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靳野攬在懷里,渾身酸軟,連指尖都懶得動彈。
靳野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光滑的背脊,吻了吻她汗濕的額角,聲音饜足而低啞:“餓不餓?叫點東西進來吃?”
秦洛舒含糊地“嗯”了一聲,肚子適時地咕嚕叫了一下,引得靳野低笑。
他起身打電話叫了管家,點了清淡的龍蝦湯、烤鱈魚和舒芙蕾。
等待送餐的間隙,靳野抱著秦洛舒去浴室簡單清洗。
巨大的按摩浴缸里,秦洛舒靠在他胸前,溫熱的水流舒緩著疲憊的身體,她幾乎又要睡著。
“明天,”靳野把玩著她一縷濕發,在她耳邊說,“帶你去逛逛。”
秦洛舒勉強睜開眼,語氣里帶著一絲嬌嗔的懷疑,“你最好說話算話。”
靳野被她逗笑,胸腔震動,又親了親她的臉頰:“算話,今天……是我不好。”
話雖如此,語氣里卻聽不出多少悔意,只有濃得化不開的寵溺。
秦洛舒臉紅,把臉埋進他肩窩,不理他了。
飯后,秦洛舒躺在沙發上,正在看當地節目頻道消食。
靳野卻從身后擁住她,下巴擱在她肩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吃飽了?正好,我們也該‘運動’一下助消化。”
“靳野!”秦洛舒羞惱地用手肘輕輕往后頂他,卻被他輕易化解,打橫抱起,走向臥室。
于是,“運動”從晚飯后持續到午夜。
秦洛舒累極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秦洛舒還記得靳野的承諾,他說今天要帶她去逛逛的。
秦洛舒揉著酸澀的眼睛,聲音軟糯地提議:“靳野,我們今天是不是該去那個著名的廣場看看?”
靳野只是側身撐著頭,手指慢條斯理地卷著她散落在枕畔的烏黑發絲,眼神深邃得如同窗外尚未散盡的夜色,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和不容置疑:
“不急,舒舒。我們有的是時間,現在……”他俯身,吻了吻她泛著紅暈的眼尾,“先陪我做點更重要的‘晨間運動’。”
第二天的情況大同小異。
秦洛舒覺得自己就像一塊被反復揉捏、烘烤的甜點,快要融化在他不知饜足的熾熱愛意里。
身體是疲憊的,但心底深處,卻又奇異地被這種極致的親密和獨占填滿,泛起隱秘的、羞于啟齒的甜蜜。
直到第三天清晨,秦洛舒在窗外清脆的鳥鳴聲中醒來,感覺自己恢復了些許力氣。
她轉頭,看到靳野已經醒了,正支著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那眼神,讓秦洛舒心頭一跳,下意識地想往被子里縮。
“今天……今天必須出門了!”秦洛舒搶先開口,聲音還帶著剛醒的軟糯,卻努力裝出嚴肅的樣子,
“再不出門,我們這趟蜜月就變成‘酒店深度體驗游’了!”
靳野看著她緋紅的臉頰和強裝鎮定卻躲閃的眼神,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伸手將她連人帶被子攬進懷里,用力抱了抱,終于“良心發現”般嘆道:“好,聽老婆的。再不出門,我怕某人要跟我鬧脾氣了。”
靳野吻了吻秦洛舒的額頭,語氣帶著饜足后的溫柔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歉疚:“腰還酸嗎?腿疼不疼?我幫你揉揉。”
秦洛舒把臉埋在他胸口,悶悶地“嗯”了一聲,算是接受了他遲來的“售后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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