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豆蔻梢頭蛇夫人一邊幫主人脫去衣物,一邊驚嘆道:“主子修為越來越深厚了,腿上的傷這么快就好了。”
    “一點皮外傷,要不是為了誘敵,還能好得更快呢。把繩子遞過來!”
    小女忍手腳被綁在身后,用一根繩索吊在梁上。程宗揚打了個響指,讓蛇夫人把繩索遞過來,抬手扯了幾下。
    繩索在梁上“沙沙”摩擦著,被吊在半空的女體隨之起落。程宗揚吩咐蛇夫人,讓她拿繩索在小女忍膝間繞了兩道,使她雙膝分開,露出下體。
    程宗揚身體前傾,讓蛇夫人把繩索綁在搖椅的腳踏上,笑道:“螢子同學,準備好了嗎?”
    蛇夫人好奇地問道:“哪里是同學了?”
    “這叫趣味,你不懂。”
    小女忍原本平行的姿勢被改成豎直,就像背著手跪在空中一樣,挺著圓潤的雙乳,下邊雙膝分開,張成一字,那只嬌嫩的蜜穴正對著下方的陽具,柔潤的花瓣微微張開,露出一點又紅又軟的穴口。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往后倒去。
    前傾的搖椅往后一倒,前面的腳踏往上抬起,綁在腳踏上的繩索越過橫梁,被小女忍自身重量拖墜著往下落去,那只嫩穴對準陽具降下,穴口正落在龜頭上方,一點一點被肉棒撐開。
    小女忍吃痛地咬住唇瓣,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穴下唯一的支撐物上,剛剛開過苞的嫩穴就被粗圓的龜頭擠入,像棒子一樣又長又硬的陽具再一次捅入體內,還沒來得及潤滑的蜜腔仿佛要撕裂一樣,傳來陣陣劇痛。
    “雅……雅蔑蝶……”小女忍仰起脖頸,痛聲叫道。
    “都開過苞了,還這么緊?”程宗揚靠著椅背,一手伸到她腹下,撚住那粒小巧柔嫩的花蒂,揉捏著送入一縷真氣。
    小女忍身子猛然繃緊,那處從未被人碰觸過的部位就像突然間覺醒一樣,在他指間震顫著,時而捏扁,時而拉長,時而像被羽毛拂過,酥癢難當,時而像被針尖扎到,帶來尖銳的刺痛,甚至還一縷細細的真氣透入柔嫩的花蒂,在自己最敏感的嫩肉中游走。
    “雅……雅蔑蝶……”小女忍身子像觸電般顫抖著。
    “以……以壓大……”
    “果然是境界提升了,”程宗揚感嘆道:“真氣操縱起來更加得心應手。通幽入微,纖毫可見。”
    小女忍全身唯一的支撐點就在穴口,身體的顫抖清晰地傳來到穴內,蜜腔內的嫩肉痛楚地抽搐著,仿佛在不由自主地吸吮龜頭。
    隨之手指的揉弄,干澀的穴內傳來一絲濕意,小女忍兩只粉嫩的乳頭也在不知不覺中翹起,硬硬地挑在乳球上,顏色也變得紅潤。
    蛇夫人笑道:“我來幫你好了。”說著伸出舌尖,挑住小女忍的乳頭,一邊朝主子拋著媚眼,一邊含在唇間輕輕噬咬。
    搖椅前端越抬越高,小女忍那具吊在半空的雪白嬌軀越降越低。她雙膝被繩索綁住,嫩穴在完全不設防的狀況下,帶著全身的重量壓在肉棒上,穴口一點一點張開,陽具在穴內越進越深,直到整根陽具完全貫入體內,花瓣般嬌嫩的蜜穴吞到肉棒根部,花蒂頂住他的恥骨,柔潤的粉臀落在仇敵結實的小腹上。
    剛開過苞的嫩穴再一次被粗大的陽具貫穿,小女忍痛得幾乎叫不出聲,她咬緊嘴唇,圓圓的臉蛋上滿是痛楚。
