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現在好,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程宗揚笑道:“太后娘娘,把臉抬起來。”
    呂雉默默抬起臉。
   &nbsp-->>;“你瞧,娘娘長得還不錯吧?那雙鳳目,黑白分明,瞳仁又黑又亮。肌膚是上等的脂白,特別細膩,就像羊脂玉一樣光滑,脂粉涂上去,反而沒有肌膚的本色白凈。還有她的小嘴,唇瓣柔潤飽滿,紅艷奪目。只不過娘娘平時總是一副不茍笑的樣子,金口難開。”
    程宗揚就像評點青樓艷妓一樣,隨意品評著呂雉的容貌,一邊笑道:“這也不奇怪,從這張小嘴里說出的每句話,都會成為漢國至高無上的諭旨,一句話就能讓一個窮困潦倒的寒門書生平步青云,手握大權,也能一句話就讓朝廷中的三公九卿身死族滅,能不金貴嗎?”
    白霓裳勉強笑了笑。
    程宗揚大咧咧分開雙膝,“太后娘娘,過來吧,用你金貴的小嘴,讓主子爽一下。”
    白霓裳吃驚地瞪大眼睛,看著那個尊貴的美婦面對這樣的羞辱,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只順從地俯下身,解開她名義上臣子的衣物,一雙白嫩的玉手扶住那根怒脹的陽物,然后張開紅唇,將粗大的龜頭含入口中。
    “是不是很聽話?”程宗揚一手摟著白霓裳的腰,一手撫摸著呂雉的玉頰,笑道:“太后娘娘腦子特別好使,她以前從來都沒有伺候過人,調教幾次就學乖了。現在服侍起來也似模似樣,比起青樓的粉頭也不差多少……太后娘娘,用心舔。”
    呂雉忍受著他的羞辱,仔細舔舐著他的陽具,一邊盡力將陽具納入喉中,讓主人能盡情享受自己溫潤的口腔。
    白霓裳帶著一絲震驚,看著她吞吐的動作。即使這樣淫褻的舉動,她的風姿依然有種別樣的優雅,那張充滿成熟風情的玉頰嬌美而又精致,紅潤的唇瓣裹著棒身,精致的唇角被肉棒撐滿,甚至能從她雪腮細微的變化,看出她舌尖在肉棒上舔舐的細節……
    “太后娘娘,微臣的肉棒嘗起來怎么樣啊?”
    呂雉沒有回答,只是伸直喉嚨,將肉棒吞得更深,幾乎能看到她白嫩的喉部被頂得鼓起。
    “哈哈。”程宗揚笑了一聲,一手伸到白霓裳衣中,把玩那對豐膩圓碩的雪乳,一邊道:“太后娘娘不光容貌出色,身子也嫩得很。第一次侍寢,我把她脫得光光的,從頭到腳把玩了一遍,嘖嘖,手感真不錯。玩過之后,我讓太后娘娘趴在床上,在她高貴的身體里好好爽了一回。”
    白霓裳將臉埋在他頸后,身體輕顫著,越來越發熱。
    程宗揚身體微微一抬,“啵”的一聲,陽具從紅唇間拔出,呂雉低咳幾聲,柔潤的唇瓣垂下一絲清亮的唾液。
    “知道叫你來做什么嗎?”
    呂雉低聲道:“給主子侍寢。”
    程宗揚道:“白仙子的后庭還沒用過,叫你來演示一下,怎么拿屁眼兒來服侍主人。”
    呂雉臉頰白了一下,然后淡淡道:“奴婢知道了。”
    “把下面的衣服脫了,把你尊貴的屁股露出來。”
    呂雉不聲地解開衣帶,將長裙和褻褲一并褪到膝下,然后轉過身,伏下身子。
    白霓裳一眼瞥見她的褻褲中卷著一條薄絲內褲,心頭微微一動,暗暗松了口氣。這條內褲讓她意識到,面前的女子雖然貴氣依舊,但已經不再是那個高不可攀的太后娘娘了。即便她身份再尊貴,還不是一樣被老公收用過,要乖乖用她尊貴的身子伺候老公?
