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春入后庭“啪”的一聲脆響,一只手掌重重抽在赤裸的圓臀上,將雪白的臀肉打得一陣亂晃。
    一個兇惡的聲音道:“賤人!要想活命,就乖乖讓兄弟們爽一下!”
    潘金蓮蒙在被子里的雙眼一澀,眼圈不禁紅了。
    “啪!”又一聲脆響,這回落下的仿佛是鞭子,在自己臀上留下一道血痕。
    “把屁股扒開!聽到沒有!”
    潘金蓮籠罩在被人暴行施虐的羞恥與恐懼中,戰栗著分開臀肉。
    “來,摸摸潘仙子未開苞的屁眼兒,”那個男人笑道:“過一會兒這只屁眼兒就要被干成殘花敗柳了。”
    一只手伸來,摸住她的肛菊,驚嘆道:“好軟……”
    “很漂亮吧?可惜啊,這么漂亮的仙女屁眼兒,一會兒就要被我程大馬棒的大肉棒干進去,肏得面目全非了。”
    接著,一個火熱的硬物頂住肛洞,“小仙女,你的屁眼兒現在是我的了!”
    沒有任何試探,粗大的肉棒就猛然貫入肛洞,如同攻城的沖車,帶著萬鈞之力,破體而入。
    如果說潘金蓮一開始還在刻意迎合,當陽具入體的一剎那,所有的念頭都轟然消失,腦海中只剩下那根捅進自己后庭的肉棒。
    這根肉棒自己含過,舔過,細致地撫弄過。但潘金蓮從來沒想到,當它無可抵御地攻入自己體內,竟會帶來如此強烈的沖擊力。
    自己的屁眼兒仿佛瞬間炸開,帶著體溫的香露從肛內飛濺出來。
    用了兩個多時辰,一滴一滴灌滿腸道的香露,在他插入的瞬間就被擠出四分之一。那只雪白豐翹的圓臀,就仿佛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肉棒貫入的剎那,無數香甜黏稠的汁液從肛洞中迸射而出,濺得滿臀都是。
    程宗揚也很久沒有這樣痛快淋漓得破過肛了。隨著自己修為的突飛猛進,連那幾名侍奴都有些承受不住。潘姊兒的屁眼兒滴了兩個時辰的香露,而且一滴都沒有灑出去,腸道浸滿了香濃的露汁,滑膩異常。他直接一桿到底,把整根陽具都干進她小巧的屁眼兒里。
    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屁眼兒瞬間脹到極限,潘金蓮感受自己的靈魂都被干得脫離肉體,沒等她喘過氣來,那根肉棒便帶著強大的力道向外拔出,屁眼兒被帶得翻開,肛蕾外翻,連紅嫩的腸道都暴露在空氣中,清亮的露汁泉水般涌出,順著翻開的陰唇,一直淌到雪白的大腿上。
    緊接著,陽具再次搗入,剛剛翻出的柔腸、肛蕾倏忽被捅進肛內,只剩下白滑的臀肉被干得深深凹陷下去。
    程宗揚挺動陽具,就像土匪一樣兇殘地強暴著潘仙子的嫩肛。潘金蓮被罩在被子下面,眼前一片黑暗,眼耳鼻舌的知覺仿佛被封禁一樣,只有臀間的感受分外清晰,強烈得像要刻在她身體里一樣。
    他的力道如此兇猛,就仿佛一枚枚炸彈貫入體內,在屁眼兒里不斷爆開,將她的后庭嬌花炸得一地狼藉。那根肉棒又粗又長,將屁眼兒撐得幾乎裂開,就像一根粗大的木槌搗進肛洞,注入腸道的香露被擠壓出來,屁眼兒汁液四濺。
    程宗揚笑道:“潘仙子的屁股像不像一只又白又大的水蜜桃?”
    白霓裳道:“潘仙子的腰好細,屁股又圓又翹,真像一只白桃。”
    程宗揚笑道:“我這會兒像在做什么?”
