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中天。
任盈盈卻哭得梨花帶雨,連連求饒。
岳不群終是心疼,沒繼續折騰她,將她一絲不掛地抱在懷里,道:“你沒有練九陰真經么?”
“練啦!”
任盈盈表示,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參悟,可九陰真經博大精深,連第一層都沒有突破。
沒辦法,天賦有限,論悟性,任盈盈雖然也是出類拔萃之人,可比令狐沖和曲靈煙這兩個天驕,還是遜色了一些。
加上每天腦海里想的都是岳不群,根本靜不下心來修煉。
“我是不是很笨?”任盈盈慚愧道,明明擁有上乘武功秘籍,卻練不會,太對不起岳不群了。
“你不笨!”岳不群寬慰道,“你的天賦不低,只是靜不下心來。以你的聰明,學會九陰真經并非難事兒!”
任盈盈被夸得心花怒放,嘴角微微揚起,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格外嬌艷,嬌笑道:“你就會哄人!你怎么這么久才來看我?”
“一難盡。”岳不群嘆了口氣。
“哼,是為了你的那個好徒兒吧!你是不是已經和她……”
見岳不群不答,任盈盈就明白了。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華山名譽掃地,你這個堂堂華山掌門身敗名裂?”
“名利于我如浮云,人生在世,多少人為名利所困,為此勞苦奔波一生,想做的事情不敢做,不得自由,我要那虛名何用?”
任盈盈心有所悟,想想還真是那么回事,多少人為名為利,到頭卻什么都沒有得到,有多少甚至為名利而死,到死一場空。
心里不禁佩服岳不群的境界,無怪乎能修仙,自己要是也能達到他的境界,該多好,就不會有那么多煩惱了。
“盈盈,為夫也希望你能早日看破名利,與為夫一起共享大道。”
“我何嘗不想?可要如何才能看破?”
“悟!”
岳不群說了一個字。
“悟?”任盈盈凝眉。
“不錯。”岳不群意味深長道,“最重要的是悟,你行走江湖多年,經歷了江湖中的恩恩怨怨和仇殺,理應對名利、地位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更有感觸和體會。”
任盈盈點了點頭:“是啊,左冷禪為了稱霸武林而死,我爹和東方不敗爭權奪利,最終也是一場空。又有什么好爭的?
你說,一個人若是能預見未來,看到自己的結局,還會爭來爭去嗎?”
聽著她問出這句話,岳不群挺震驚的。
“人生充滿變數,普通人又豈能遇見未來?所以,老子才說,上善若水!”
任盈盈道:“《道德經》博大精深,思想深邃,我只怕是參不透了。”
岳不群道:“《九陰真經》便是根據《道德經》所創,你若能參悟《道德經》,修煉《九陰真經》便如同探囊取物。”
接下來的幾天,岳不群都陪在任盈盈身邊,和她講解《道德經》精要,幫助她修煉《九陰真經》。
若是連九陰真經都學不會,還談什么修仙?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既然任盈盈做了自己的女人,岳不群當然不會不管她。
在黑木崖陪了她半個月,見她對《九陰真經》已有所領悟,岳不群便讓她獨自修煉,又送了三枚聚氣丹,答應三個月后再來看她。
臨走前,好好伺候了她一夜,把她伺候服了,天亮后,岳不群便悄無聲息回華山去了。
剛回玉女峰,便覺察到一股不一樣的氛圍。
每個弟子臉上都怪怪的。
岳不群沒太在意,第一時間來到曲靈煙房間。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