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后一首作品固化完成時,整個詞壇煥發出前所未有的光彩。書本自動排列成有序的書架,中央出現了一個舒適創作空間。
黃沾撫摸著固化后的作品集,眼中閃著淚光:“太好了...這樣就不會再忘記了...”
他轉向潘學斌,深深鞠躬:“潘師傅,謝謝你。你不僅救了我的詞壇,更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作品的價值不在于完美,而在于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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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學斌扶起黃沾:“沾叔重了。其實這個經歷也給了我啟發。”
他轉向工坊的方向,眼神明亮:“如果記憶固化可以幫助沾叔,那么也許我們可以開發一種裝置,幫助所有靈魂穩定自己的情感波動。”
回到工坊后,潘學斌立即投入研究工作。結合黃沾詞壇固化的經驗,以及前世在工業安全領域的知識,他設計出了一種奇特的裝置。
那是一個徽章大小的裝置,中央有一顆可以變色的寶石。當佩戴者情感波動時,寶石會改變顏色,同時釋放出微弱的穩定能量。
“我叫它‘理性徽章’。”潘學斌向眾人展示原型機,“它可以監測情感波動,并在必要時提供理性思維的輔助。”
梅艷芳好奇地拿起一枚徽章佩戴在胸前:“很有趣的小玩意兒。它能做什么?”
“比如當你陷入悲傷回憶時,它會提醒你還有歡樂的時刻。”潘學斌解釋,“不是消除情感,而是幫助平衡。”
張國榮也拿起一枚徽章把玩:“很有意思。就像表演時的情感記憶法,既要有真情實感,又要保持足夠的控制。”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潘學斌和工坊的伙伴們大批量生產理性徽章,免費分發給需要的靈魂。效果出乎意料地好——那些情感波動強烈的領域逐漸穩定下來,靈寂之地的異常共振也開始減弱。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危機即將解除時,新的問題出現了。
這天清晨,吳孟達急匆匆地找到潘學斌:“潘師傅,出事了!有幾個佩戴徽章的老友說,他們的情感變得太‘平淡’了,連創作的靈感都沒有了!”
幾乎同時,黃沾也怒氣沖沖地闖進工坊,一把將理性徽章拍在桌上:“后生仔!你這玩意兒有問題!我戴著它三天,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潘學斌愣住了:“怎么會?”
黃家駒從外面回來,面色憂慮:“我試戴了徽章,確實穩定了情緒,但音樂中的激情也減少了。這對創作者來說不是好事。”
林正英檢查著徽章的能量流動:“看來我們走得太遠了。過度的理性壓制了必要的感性。”
潘學斌陷入沉思。他想起前世在化工廠的工作經歷——安全規范很重要,但如果過于死板,就會抑制創新和效率。
“我明白了。”他恍然大悟,“問題不在于徽章本身,而在于使用方法。”
他拿起一枚徽章,重新調整了其中的能量參數:“理性不應該是感性的敵人,而應該是伙伴。徽章不應該壓制情感,而是幫助佩戴者更好地理解和管理情感。”
經過調整的新版徽章很快分發下去。這一次,效果好了很多——情感波動得到緩和,但不會完全壓制靈魂的個性與創造力。
黃沾戴著新版徽章,很快創作出了一首新詞,興奮地跑到工坊來分享:“有意思!現在就像是酒后微醺的狀態——既有靈感奔涌,又不會完全失控!”
這場風波讓潘學斌深刻認識到靈寂之地的復雜性。每一個靈魂都是獨特的,需要個性化的解決方案。
當晚,他在工坊的日志中寫道:“平衡是關鍵。理性與感性,穩定與變化,記憶與遺忘...在這個世界里,極端往往意味著危險。”
合上日志時,他注意到遠方的天際線有些異常。一道細微的裂縫在天空中若隱若現,像是玻璃上的裂痕。
林正英悄無聲息地來到他身邊:“注意到了?”
潘學斌點頭:“那是什么?”
“靈寂之地的邊界。”英叔語氣沉重,“如此大規模的情感波動,正在影響整個世界的結構。”
潘學斌望著那道裂縫,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理性徽章只是權宜之計,真正的問題遠未解決。
而在那道裂縫的另一側,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注視著這個世界。那目光冰冷而陌生,帶著某種非人的好奇心。
新的風暴,正在邊界之外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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