    程宗揚靠在椅背上,搖椅往后仰到極限,隨即往前頃去,綁在腳踏上的繩索向下扯緊,那具嬌小潔白的軀體隨之升起。被肉棒撐滿的蜜穴往外翻開,穴口紅嫩的蜜肉被粗大的棒身帶得翻出,滴下些許星星點點的殷紅,一路滑過棒身,最后“啵”的一聲,吐出龜頭。
    沒等嫩穴重新收攏,搖椅又往后倒去,小女忍敞露著蜜穴從空中墜下,陽具筆直捅進體內,重重頂住花心。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伴隨著程宗揚得意的曼吟聲,搖椅前后起伏,發出“吱啞吱啞”的聲響,那具白凈的嬌軀懸在半空,隨著搖椅的擺動上下起落,嬌嫩的蜜穴不停套弄著仇敵的陽具。
    程宗揚卻是愜意之極,連手都不用動,只那么躺在搖椅上,一搖一晃,那只嫩穴便從天而降,將他的大肉棒盡根吞沒,一起一落地上下套弄。
    “看看人家的刺客,殺完人就走,事了拂衣去,何等的灑脫。哪像你這種廢物,人沒殺掉,反而把自己搭進去,脫得光光的……”
    見主人干得高興,蛇夫人笑道:“怪不得主子顧不得洗沐,就要審這個小賤人。果然有趣。”
    “審訊是你們的事,老爺我只管享樂。”
    蛇夫人抿嘴笑道:“主子到底是心軟,不舍得拿自家人來玩耍。其實依著奴婢,只要主子高興,便是讓我們姊妹這般來玩,奴婢們也是樂意的。”
    程宗揚晃著搖椅笑道:“真的假的?說得這么忠心。”
    “當然是真的,一會兒把雉奴叫過來,把她吊著開苞,她肯定樂意。”蛇夫人笑道:“若是換成奴婢,肯定更開心。”
    “你們這都是什么心態?老爺干你們,你們比老爺還爽?合著老爺是給你們開心的?”
    蛇夫人跪下來,媚聲道:“主子息怒,是奴婢錯了。下次被主子干,奴婢一定委委屈屈的,一邊挨肏,一邊哭哭啼啼求饒……”
    “……讓你說的我都動心了,今晚就干到你哭,還跟我裝!”
    蛇夫人笑道:“主子,試試這個。”
    說著,她扳住小女忍的膝彎一推,小女忍懸在半空的身子旋轉起來,穴口含住龜頭,蜜腔內軟膩的嫩肉緊緊裹著棒身,一邊轉動一邊往下落去。
    這跟平常交合時,侍姬們扭腰擺臀的感覺完全不同,那些侍姬頂多扭著屁股來回轉幾下,小女忍卻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轉起來不帶停的。軟膩的蜜肉裹在肉棒上,越轉越緊,越進越深,最后重重頂住花心。那團微微鼓起的嫩肉包裹著龜頭不住旋轉,像是要捅進子宮一樣。
    小女忍痛叫著身體弓起,嫩穴夾著肉棒轉到底部,又旋轉著拔出,剛轉了一圈,受創未愈的肉穴就像是被重新開苞,每一絲細微的嫩肉都在怒漲的陽具上研磨過一遍,沒有一寸遺漏。
    蛇夫人推著小女忍一連轉了十幾圈,等她松開手,擰緊的繩索立刻彈回,那只嫩穴隨之反方向旋轉,柔膩的蜜腔仿佛被電鉆穿透一樣,一捅到底,痛得她失聲尖叫起來。
    蛇夫人拿出一只鋒利的魚鉤,作勢往她下體伸去,笑吟吟道:“小妹妹,還不肯說嗎?這么不乖,可是有你的苦頭吃哦。”
    小女忍嚇得渾身顫抖,但還是拚命搖頭。
    “不用審了!”程宗揚獰聲道:“等老爺我干膩了,就把她腦袋一砍,扔到荒郊野地跟她死鬼哥哥作伴去!”
    驚理過來道:“主子還在里面呢?”
    蛇夫人靠在門邊,衣襟半解,露出一抹白滑的胸乳,一邊扇著風,一邊抱怨道:“那小賤人太死心眼兒了,嚇不住她。依我說,還不如讓她著實吃些苦頭,先廢了她的手腳,再穿了她的琵琶骨。”
    驚理道:“你還不知道主子心腸軟,見不得斷手斷腳的?”
    “你們商量好了嗎?”