    白霓裳不由生出一絲好奇,太后娘娘的身子,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程宗揚坐的軟榻并不高,但白霓裳目測,高度似乎還差了少許。正當白霓裳以為自己老公要親自起身時,卻看到那位太后娘娘將榻旁一只杌凳取來,墊在膝下。
    那張杌凳是坐在榻上墊腳用的,高僅一掌,長不盈尺。那位太后娘娘雙膝跪在凳上,已經有些勉強,但接著她用雙肘支住凳面,手掌朝下,上身往下伏去。原本垂到臀側在臀側的長衣滑到腰間,一只雪嫩的美臀暴露出來。
    白霓裳輕輕驚嘆了一聲。那位太后娘娘的臀部有種異樣的柔膩感,肌膚猶如凝脂,白膩光滑。雪臀正中,是一只小巧的肛洞。
    “漂亮吧?”程宗揚笑道:“要不要摸摸?”
    白霓裳連忙搖頭。
    程宗揚笑了一聲,對身前的美婦道:“自己來。”
    呂雉咬住紅唇,強忍著羞恥伸出玉手,往后扶住陽具,將龜頭對準自己的肛洞,然后挺起雪臀,那只小巧而柔嫩的肛洞頂住龜頭,慢慢套入。
    白霓裳不由睜大眼睛。那只肛洞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從未被進入般嬌嫩,直到頂住龜頭,才顯露出驚人的柔軟和彈性。
    粗大的龜頭輕易就撐開柔嫩的肛洞,擠入肛內,每次白霓裳以為已經到了極限,那只嫩肛都顯示出超乎想像的柔軟度,直到那只小巧的肛洞被撐開到雞蛋大小,將整只龜頭都納入肛內。
    與此同時,一股清亮的液體從肛內溢出,淌在被舔舐過的肉棒上。
    白霓裳怯怯地小聲道:“這是……香露嗎?”
    “她們沒跟你說嗎?內宅的侍奴隨時都會涂抹香露,保持后庭的柔滑,好方便插入。”
    “隨時都要涂嗎?”白霓裳想像著自己屁眼兒隨時都濕答答的,心里不由忐忑起來。
    程宗揚拍了拍那只含著自己龜頭的美臀,笑道:“也可以像太后娘娘這樣,把香露灌到屁眼兒里,就不用隨時涂抹了。”
    “不會流出來嗎?”
    “那就要隨時收緊屁眼兒了,不過也可以帶上肛塞。”程宗揚挺了挺陽具,笑道:“把它塞住就行了。”
    聽到肛塞,白霓裳有些懵懂,轉念一想終于明白過來,臉上頓時火辣辣的。
    程宗揚笑了一聲,然后下身猛然一挺,粗長的陽具重重搗入身前的美臀內。
    呂雉發出一聲低呼,髻上金步搖撞在機凳邊緣,敲出一串清脆的碎響。
    “你瞧,我這么用力,太后娘娘的屁眼兒一點事都沒有。”
    白霓裳紅著臉看去,只見那位太后的后庭又綿又軟,緊緊包裹著陽具,并沒有因為他粗暴的動作而受創。
    也許這件事并沒有她們說得那么可怕......
    程宗揚笑道:“太后娘娘,被微臣的大肉棒干得爽不爽?”
