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靈瞪著眼看著傅z寒離開,直到他走到門口,快要消失的時候。
霍休靈才回過神來,指著傅z寒的背影咬牙怒道:“兇手就是你,你殺了我女朋友!”
這話,像是一把利劍,狠狠地刺入傅z寒的心臟,疼痛無比。
他脊背一僵,停頓一秒,最終還是邁腳走了。
霍休靈雙眸怒紅,對警察道:“兇手就要走了,快去抓人啦!”
“先生,您冷靜一點,我們沒有任何證據,不能隨便抓人。”警察試圖安撫霍休靈。
“沒有證據去找證據啊!”霍休靈呼吸急促,情緒近乎失控。
“先生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查出真相,給你們一個公道。”警察說。
戰永年已經癱軟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神情愣怔,嘴唇發烏,感覺要窒息了。
原來人在最悲痛的時候,是流不出眼淚的。
……
絢麗酒吧,昏暗的包廂。
傅z寒像個幽靈一樣坐在沙發上,昏黃的燈光從他頭頂打下來,照亮整個冰冷,嗜血的臉,充血的眼睛,令人惡寒,猶如修羅。
身體穿著漆黑得一塵不染的西裝,只有整張臉白得滲人。
整個包廂彌漫著死亡的冰冷。
一個中年男子被捆住手腳,扔在了傅z寒腳下。
這個男人就是貨車司機。
他匍匐在傅z寒腳下,抬頭看了他一眼,只一眼,便被他周身殺戮的氣息嚇得渾身發軟,哆哆嗦嗦。
“傅總,饒,饒命啊傅總……”
傅z寒突然蹲下來,一把薅住他的頭發,將他整個頭抬得仰起來。
“誰指使你那么干的?”傅z寒每一個字都從牙縫里擠出來。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無聲刺入對方皮膚,讓人毛骨悚然。
仿佛說半句謊話,下一秒,就會被傅z寒一把掐死。
司機嚇得渾身冒汗,哆嗦著說:“是,是柳碧強,他給了我二十萬,讓我扔煙頭在油罐車上。我母親病重,急需二十萬醫療費,我也是迫不得已……”
“二十萬!”傅z寒的眼眸紅得像是在濺血。
沈未是無價之寶,二十萬就買了她的性命!
這些人,都該死!
直接兇手就是眼前的這個人,所謂的迫不得已,不過是自己自私無能的借口。
他母親的命,憑什么要用沈未的命去換?
他母親病重,缺錢手術,是他自己的無能,卻要別人來買單。
這樣的人,該死!
傅z寒慢條斯理的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把槍,抵著司機的腦門。
司機嚇得瞳孔撐大,拼命往后退:“別,別殺我……”
“砰!”靜音的槍響,子彈穿透司機的腦門。
司機瞳孔渙散,直直倒在地上。
傅z寒吹了一下還在冒煙的槍口,將搶重新裝進口袋,黑色的皮鞋,從司機身上跨過去。
接著,他開車來到了柳碧強家。
柳碧強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聽到家里有腳步聲,回頭就看到傅z寒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