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誰家紅杏眼前是一間簡單的客房。狹窄的木床只能供一人容身,床頭放著一只木枕,靛藍的床單和被面已經褪色。布料半舊不新,但洗得干干凈凈,顯得溫馨而又舒適。
    床側掛著一幅布制的帳幔,白色的布料洗過多次而變得稀疏,在時光的浸染下,微微有些發黃。腳下的地板已經有些變形,露出透光的縫隙。仿佛隨時會有炊煙和飯菜的香氣從裂縫中飄來,伴隨著店家和客人們的笑語聲,讓客房充滿人間煙火的氣息。
    程宗揚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類似檔次的物品。即使在留仙坪的小客棧,他用的也是漢國宮廷級別的錦衾繡枕。
    用慣了上等的綾羅綢緞,突然接觸到這種洗得發白的藍色布料,讓他有種異樣的感覺,似乎正在打開一個全新的副本,進入一個未曾經歷過的場景。
    眼前的一切都如此平凡,如此真實。就如同路邊隨處可見的小客棧一樣,隨時上演著世間百態。
    唯一讓人覺得不真實的,是床上那具如玉的嬌軀。
    面前的女子身無寸縷,潔白的肌膚猶如上好的絲綢,光滑而富有光澤。此時她玉體橫陳榻上,身體每一個隱私部位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就像一株剛剛綻放的白海棠,鮮妍奪目。
    她正處于少女向少婦過渡的階段,身體如同少女般鮮嫩,打扮卻有著少婦的風韻。梳著婦人的發髻,如同過門的新婦一樣開過臉,然而依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即使已經習慣了六朝的美女如云,黎錦香的姿色仍然讓他怦然心動。秀眉檀口,香腮如雪,溫婉中帶著一絲嬌媚,尤其是那雙靈動的美目,更是錦上添花,使她整個人都鮮活起來。單看外表,根本看不出她柔美風姿下的英氣與果決。
    此時的黎錦香唇角帶著嘲諷的笑意,既不是嘲諷面前的男子,也不是嘲諷自己,她只是在嘲諷那個被叫做“周飛妻子”的女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似乎在故意激怒這個依靠父萌的二世祖……
    想起這茬兒,程宗揚氣就不打一處來。
    合著我辛辛苦苦,出生入死,在大弁韓那小子眼里,只是仗著私生子的身份不學無術,欺男霸女,坐享其成?腦補也要有限度好吧!就你這眼神還敢覬覦小紫?瘋毬了吧?憑你丫的腦洞夠大,里面全是水嗎?
    帶著一股惱怒,程宗揚握住少女柔潤的膝彎,粗暴地朝兩邊拉開。
    “啊!”黎錦香有些痛楚地顰起眉,眼中卻露出報復的快意。
    “想看周飛老婆的下邊嗎?”
    黎錦香雙手伸到下體,將自己嬌美而又柔嫩的秘處剝開,輕笑道:“給你,盡管看吧。”
    少女的隱秘部位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在她指下像鮮花一樣綻開,外側的陰唇輪廓清晰,肌膚如雪,內側的小陰唇柔潤紅艷,軟膩得仿佛要融化一般。
    黎錦香剝得很用力,那只鮮嫩的性器被撐開成菱形,連秘藏的穴口都被剝得張開,露出少女嫩穴內一抹濕膩的艷光。
    程宗揚抬起眼,“周夫人,你很賤啊。”
    黎錦香吃吃笑道:“周飛的老婆就是最賤的。她的賤屄除了周飛,誰都可以隨便玩。”
    “你有沒有被玩過?”
    “我說有,你會不會很失望?”
    黎錦香輕輕笑了一聲,“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玩過。他以為我不懂。但我永遠都忘不了他那張臉。”
    “誰?”
    “龐白鴻。”
    黎錦香道:“我爹爹死得早,全靠他們才能勉強維持劍霄門。為了養活我,我娘放下體面,不管誰來,都要陪他們。可她不會想到,那個死胖子剛睡過她,就在教她女兒練劍的時候,用他骯臟的嘴巴去親她女兒的下邊。”
    程宗揚想起黎錦香斬斷龐白鴻手臂時的狠辣,一劍斬下,毫不遲疑……該死的戀童癖!