    白霓裳紅著臉道:“好像……好像在榨汁,好多水。”
    程宗揚放聲大笑,“聽到了嗎?我的大肉棒正在給你的水蜜桃榨汁呢,乖乖把屁股撅起來,讓我把你這只大白屁股里的桃汁全都榨干!”
    潘金蓮頭頸被蓋著,無法說話,只能雙手用力,將屁股掰得更開一些,好讓他干得更深,更用力。
    陽具擠進狹緊的肛洞,在滑溜溜的腸道里進出著,盡情享受這位仙子屁眼兒的溫暖和緊致。
    “潘仙子修為不錯啊,屁眼兒都被干成這樣了,居然沒破?”
    白霓裳道:“我聽說光明觀堂內煉真元,外煉肉身,修行到高深處,可體如明玉,不染凡塵。”
    程宗揚不由想起小香瓜,她的后庭被自己進入時,也同時軟彈緊暖,怎么干都沒有受創,當時自己還以為她體質優異,現在看來,可能是因為光明觀堂的功法有煉體之效。
    程宗揚往身前的白臀上拍了一記,“潘仙子,屁眼兒夾緊一點。”
    潘金蓮肛洞收緊,一直抱在臀后的雙手收到胸前,撐在杌凳上,用來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潘仙子,我的大肉棒肏得你爽不爽?”
    那只白臀上下晃動了一下,像是點頭一樣。
    “潘仙子的屁股都能做出來表情了,來,給大爺笑了一個!”
    潘金蓮一手伸到臀后,用兩根玉指按住肛洞邊緣,當肉棒拔出時,翻開的嫩肛微微翹起,果然像一張媚軟的小嘴微露笑意。
    程宗揚正要大笑,卻見她另一只手伸了過來,指間拈著一根長針,銀亮的針身上隱隱沾著血跡。
    程宗揚一怔,便看她拈著長針,準確地插在肛洞被肉棒撐開的縫隙中,雖然緊貼著自己的子孫根,卻絲毫沒有刺到。接著玉指用力一劃,針尖仿佛刀鋒,將她的嫩肛劃出一道傷痕。
    傷口隨之綻開,一串鮮血涌了出來,沾在肉棒上。潘金蓮收回長針,重新刺入乳頭,然后雙手抱著臀肉,露出滴血的肛洞。
    程宗揚心下涌起一絲佩服,潘姊兒這性癖,實在是讓人……過癮啊!
    程宗揚不再客氣,對著她受創的屁眼兒一陣猛干,甚至故意用粗硬的龜頭頂住傷口,讓她體會破肛的痛楚,被強暴的恥虐和絕望。
    被中發出一絲低微的嗚咽。終于,肛中最后一點香露也被擠出,那只雪臀仿佛涂過油的玉球一般,白光光,又香又滑。但在臀溝內,溢出的鮮血已經落紅無數,看著比白霓裳開苞時的一幕還要殘忍。
    程宗揚低吼一聲,雙手握住潘金蓮纖軟的腰肢,陽具直挺挺捅入肛內,在她腸道內噴射起來。
    掀開被子,潘金蓮雙目緊閉,臉上濕漉漉的,半是淚水,半是香汗,粉頰一片潮紅,甚至還能看到被褥上被她咬出的齒痕。
    “啵”的一聲,程宗揚拔出陽具。潘金蓮仍保持著被強暴時的姿勢,屁眼兒顫抖著合緊,嫩肛上那道傷口也隨之收攏,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潘金蓮慢慢睜開眼睛,她側著臉貼在床上,那雙美目水汪汪的,滿是媚意。
    程宗揚本來剛射完,但看到她媚眼中的誘人嬌態,不禁腰后涌起兩股熱流,張臂把潘金蓮抱在懷里,接著大叫一聲,卻是被她乳尖的針尾扎到胸口。
    潘金蓮雙乳被他一擠,那兩根長針幾乎沒入乳球,更是痛得發出嬌啼。
    “拔掉!”
