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環顧四周,“找的地方不錯。”
    “這里是岐王舊宅。草匪之亂后,就無人居住。”泉玉姬一邊說,一邊雙手分開衣帶。
    程宗揚苦笑道:“這會兒?安全嗎?”
    泉玉姬堅持道:“主子吸收了太多死氣,奴婢能感覺到的。大敵當前,請主-->>子用奴婢的鼎爐盡快煉化。”
    生死關頭,程宗揚也不矯情了,他看了獨孤謂一眼,略帶尷尬地說道:“老獨,等我一會兒啊。”
    獨孤謂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程侯與自己私下暗慕已久的女神捕走進耳房,隨即房內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家里情形如何?”
    “守住了,哦……主人……”
    “內宅……”程宗揚沒有再說下去。
    “奴婢,奴婢看到里面張開防御的光罩,那些刺客沖不進去,反而被南將軍他們殺了好多。”
    “哦?”這卻是程宗揚沒有想到的。防御光罩?內宅還有這個?沒聽老賈說過啊。
    內宅是自己的命根子,雖然他能感覺到老賈的心思,很希望天上掉下來一顆隕石,把內宅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全都砸死,好讓自己這位主公以梟雄之姿輕裝上陣,心無旁鶩地逐鹿天下。
    一旦大功告成,將來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再乘三也沒人多放半個閑屁,但自己這位主公早已用上等爛泥的姿態向老賈表明立場,與其當梟雄,寧肯當鳥雄。內宅要沒了,等于自己命根子被割了,老賈再有一萬條絕戶毒計也白搭,自己大勢已去,折騰不動了。
    在把內宅跟自己的命根子做了深度綁定之后,老賈終于捏著鼻子做了個防御方案——具體內容自己沒問,因為老賈臉色太難看了。但其中肯定不包括防御光罩這東西。
    賈文和從來都不認為固守待援是上策,程宗揚私下猜度,老賈很可能只會保幾個要緊人物,靠著南八等人強行突圍,其他人隨便一丟,是死是活,看她們自己的造化。
    怎么突然冒出來個防御光幕?這是誰干的?
    泉玉姬靠在墻壁上,兩條又白又長的美腿分開,架在主人腰間,用自己的蜜穴撫慰著主人怒漲的陽物。
    程宗揚這會兒確實需要鼎爐煉化一下。穿越以來,他的生死根第一次停止了運轉,連帶吸收多時的陰陽魚,都有了重新分離的跡象,似乎想從丹田中游出。
    方才自己那一刀還沒斬中,納覺容部的尸傀就突然自爆,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死亡氣息狂涌而入,瞬間充斥丹田,就跟強行塞進一堆冰塊一般,將生死根堵得死死的。失去生死根的轉化,丹田內還未煉化的戾氣立刻開始反噬。
    程宗揚都沒敢跟獨孤謂說,自己一路狂奔,丹田內飽含著負面情緒的戾氣激蕩不已,讓他不時聽到那些僧人瘋魔般的囈語。
    阿彌陀佛的梵唱混著哈利路亞的贊美詩,佛祖的奇異恩典與佛法僧三位一體交織在一起,左耳是我佛慈悲,普渡眾生,右耳是佛祖的啟示錄,宣稱要讓地上動刀兵……
    各種癲狂錯亂,讓人禁不住生出一種沖動,直想屠盡世上所有生靈,把這個扭曲而瘋狂的世界徹底歸零,重置一遍。
    直到竅陰穴開始跳動,程宗揚才驚覺泉玉姬已經來到大寧坊,正準備潛入坊內。
    收取過泉奴的魂丹,這位來自新羅的女捕頭生死盡在己手,某種程度上講,已經成為自己身體不容分割的一部分,比幾名侍奴都好使。程宗揚早已決定,離開長安時,無論如何也要把泉玉姬帶走,負責組建舞都的治安部門。
    那些圍殺者的防御對內不對外,泉玉姬對倚仗地形的諳熟,加上六扇門捕快的身份,順利潛入大寧坊,找到一處暫時安全的所在。靠著兩人之間的感應,終于在圍殺中順利會合,也讓程宗揚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趁機消除體內的戾氣。
    程宗揚不再分神多想,只要小紫沒事,只要內宅沒有失陷,自己這一把就有翻盤的機會!