    罌粟女笑著過來,舉起手里一只盒子,“這還是姁奴留下的,六識禁絕丹她制不出來,倒是能禁絕目識。”
    三女推門而入,正好看到那小女忍的身子從半空中直落下來,主人兩手握住她的纖腰,對著她的嫩穴貫入,幾乎能看到少女平坦的小腹被頂得凸起,陽具一振一振在她體內跳動著,劇烈地射著精。
    小女忍叫得嗓子都啞了,只能任他擺布。
    “啵”的一聲,陽具拔出。不等精液淌出,程宗揚就按著小女忍的腦袋,把她身子倒過來,濕漉漉的陽具捅進她口中,一邊挺動,一邊吩咐道:“一會兒把她倒著吊好,免得老爺的精華流出來。”
    “是。”三名侍奴齊齊應了一聲,過去接住小女忍。
    “這是什么?”程宗揚剛回到樓上住處,阮香琳便遞過來的一張泥金印花的帖子。
    那帖子十分講究,紙面泥金,背面印著繁麗的牡丹花紋,上面用朱砂寫著:宮燈三十六盞、紫金熏爐六只、檀香三十六盤、瑞龍腦香三十六丸、沉香三十六盒、龍涎、郁金、蘇合諸香稱是……
    然后是:雞三十六只、鴿三十六羽、魚三十六尾、羊三十六口、牛六頭、豹胎六枚、熊掌六對、明駝六峰、乳酪三十六升、蘭陵酒、屠蘇酒、葡萄酒、百花酒各六甕……
    接著還有:紫幔步幛三百六十丈、赤紅絨毯三百六十步,澡豆三十六斤、紅綃、白綾、錦緞各三十六匹、紫貂、白貂各六襲、珠履六雙……
    折頁式的帖子展開來,足足有三尺六寸那么長,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各色物品,怕是有三百六十種之多。
    程宗揚一頭霧水地問道:“誰送的禮物這么豐厚?”
    阮香琳道:“鎮國公主府送來的。”
    “楊妞兒這么大方?”程宗揚望著一眼看不到盡頭的清單,驚嘆道:“這不會是嫁妝吧?真有錢啊。”
    阮香琳無奈地說道:“這是鎮國公主讓我們準備的物品清單。明天公主要來水香樓,讓我們事先準備好要用的東西,不得輕慢。”
    程宗揚慢慢抬起頭,滿臉的不可思議,“她來一趟,我要給她準備三十六只雞?她是黃鼠狼成精了還是怎么著?還六頭牛、六頭駱駝——楊玉環知道駱駝有多大嗎?她一頓造得完嗎?”
    “明天來的不僅是公主,還有隨行的宮人、侍從、護衛,總有一二百人。”
    怪不得會走漏風聲,楊妞兒出行一趟,要帶一二百人隨從,靖恭坊離十六王宅才多遠?就串個門的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上山打狼呢。
    “澡豆三十六斤——這什么意思?她還打算在我這兒洗個澡?我要不要連夜給她挖個華清池備著?”
    “盥手凈面都要用澡豆。還有那些綾羅,是用來擦手拭面的。”
    “為什么都是三十六?六六六?”
    “鎮國公主說,明天只是駕臨寒舍,為了避免我們太過辛苦,就不用周天之數了。取天罡之數即可。”
    “……駕臨寒舍?這是我該用的謙辭吧?還天罡之數,她以為她是誰啊?”
    阮香琳提醒道:“她是鎮國大長公主。建牙開府的。”
    程宗揚沒了脾氣,半晌才道:“告訴她,我這兒地方小,別說二百,二十都不行。她頂多帶六個人,吃的用的就照我平時的標準,什么豹胎熊掌駝峰……統統沒有!頂多上個乳豬。就這條件,愛來不來。”
    阮香琳領命退下。不到半個時辰,抹著大紅嘴唇的高力士便捧著傳音符飛奔過來。
    打開傳音符,楊玉環就留了倆字兒,一聲嬌叱,聲振屋宇:窮逼!
    程宗揚拈著那張已經失去效力的傳音符,面無表情地朝高力士抖了抖,“去跟你家公主說——有本事讓她拿錢來砸死我!”
    初四一早,水香樓內清水洗地,四壁熏香,里里外外打掃得干干凈凈。從大門開始,一條猩紅的長毯一直鋪到內院階前,兩邊設著紫色的錦緞步幛。
    辰時剛過,一輛金鑲玉嵌的柚木香車停在水香樓門前,盤著云鬟的鎮國大長公主在侍兒的扶攜下,嬌柔無力地緩緩下車,踏進院門。
    醉人的香風撲面而來,艷光照人的鎮國大長公主輕啟玉齒,柔聲道:“妾身楊氏,見過程侯。”
    程宗揚客氣地施禮道:“公主遠來辛苦,請。”
    進了門,兩人齊齊拉下臉。
    程宗揚道:“天可憐見的,這小侍女才多大點兒?瞧著還沒你腿高呢,還扶著你……你干脆騎她脖子上得了。”
    楊玉環哂道:“程侯這脖子挺長啊,要不我騎你吧。”
    “誰騎誰還說不定呢。公主殿下,這邊請。”
    踏進內院,楊玉環當場笑了出來,“瞧這樓破的,飛簷都沒了,不會是被你吃了吧?”
