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爺:“這個啊,也不知道老爺子是怎么想的,我估計是想讓我打老虎吧”。
徐榮:“哦,是松字啊,那應該是想讓您長成參天大樹吧”。
牛松:“誰知道呢,倒是跟木材有了不解之緣,我就喜歡這些,最后是做了木匠,還好這些年有點成三破二的收入,不然,喝酒都不開心”。
徐榮:“這個可不容易,我家昌盛是喜歡的不得了,那些魯班鎖他都不讓別人碰”。
李老頭家的煙鬼李幺兒不在,三人在書房喝了一泡茶,都是牛松和李老頭在聊天,徐榮顧不得以前牛松教他的那些收貨的表情了。
乾坤壺,傳統的紫砂色,就是兩條八卦飛魚的造型,組合在一起渾然天成,分開又是獨立的紫砂壺,絕對精品中的精品。
徐榮拿出二百四十萬,抱著一個小箱子出門,這個小箱子也就比一個餅干盒大一點。
回牛松家的路上,牛松說了他聽說過的另外兩把乾坤壺的去向,一對被一個蒙古王爺帶走的,另一對估計是被小本子搶去了。
“牛爺,這回我才知道自己以前是井底之蛙了,這雙壺合在一起渾然天成,這老師傅是怎么做到的,分開了又是如此精美”。
牛松:“咱老祖宗說的術業有專攻,傳說老師傅是六十八歲才開始做這個,前面的名壺上一百,十年做了這三對,我也不知道這是哪一對”。
“你想一下,三年多才做出一對,能不精美嗎,我是沒有錢也不喜歡這個,才想著你了,你也是有大氣運的人,鎮得住”。
徐榮:“牛爺這么一說,我都有點飄了,有了這一對,我值了”。
回到牛松家,拿著另一個箱子出門,拐角處直接收入空間,這兩樣才是真的寶貝啊。
牛松也是大氣,為了給小兒子找這份工作,割愛了,這時候指不定坐在屋里唉聲嘆氣呢。
來到陳春生家,就看見陳春生在吸旱煙,用一個三十公分長的煙鍋子,“小榮快坐,她娘,倒杯水”。
徐榮:“春生叔,我記得香兒妹妹虛歲十六了是吧”。
陳春生:“是啊,十六了,那個王寡婦來過一趟的,我沒有同意”。
徐榮:“叔,我不是說這個事情,我弄到一張招工表,過來問問,想知道叔的想法”。
陳春生:“招工表,你們廠的,你是想著給香兒”。
說著就蹲了下去,本來是想跪下的,覺得不合適就蹲著,眼圈都紅了,扶著凳子強忍著。
徐榮:“叔,你怎么了,是不是腳抽筋了”。
陳春生:“是,就是腳抽筋了,小榮啊,叔謝謝你了,這一張工位表能救一家人,可是,叔沒錢啊,沒錢就只能看著”。
徐榮:“哦,這事啊,叔,你看這樣好不好,這學徒工有十八萬的工資,我想著香兒有八萬夠用了,每個月拿出十萬,這樣兩年時間就夠了”。
陳春生:“真的可以嗎,太好了,太好了,沒有想到我閨女還有這樣的命,她娘,趕快叫香兒過來給小榮磕頭,她這輩子有指望了,哈哈,咳,咳”。
徐榮:“叔,您再亂說我走了,那年這院子就您一個人幫我,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只是以前能力不夠,我一直想著這事的,只是,這件事情您不能對其他人說”。
陳春生:“不說,不說,那是你心重了,正倫大哥一直對我家不錯,我要是不送他,我還是人嗎,沒想到你一直記得,這針鼻子大一點的事情”。
徐榮放下一張招工表,在姓名欄寫上陳香:“叔,五月份才去報到,廚房白案不復雜的,到時候里面會有人照顧香兒,讓她不要緊張”。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