩,上面的嫩肛更是纖巧緊致,收如白玉微凹,不見一絲褶皺,剝開時,綻露出丹蔻般軟膩的嫩肉,讓人禁不住想探入其中,一試柔腸。
    程宗揚丹田激蕩,俯身摟住安樂的纖腰,將陽物送入她體內。另一只手則摸到蕭氏臀間,玩弄她的淫穴。
    伴隨安樂吃痛的低叫,滿室的紅燭銀燈光焰搖曳,散亂的人影時分時合,交迭在一起。
    大明宮。丹鳳門。
    漏下二刻,大明宮丹鳳門緩緩開啟,身披明光鎧的神策軍替代了原本的翊府衛士,在宮門前雁翅而列。
    他們所持的兵刃也不再是翊衛用的儀仗佩刀,全是sharen見血的真家伙,金色的鱗甲上還有刀槍砍斫過的痕跡,在略顯陰霾的天色下,鮮明而又噬血。
    從宮門望去,一路宮闥盡開,一直延伸到巍峨雄偉的含元殿前,破曉的晨曦映在殿頂的金色琉璃瓦上,光芒閃耀。
    仇士良紫袍貂冠,手持玉笏,昂然立在殿門前。
    從這處位于帝國中樞的至高點往下望去,兩側的龍尾道,遠處的重重宮禁,連同整個長安城都盡收眼底。
    為了今日的朝會,他也是煞費苦心。作為帝國象征的御座,今日注定空無一人。為了震懾群臣,壓伏可能出現的躁動,他已經做好萬全準備,甚至不惜大開殺戒。
    哪個不開眼的敢作仗馬之鳴,當庭格殺!誅其九族!
    要殺就殺全家,畢竟自家孩兒只剩了一個蛋蛋,該下手時就得狠一些,免得斬草不除根,事后被人報復。
    王鐸同樣手持笏板,立在仇士良身后。這位宰相昨晚被召來后就沒出宮,要不是兩頰高高腫起,還稱得風度翩翩。
    一刻鐘后,望著列隊準備上朝的官員,仇士良臉色陰沉得像要下雨一樣。
    半個時辰之后,仇士良臉色已經陰沉得像要打雷一樣。
    辰時一到,仇士良再也按捺不住,將玉笏往地上一摔,當庭雷霆大怒。
    演了大半個時辰之后,仇士良再顧不得風度儀態,暴跳如雷地逮著自家幾個義子臭罵一通。
    什么準備萬全,暗藏兵刃;什么御前誅賊,血濺五步,全他媽成了笑話!
    正月十九,本該百官云集的朝會,竟然只來了區區七個人!還得算上自己跟王鐸!
    負責維護秩序的御史一個都沒有——御史臺跟著李孝本作亂,已經被自己殺空了。
    門下、中書兩省不見一人——他們在宮內辦公,前天也殺得差不多了。
    但還有尚書省的六部官員呢?還有各處衙門的主官從吏呢?就算他們在皇城辦公,被殺了一遍,到底沒殺光不是?
    長安城內有資格參加朝會的官員足足好幾百號,加上朝賀的各方使節,能容納上千人的含元殿有時都站不下,隊伍一直排到殿外。
    可這會兒呢?自己還擔心沒有宰相、御史維持秩序,導致上朝時隊伍混亂,有失朝廷體統,結果只來了七個?!
    上面的御座空著,下面大殿空著,這還開個毛的朝會啊!
    “派神策軍去各坊!把沒來上朝的官員全揪出來!敢抗命的一律鎖拿!再不行,上重枷!拖也要把他們拖來!”
    仇士良咆哮不已,郤志榮等人跪地抱著他的大腿,連聲道:“爹爹息怒!”
    段文楚一臉尷尬,在他前面是尚書省兩位主官,左仆射嚴綬,右仆射盧鈞,還有已經卸任的宰相鄭余慶。
    而旁邊一位,則是徐君房徐仙長——這臉都丟到秦國去了。
    沒錯,他們五個是一道來的,畢竟都住在宣平坊。程侯府上那位總管行事極為周全,一早就安排了車馬護衛,護送本坊的官員上朝。
    但也有不肯來的,比如高霞寓高郡王,就推說受了風寒,起不得身。
    雖然段文楚覺得那位中總管辦得太過周全,隱約有點多管閑事,可至少自己上朝方便了不是?
    沒想到啊沒想到,等到了大明宮他才發現,和著整個長安城,就宣平坊的這幾位老少爺兒們還能正常出門上朝。其他各坊一個都沒來!
    段文楚心里頭也說不上慶幸還是苦澀,若不是自己僥幸遇到程侯,能在宣平坊棲身,照昨天那架勢,自己這會兒估計也上不了朝,八成正在帶著家人,跟賊人打斗肉搏呢。
    要知道,那幫賊人到了后半夜更是猖狂,到處打家劫舍,sharen放火,像是要把整個長安城都翻過來,不在宣平坊,都不知道太平倆字兒怎么寫!
    仇士良風度全無,跳著腳地破口大罵,幾名干兒子苦苦勸諫。拉扯間,只聽“鐺??”一聲,一柄短刀從一名太監袖中掉出。
    眾人視線都落在那柄寒光凜冽的短刀上。殿內回蕩的叫罵聲戛然而止,當時就冷場了。
    另一名太監慌忙去撿,剛彎腰,懷里的利刃也不小心滑出,“鐺??”又是一聲。
    殿內靜了片刻,仇士良一腳踩在刀劍上,用紫袍遮住,狠狠給手下打了個眼色。
    那幫太監彎腰弓背,一邊捏著袖口衣領,免得再掉出來幾柄兇器,讓干爹臉上難堪,一邊撿起刀劍,匆忙退下。
    “疾風知勁草,板蕩識忠臣。”
    仇士良先念了太宗文武皇帝一句詩,然后雙手抱拳,向眾人深揖一禮,滿臉懇切地說道:“諸公可謂是國之干臣,朝廷棟梁!前日亂黨謀逆,驚擾了圣駕,圣上龍體不豫,諸位操勞國事,待在下稟過圣上,必有封賞!”
    他只當沒剛才的事,段文楚等人也不好說什么,紛紛拱手辭謝,接下來就又冷場了。
    就這么幾個人,還有什么威風好立?臉都丟盡了!
    連個朝會都開不起來,眼看著朝廷已經散了攤子,大唐都要亡了!
    這會兒能來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給自己面子,仇士良倒是拎得清,放下架子,逐一慰問幾句,又拍著胸脯保證給各位加官晉爵,最后王鐸扯了個淡,就此散朝。
    “徐仙長……”
    仇士良獨留下徐君房,滿腔的苦水翻滾,幾乎墮下淚來。
    “衛公那邊……靠譜嗎?”仇士良眼巴巴地問道。
    徐君房淡定地說道:“仇公且請寬心,衛公……”
    話音未落,郤志榮狂奔進來,用變調的聲音叫道:“干爹!天策府……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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