    黎錦香笑著淌出淚來,“是不是覺得我很臟?如果不是這樣,他們怎么會把我嫁給周飛?那條閹狗遲遲沒跟我圓房,他們比周飛還著急。恨不得趕緊讓周飛大展雄風,給他的老婆開苞,然后他們好輪流肏周飛的老婆。”
    黎錦香輕笑著補了一刀,“你那位紫姑娘落到周飛手里,下場也不會比我好多少。”
    程宗揚一股怒火直沖腦門,“少廢話!把你的賤屄扒開!”
    黎錦香帶著淚向他拋了個媚眼,媚聲道:“這只賤屄連周飛都沒有看過,如果不算小時候,你是第一個看到它的人。瞧,是不是很漂亮?”
    少婦玉白的手指撐開下體,露出紅嫩的蜜穴,一邊柔柔地撥動著,一邊道:“這是周飛老婆的外陰……這是陰蒂……這里是小陰唇……下面是穴口……請程侯老爺隨便摸吧。”
    黎錦香笑道:“對周飛的老婆不用客氣。”
    程宗揚冷哼一聲,雙手伸到她臀下,微微抬起,用拇指分開柔嫩的穴口,露出里面的處女膜。
    “請粗暴一點。”黎錦香笑道:“如果換成周飛,或者廣源行的人,對你那些嬌妻美妾可不會這么溫柔——啊!”
    程宗揚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撐開她的穴口,將里面那層處女膜翻得顯露出來。與白霓裳的處女膜不同,黎錦香的處女膜中間是一個精巧的圓孔,就像縮小的嫩穴,從穴口往內看去,柔艷的穴孔越來越小,越來越緊,充滿了令人亢奮地誘惑感。
    程宗揚把右手指尖伸進穴內,頂住那層處女膜。
    黎錦香身體顫了一下,臉上卻帶著輕浮媚浪的笑容,甚至還“咯咯”笑了起來,嬌聲道:“周飛的老婆覺得好爽呢……啊!”
    黎錦香眼中露出一絲痛意,卻身前的男子撚住她的陰蒂,將肉珠上那層薄薄的包皮翻開。
    “啊……啊……”
    隨著手指的撚動,黎錦香嬌軀不時弓起,雙手卻竭力按著自己陰唇外側,將她處女的陰戶敞露出來。
    程宗揚把她雙手拉到穴間,讓她摸住自己的陰蒂。
    “捏緊!”程宗揚冷著臉道:“周夫人,我給你開苞的時候,你要兩只手用力,一邊挨肏,一邊擠它。”
    黎錦香輕笑道:“這樣是不是很賤?”
    程宗揚小聲道:“它會讓你開苞的時候不那么痛。”
    “那不行。”黎錦香斷然拒絕,“周飛的老婆只配讓人用最賤的方式肏。”
    程宗揚沉默了一下,“何苦?”
    “求求你了……”黎錦香嬌聲道:“周飛的老婆就是這么賤嘛。”
    程宗揚無奈地說道:“你自己選吧。”
    黎錦香笑了起來,“讓周飛的老婆像母狗一樣趴著,你從后面肏她的賤屄,好不好?還有,把她的眼睛蒙上。”
    “為什么?”
    “因為我見過那些騸馬的老婆,就是被蒙著眼睛,光著屁股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讓每一個進來的人隨便肏。她們不知道要被肏多久,也不知道肏她們的是誰,即使被搞大肚子,也不知道是誰的種。”
    “騸馬?”
    “連老婆都保不住的男人,就跟騸過馬一樣,一點用都沒有。”
    程宗揚嘆了口氣,“何必?”
    “你以為我是在作踐自己嗎?我是在作踐周飛的老婆。”黎錦香笑道:“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嗎?如果不是遇見你,我早就殺了她!”
    她咬住齒尖,一字一字說道:“她每多活一天,都讓我惡心!”
    黎錦香眼中流露出無比的恨意,“如果她不是以最賤的方式被外面的野男人開苞,我念頭不通達!”