    呂雉輕聲道:“爽。”
    程宗揚只不過是調笑幾句,壓根兒沒指望呂雉會在白霓裳面前服軟,沒想到她竟然這么配合,難道被楊妞兒嚇唬得轉性了?“那就讓你好好爽一下。”
    程宗揚放開白霓裳,然后俯下身,雙手握住美婦的纖腰,挺身而入。
    粗大的肉棒直挺挺捅入肛內,呂雉禁不住發出一聲尖叫,緊接著,那根肉棒猛然往外一拔,那只柔嫩的屁眼兒被肉棒帶得綻開,幾滴清亮的液體飛濺出來。
    雉奴的屁眼兒早已經是自己的形狀了,程宗揚毫不客氣,在她的嫩肛內兇猛地捅弄起來。
    盛裝的貴婦跪在窄小的杌凳上,上身的宮裝端莊華美,腰下卻一絲不掛,裸露出一段雪滑的肉體。那只柔軟的屁眼兒被主人的大肉棒粗暴地蹂躪著,粗長的肉棒力道十足地捅進肛洞,雪白的圓臀像是被壓扁一樣,臀肉被擠得分開。隨著肉棒拔出,圓臀又彈回原狀,只見一團白光光的渾圓美肉,在宮裝下不停顫抖。
    透明的香露從肛中飛濺出來,將臀溝沾得一片濕滑,陽具進出越來越順暢。
    呂雉伏在杌凳上,只覺屁眼兒里的肉棒越來越燙,強大的沖擊力帶著熾熱的溫度透過腸壁,連她從未被人碰觸過的蜜腔和花心都為之顫抖。
    呂雉心跳越來越快,不知何時,她已經屏住呼吸,所有的意識都被肛中那根肉棒所占據,甚至沒有聽到叩門聲。
    程宗揚一番狂抽猛送,干得爽快之極,強健的腰部就像裝了馬達一樣,頻率又急又快。
    聽到叩門聲,他揚聲道:“進來!”
    張惲一進門,正好與伏地受淫的太后娘娘打了個照面,舌頭當時就打結了,期期艾艾地說道:“回……回主……子……”
    程宗揚一邊埋頭在那只軟膩無比的肛洞挺動,一邊道:“說!”
    與中行說不同,張惲此前是呂雉的親信,服侍過太后娘娘多年,對這位女主人又怕又敬。他垂下眼睛不敢再看,尖著嗓子:“有……有人求見。”
    “誰?”
    “留仙坪那個小廝,好像姓羅。”
    程宗揚差點兒沒想起來,途中偶遇的一個店小二?自己如今的身份,就是一般的官員想要拜見,也得看自己的心情。何況,一個店小二能有什么關緊事要見自己的?
    “賈先生不是在外面嗎?”
    張惲小心道:“就是賈先生的意思。聽說留仙坪那邊出了點事。”
    “什么事?”
    “小的也不清楚,似乎是內宅的婢女在那邊遇上了些麻煩。”
    程宗揚心下陡然一沉,阮香琳剛走,而且走的是水路,斷然不會是她。那么會是誰?蛇嬈?罌粟女?還是義姁?
    程宗揚不敢怠慢,抱住呂雉的美臀,挺弄的速度驀然加快。
    昔日的女主人在面前飽受淫辱,張惲只當沒看見,眼觀鼻鼻觀心,屁股夾得緊緊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金步搖在杌凳上敲擊聲越來越密集,然后“叮”的一聲滑落下來。呂雉緊緊咬緊唇瓣,將脫口欲出的尖叫聲死死壓住。
    終于,一股熟悉的震顫傳來,那根大肉棒在體內跳動著,放肆地噴射起來。
    “啵”的一聲,陽具從濕滑的肛洞中拔出,帶出一股精液和香露混合的稠濁液體。
    程宗揚沒有理會她,一邊披上衣服,一邊在白霓裳臉上扭了一把,“在這兒等著。”
    “呃……好的。”
    程宗揚匆忙離開,房間里只剩下白霓裳和那位剛受過后庭云雨的美婦。
    白霓裳滿面羞窘,尷尬難。那位太后娘娘卻泰然自若,她平靜地用絲帕抹去臀間的污穢,然后提起衣裙,系好衣帶,若無其事直起腰,翹起手指,將散亂的發絲梳理整齊。
    她動作從容不迫,充滿優雅而又高貴的氣質。假如不是剛剛親眼目睹了剛才的一幕,白霓裳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如此優雅尊貴的美婦,肛內竟然還留著自己老公的精液……
    呂雉揀起金步搖,插在鬢側,然后看著她,淡淡道:“愛之若珍寶,棄之如敝屣。男人都是這般喜新厭舊。”
    白霓裳怔了一下,然后道:“不是的。他雖然喜新,但不厭舊。”說著,她直視呂雉的眼睛,“你在騙我,對不對?”
    呂雉靜靜看著她,然后輕笑一聲,轉身離開。
    (第十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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