    幸好針尾帶有絲線,不至于拔不出來。潘金蓮拈著絲線,忍痛將兩枚長針從乳中扯出,一串血珠隨之從乳頭滾落。
    程宗揚重新抱住她,壓在床上,張口吻住她的紅唇。
    雖然跟自己玩過黃金圣水這種突破下限的虐戲,但此時潘金蓮的紅唇又香又軟,令人纏綿不已。
    程宗揚一路向下,順著她的粉頸、鎖骨,一直吻到胸口,然后舌尖一卷,含住她滴血的乳頭。
    潘金蓮低低痛叫了一聲,感受著乳肉的鮮血像乳汁一樣被吸吮著,從乳頭淌出,流入他的口中。他的舌尖像羽毛一樣,輕柔地拂過刺穿的針孔,痛楚中,帶著令人戰栗的觸感,讓她飽受摧殘的雙乳仿佛要融化一般。
    終于,程宗揚松開她的乳頭,然后毫不客氣地吻住她的唇瓣,將吸吮出的鮮血和乳肉的汁液吐到她口中,然后才放開她。
    潘金蓮順從地將混著他口水的體液咽了下去,等他離開自己的身體,才吃力撐起身,去拿床邊疊好的衣服。
    程宗揚靠在榻上,順手拿起一塊點心,一邊補充體力,一邊道:“今晚不許走,在這兒給我當墊子。”
    潘金蓮剛揀起衣衫的手指停了下來,臉上露出萬般為難的表情,最后放下衣物,柔聲道:“好。”
    程宗揚扯過一塊雪白的帕子丟給她,“把屁股上的血跡擦干凈,然后把兩只手背到身后。”
    潘金蓮抹凈臀間的血跡,將帕子疊好收起,然后雙手背到身后。
    “去,把她手腳都綁起來,嘴巴也塞住。”
    白霓裳從看到她自行破肛的一幕起,就一副驚呆的表情,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道:“哦……好的。”
    白霓裳找了兩條絲帶,將潘金蓮雙手縛住。
    程宗揚道:“用什么絲帶啊,換麻繩!我今天栓狗用的那條。”
    潘金蓮小聲道:“若是手腕,會被人看出來。用絲巾墊一下好么?”
    白霓裳用粗糙的麻繩將她白嫩的腳踝綁在一起,然后用絲巾卷住麻繩,綁在她手腕上,最后把那條沾著血跡的帕子塞到她口中。
    潘金蓮被推倒在床上,面朝下,身體平躺,她雙腕被綁在背后,一雙玉腿并在一起,潔白的嬌軀曲線動人。
    程宗揚吃完點心,拍了拍手,“今晚要趴著睡,順便把你屁眼兒撐開,看撐一晚上,能不能變大。”
    潘金蓮柔聲道:“是,主子。”
    程宗揚伏身趴在她玉體上,已經勃起如鐵的陽具捅入她柔軟的肛洞內,然后道:“按你平常的功法,運行真氣。”
    “是。”潘金蓮默默催動丹田,真氣在經脈中運轉。
    程宗揚朝白霓裳招了招手,“過來。”
    白霓裳順從地挨著他躺下,被他一手握住乳球,一條腿也伸了過來,放到她兩腿之間。
    白霓裳羞赧地拖過被子,將三人一并蓋上,然后仰著身子,一邊被他把玩雙乳,一邊將下體貼在他腿上,讓他隨時能碰觸自己的秘境。
    程宗揚壓了壓身下香軟的白玉肉墊,然后將白霓裳摟得更緊一些,將她一只圓碩的美乳也壓在身下,這才滿意地放松身體。
    “頭一回跟兩位仙子睡覺,居然有點兒睡不著。”程宗揚對身下的玉人道:“一邊運行真氣,一邊幫我數羊。數一只,屁眼兒就緊一下。”
    潘金蓮嘴巴被塞著,只能輕輕“嗯”了一聲,一邊收緊肛洞,用受創的屁眼兒夾緊他的肉棒,然后柔柔松開。
    程宗揚側著臉,與白霓裳的玉臉近在毫厘,那對紅寶石耳墜在頰側,使她看起來像新嫁娘一樣,面帶紅暈。
    他撚著白霓裳的乳頭道:“你的敏感區是不是奶頭?”