    “正在廚下紅燒,一會兒端上來給你吃。”
    “怎么不去宣平坊你那個破宅子?非要本公主光臨你這破樓?”
    “那邊都是純陽的爺兒們,怕你見了挪不開眼睛。這邊都是女眷,就我一個男的。懂吧?出了事你也好找到人負責。”
    “誰出事還說不準呢。”楊玉環往陪侍的孫壽臉上扭了一把,嘖嘖道:“膽子不小啊,狐貍精你都敢養?”
    “眼力挺好,這都能看出來?”
    “隔著兩里地,都能聞到她的騷味兒。”
    “我要不要夸你鼻子比狗都靈呢?”
    程宗揚一邊說,一邊示意罌粟女趕緊去加一層防御,防止氣息外泄。楊玉環已經提醒他,長安城里有捕狐的獵人,而且有秘法可以查找狐族的位置,自己再不小心那就是傻了。
    到了內堂,看到廳中設置的紫金熏爐和滿綴的八角宮燈,楊玉環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情,接著動了動鼻子,“瑞龍腦香呢?”
    “回公主。我去問了,瑞龍腦香整個市面上都沒有賣的。連宮里的貢品都被某人全部拿走,一粒沒剩。”
    楊玉環嗤笑道:“說得好像多了不起的東西一樣,本公主手里的瑞龍腦香就沒缺過,有什么稀罕的?”
    廢話,整個唐國的瑞龍腦香都被你給搶了,你還有臉說?
    “環姊姊。”
    楊玉環綻出一個明艷絕倫的笑容,“紫妹妹!”
    接著兩女親熱地抱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起話來。
    程宗揚撓了撓頭,回頭看時,只見高力士與一名道裝打-->>扮的美貌女子跟在后面。
    那道姑微微一笑,豎起一只白玉般的纖手,稽首施禮,用清柔的聲音說道:“瑤池宗女冠玄機,見過程侯。”
    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透過泉玉姬的視野見過她了吧?這會兒站近了再看,確實姿色不俗,體態嬌媚,艷若桃李,好一個風流女冠。
    程宗揚表現得對她的身份一無所知,笑道:“原來是玄機仙子。請坐。”
    楊玉環果真只帶了六個人,一名馭手、一名侍女、兩名護衛,還有高力士和瑤池宗的女冠魚玄機。
    馭手和護衛被留在外院,由張惲招待。小侍女和魚玄機被留在一樓,楊玉環則帶著高力士一同上了二樓。
    楊玉環與小紫手拉著手,邊走邊道:“窺基那死禿驢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一會兒我們商量個法子,狠狠揍他一頓。居然敢欺負你!”
    樓上最大的客房裝飾一新,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周圍設著紫金熏爐、八角宮燈。原本的座椅被換成錦榻,上面鋪著雪白的狐皮。榻前的漆幾上陳列著高腳金盞,里面盛放著各色水果、蜜餞、酥酪、膠牙餳……
    高力士與中行說一邊一個,守在門口,就跟一對比著誰更變態的門神一樣。楊玉環拉著小紫坐在榻上,興致勃勃地說著怎么對付窺基。
    等侍奴關上門,她收起笑意,神情凝重地說道:“真要對付窺基?”
    小紫笑道:“他要對付程頭兒,我只好對付他啰。”
    楊玉環白嫩的手指叩著坐榻的紫檀扶手,把李藥師慣常的手勢學了個十足。她沉吟半晌,搖頭道:“不好辦。”
    程宗揚道:“不好辦也得辦。誰讓他欺負紫丫頭呢?”
    楊玉環翻了個白眼,“她為你,你為她——合著你們倆是專門把我叫來秀恩愛的?我警告你,紫妹妹還小,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盡管沖我來!”
    “……你這求偶的姿勢還真清奇。”
    楊玉環哼了一聲,“逗逗你,還當真呢?”
    她往錦榻上一靠,風姿綽約地蹺起一雙大長腿,“把內宅的人都叫來,讓我先認識認識。趕緊的!”
    她這么不拿自己當外人,弄得程宗揚也不禁心頭微蕩,莫非還真能搞點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