    岐王舊宅位于大寧坊南門之東,距離用空馬引開追兵的街巷不遠,由于程宗揚起初一路向北闖過十字街,追兵紛紛北移,這一帶暫時成了相對安全的所在。
    但誰都不知道追兵什么時候會出現,也許是下一刻鐘,也許是下一瞬間。這種不確定感,讓此時香艷的一幕,多了幾分危在旦夕的倉促和急迫。
    沒有太多前戲,程宗揚抱起泉奴,在她的迎合下,挺身而入。
    泉玉姬背靠著墻壁,雙手伸到雪白的腿間,將嬌嫩的性器剝開,好讓主人能盡情肏弄自己的小穴。
    “主人,請用力……啊雜!啊雜!”
    泉玉姬低叫著,眼中水汪汪的,充滿媚意。她身體懸空,黑色的長褲掉在地上,白皙而修長的雙腿貼在主人腰間,一條絲織的內褲挑在足尖,隨著主人的挺動一晃一晃。
    這處岐王宅空置多年,依稀還能看出昔日雕梁畫棟的痕跡,但墻壁許多地方都已經剝落,露出里面青灰色的磚石。
    泉玉姬粉頸貼在墻上,下身與主人的肉棒緊密地貼在一起,在主人粗暴地挺動下,略顯生澀的蜜穴很快就變得濕滑柔潤。
    泉玉姬嬌喘著抬起雙手,解開上身的隸服。
    程宗揚低聲道:“不用脫那么光。”
    “不,奴婢要讓主人玩得高興。”
    泉玉姬解開衣衫,露出里面薄如蟬翼的絲織乳罩,她沒有解下乳罩,而是將絲物撥到乳下,挺起雪白的雙乳,然后足尖點住地面,另一條玉腿抬起,筆直伸過頭頂,露出股間的玉戶。
    泉玉姬橫著身,雙手扶住墻壁,雪白的美腿張若玉弓。程宗揚一手把玩著她的雪乳,一手抱著她挺直的玉腿,粗長的陽具直直插在那只敞露的嫩穴內,捅弄時愈發順暢。
    不多時,泉奴又換了姿勢,她雙手按在墻上,雙腿分開,翹起雪臀,被主人從后進入。
    “主人請用力……奴婢……奴婢……啊……”
    泉玉姬低叫著,身子顫抖起來,一股陰精從蜜穴深處涌出,澆在龜頭上。
    翻騰的戾氣終于被化去一絲,程宗揚抱著泉奴的纖腰,火熱的陽具深深捅進嫩穴,在她濕膩的蜜腔內用力肏弄。
    泉奴雪臀被干得“啪啪”直響,那只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撐開,紅膩的花瓣翻卷著,淫液從穴中淌出,順著潔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腳下。她雙乳搖晃著,身子越來越軟,隨著陽具的捅弄,雙腿漸漸支撐不住。
    程宗揚張臂把她抱起來,雙臂托著她的大腿,讓她面對著自己,雪臀對著陽具落下。
    “噢.....主銀...”
    泉玉姬咬住舌尖,發出一絲柔媚的額音,眉梢輕顏著,精心修飾過的玉臉浮現出一抹紅暈。
    程宗揚心頭微微一蕩,想起第一次給她開苞的時候,也是這種姿勢。只不過她當時背后靠的是一塊大石,沒有鮮花,沒有儀式,甚至連床榻也沒有,就那樣在半威逼的情形下,把處女身獻給自己這位主人。
    說來,她算是唯一一個被自己收服的奴婢,也是最早收入內宅的幾個女子,但中間自己一直游走在宋國、江州、太泉、洛都,好不容易才在長安重聚,相處的時間總共加起來也沒有多久。
    相比于當年,泉奴的身體更加成熟,雖然捕拿罪犯少不了風餐器宿,但精心呵護的肌膚仍然光潔滑膩..