    看著她眼中的淚水,痛楚而決然的目光,程宗揚心頭狠狠震了一下,似乎又看到那個一劍斬殺仇敵,寧死無悔的少女。
    她并不是在開玩笑,或者說出來發泄的。她是認真的。她對“周飛妻子”這個名頭的恨意如此強烈,甚至不惜毀掉自己。
    也許這正是她前晚出手的原因,當時自己處于絕對的下風,面對王守澄和墨楓林的聯手,即使加上她也絕無勝算,但她那一劍還是毫不猶豫地刺了下去。因為她已經不在乎生死,或者說,早在廂房向那些太監下手時,她已經做好準備,如果不成功,就痛痛快快去死。
    程宗揚苦笑道:“我是你找的野男人?”
    黎錦香笑道:“要不然你給她找幾個最賤的男人?比如從路邊找幾個乞丐,讓他們來給周飛的老婆開苞?他們懲罰那些不聽話的兒馬的時候,可是這樣干過呢。把他們的嫂夫人剝光了帶到叫花窩,讓那些兒馬在旁邊看著他們的老婆,怎么被綁在亂葬崗里,讓一群骯臟的叫花子輪著肏。”
    “趴好!”
    黎錦香順從地轉過身,并起雙膝,然后伏腰挺臀,將白嫩的臀部高高挺起。
    “求你了,把她的眼睛蒙上。”黎錦香道:“干的時候粗暴一些,盡管把周飛的老婆當成最下賤的娼妓好了,不用管她開苞的時候痛不痛。哦,我差點兒忘了。周飛聽說那位紫姑娘出身南荒,有種護身巫術能讓跟她們交合的男人暴死。所以他準備找個死囚,先給紫姑娘開苞,看看傳說是真是假。”
    “啪!”黎錦香白嫩的臀上被打了一記。
    “嘻嘻,你生氣了嗎?”黎錦香笑道:“他的處女老婆在這里,你可以隨便玩。免費的哦。”
    程宗揚從袖中抽出一條帕子,將黎錦香雙眼蒙上。
    面前的玉人伏下柔頸,雙手解開婦人的發髻,將烏亮的長發披散在木枕上,然后抱在臀后,分開蜜穴,笑道:“憤怒吧,把你的怒火都發泄在她身上吧。你要是對她太溫柔,我可是會恨你的。”
    那只水靈靈的處子蜜穴在雪臀間綻開,妙姿妍態,令人性欲勃發。程宗揚不再客氣,脫下衣物,露出怒勃的陽具,然后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將粗大的龜頭擠進蜜穴,挺身用力一捅。
    “啊!”
    黎錦香痛叫一聲,然后雙手伸到肉棒邊緣,將穴口撐開,笑道:“請用力!周飛的下賤老婆迫不及待地扒開賤屄,等著男人的大肉棒干進來呢。”
    她拒絕了前戲,蜜穴有些干澀。對于程宗揚來說,這種程度的生澀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畢竟那只蜜穴嫩得出水。但對于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來說,沒有充分濕潤就被侵入,可以想像她將要承受的痛楚。
    但身前的少女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掰著蜜穴,用力向上挺起,充滿了絕不回頭的堅定與果決。
    長痛不如短痛。程宗揚心一橫,陽具用力挺入。
    這一回總算沒有再出糗,少女白嫩的臀部猛然一顫,蜜穴被肉棒貫入,那層處女膜被龜頭徹底搗碎,粗大的棒身擠入一截。
    黎錦香放浪的笑聲為之斷絕,她咬住唇瓣,嬌軀一陣顫抖。
    程宗揚停住動作,雙手伸到她胸前,輕輕撫弄她圓潤的雙乳。
    蒙在眼上的帕子沁出濕濕的淚痕,接著黎錦香紅艷的唇角綻出一絲笑容,柔聲道:“破了啊……真爽……”
    “老公,看到了嗎?你的老婆正被人開苞呢。
    好大一根肉棒,這會兒正插在你老婆的賤質里面,干穿了她的處女。嘻嘻,給你老婆開苞的,就是你最討厭,最痛恨的那個程公子。”
    “他聽說你想上他的姬妾,就把你老婆按在床上,離了她的賤.老公,你老婆的賤戻在流血,好痛.....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