    白霓裳紅著臉道:“什么是敏感區?”
    “身上一摸就有感覺的地方。”
    “……是。”
    “怪不得一摸你的奶子,你下面就濕了。”
    白霓裳難為情地小聲道:“我也不想……這么淫蕩的……”
    “怎么淫蕩了?”
    “你說的……我的奶子長得太淫蕩了……”
    程宗揚大笑起來,“原來是這個。我沒跟你說過嗎?我就喜歡淫蕩的。”
    白霓裳美目微微一亮,“是這樣的嗎?”
    “廢話。我的女人,在外面越端莊越好,在家里越淫蕩越爽!外面是圣女,床上是浪女,怎么玩都放得開,這樣才過癮。”
    張惲果然沒有騙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白霓裳含羞道:“我……我知道了。”
    “奶子這么大,真應該跟你打個奶炮。”
    白霓裳小聲道:“好的。”
    “還有呢?”
    “還有……屁眼兒……”
    程宗揚笑道:“沒忘就行。翻過來,讓我比你們兩個仙子的屁眼兒。”
    白霓裳翻過身,雙手剝開臀肉。
    片刻后,身后傳來一聲口哨,“白仙子的屁眼兒真不錯,比潘仙子的也不差多少。”
    白霓裳心頭頓時一甜,終于放下持續了一整晚的擔心。
    程宗揚抬起左手,朝身下白玉般的美臀打了一記,“用力點兒!”
    “嗯。”潘金蓮鼻中應了一聲,一邊用力收緊肛洞,一邊挺起雪臀。
    程宗揚壓在她溫香軟玉的嬌軀上,就仿佛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漂浮。隨著她腰臀輕柔的挺動,陽具在她光滑軟彈的圓臀間進出著,柔嫩的屁眼兒不時夾緊,舒爽之極。
    程宗揚笑道:“你看潘仙子多浪。”
    白霓裳鼓足勇氣道:“我……我也可以……”
    “哦?”
    白霓裳紅著臉小聲道:“你睡覺的時候,可以把手放在我小穴里……”
    “這里嗎?”
    “啊……那是我的屁眼兒……”
    “你幫我找找位置。”
    白霓裳羞答答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臀間,將他的手指送入自己的蜜穴,然后收緊穴口,一邊數著羊,一邊溫柔地套弄著,讓他享受自己的柔滑和軟膩,直到沉沉睡去。
    雖然隔著一層,不算是正宗的雙修,但程宗揚還是設法將真氣送入潘金蓮體內,形成一個雙周天的大循環,靠她催動真氣,來替自己運轉,功效比雙修差了許多,比自己催動運行周天還要差了一些。但勝在不需費心,潘姊兒的修為也夠用。
    程宗揚不禁有些懷念卓美人兒,如果有她在,陽具在她體內插一晚上,效果肯定會更好。
    親仁坊,咸宜觀。
    今日已經是正月十三,長安城中的節慶氣氛反而更濃,從坊門開始,直到咸宜觀門前,沿途張燈結彩,掛滿了形形色色的煩亂,觀-->>前的空地上更是堆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巨型燈樹,氣勢磅礴,壯觀無比。
    “再過兩日便是上元節,”任宏道:“明天開始取消宵禁,一連三日不禁夜游,長安城中百姓云集,車馬塞路,市坊燈明如晝,熱鬧非凡。”
    程宗揚明白過來,原來是正月十五的元宵節快到了。道門以正月十五為上元節,敬賀天官紫薇大帝圣誕,宣稱天官下界,賜福萬民,是唐國最重要的節慶之一,怪不得咸宜觀如此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