    程宗揚在她居角親了一下,小聲道:“還記得嗎?“
    “奈矣...泉玉姬垂下眼睛,略帶羞澀地說道:“奴婢第一次就是這樣被主人干的。”
    “什么感覺?“程宗揚輕笑道:“爽不爽?“
    “奴婢當時又痛又害怕.但是當主人射在奴婢的小穴里,奴婢突然間就不再害怕。因為奴婢已經是主人的女人,會受到主人的庇護.....”
    泉奴終于鼓足勇氣,張臂抱住他,將臉貼在他懷里,“哦!主人....
    程宗揚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瓣。泉玉姬嬌軀一顫,連忙含住主人的舌尖,感動得幾乎要哭出來。
    程宗揚一邊用陽具頂住花心,感受著女捕頭嫩穴的美妙滋味,一邊親吻著她的紅唇,久久不肯分開。
    獨孤謂孤獨地立在槐樹下,滿臉的迷茫和不解。
    今晚的風兒有點兒喧囂,月色有點兒涼……他突然發覺,這個熟悉的世界忽然間變得無法理解,自己就像一個懵懂的孩童,不小心揭開這個世界的一角,看到畫布背后光怪陸離的真相。
    漢國的舞陽程侯是十方叢林締造者,不拾一世大師的靈尊轉世?
    圍殺程侯的涼州盟美女護法突然反手一擊,把自己人全給殺了?
    不小心跳進和尚窩里,結果那幫和尚當場反水?
    十方叢林的高僧居然把本宗的高僧煉成尸傀?
    自己暗暗戀慕的六扇門女神捕,跟程侯拉著手就進房了?
    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
    房內突然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程侯出現在門口,兩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表情那是相當的尷尬。
    “那個……”程宗揚尷尬地解釋道:“我平時沒這么快的。”
    這是啥意思?怕我傷得不夠重,專門再往我心口戳一刀?
    獨孤謂干啞著嗓子道:“泉捕頭……”
    “她先走了,一起走目標太大。”
    對程宗揚而,有魂丹的感應,泉玉姬在附近掠陣更安全,能讓他規避掉潛在的危險。畢竟她作為六扇門的女捕頭,聞風而動是她份內的差事,那些搜捕者頂多罵幾句六扇門多管閑事,不會把她和自己聯系起來。除非……
    程宗揚發現,黑魔海這次真的沒有露面,就跟集體消失了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在哪兒躲著,要給自己來個狠的?
    獨孤謂欲又止。
    程宗揚道:“泉捕頭方才說,她是從西南隅進來,那邊的太清宮聽到動靜,正跟十字街南段的人交涉。我們若是闖進太清宮,很有機會甩掉追兵。”
    此前他不肯去太清宮,是因為對道門的態度沒把握。如果道門同樣與李昂聯手,自己一頭扎進太清宮,等于自投羅網。如果道門對此并不知情,自己就有機會趁亂逃脫。
    獨孤謂打起精神道:“從岐王宅到太清宮,直線距離不過兩里。如果要避開追兵,繞行的話……”
    “不用。”程宗揚道:“泉捕頭在前面探路,我們跟著她走就行。”
    獨孤謂訕訕道:“那敢情好,泉捕頭比我機敏得多……”
    “你別介意啊。”程宗揚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們認識很早了。兩年前就在一起了。”
    “去晉國那次?”獨孤謂恍然道:“原來如此!”
    “老獨,這事以前沒跟你說過,你不介意吧?”
    獨孤謂灑然笑道:“程侯,看你說的!我算老幾啊?泉捕頭那樣的人物,也只有程侯你能配得上了——我可不是拍你馬屁!”
    “泉捕頭人挺好,就是不怎么喜歡跟人交流,平常心思全都放在案子上。就比方上個月宣平坊出的那起案子,死者臉皮都被剝了,泉捕頭硬是從死者靴子上沾的碎屑入手,查出死者是平盧來的馬販子……”
    兩人一邊走,一邊小聲交談,獨孤謂倒像是去了某種心結,談灑脫,了無掛礙。
    剛繞過一個路口,程宗揚耳后忽然一痛,像被刀剜一樣,痛徹心肺。
    程宗揚一手按在耳后,額頭上滿是冷汗,隨即驚恐地發現,竅陰穴中那個影子,居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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