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穿越者,若什么事情都循規蹈矩,那豈不是和古人一樣愚昧。
禮法,只是用來愚弄底層百姓的。
只是古人非得定一些條條框框來約束人心。
可要是去皇室看看,就明白他們玩得有多花了,李世民搶嫂子,李治睡父親的嬪妃,李隆基搶兒子的未婚妻……
因為他們是君主,是皇帝,一切仿佛又順理成章,合乎情理。
要求天下遵守禮法,他們卻又在無限制地破壞了禮法。
所以,權力、地位、實力才是根本,規則由強者制定。
寧中則聽到岳不群的說辭后,再次沉默了。
她知道,師兄已吃了秤砣鐵了心,絕不會再回頭,自己說再多,也無濟于事。
迎接她的路只有兩條,要么以死明志,要么等待華山名譽掃地,接受整個武林同道的唾罵指責。
她再沒有和岳不群說一句話。
岳不群也沒有再刻意去討好她,已經沒有必要。
女人,你越討好她,她越蹬鼻子上臉,哪怕你沒錯,她也覺得是你的錯。
倒不是岳不群當真一點都不理解她,換位思考一下,就能明白寧中則的心情了。
并非寧中則小肚雞腸,接受不了他愛其他女人。
所不能承受的,是他和弟子相戀。
岳不群能感受到她的絕望和傷心,她現在應該恨透自己了吧!
接連幾天。
寧中則都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冷漠得可怕。
岳不群也表示無奈。
若為了照顧寧中則的情緒,拋棄曲靈煙,將她逐出山門,后果難以想象,她真的會想不通自尋短見。
既然做什么都是錯,他又何必想太多。
寧中則現在雖然郁郁寡歡,但尋死的念頭并不是很強烈,岳不群并不很擔心。
只要她不一心想死,一切都好辦。
時光匆匆,不覺又過了半月,曲靈煙身體已恢復得差不多,劍傷也痊愈了,整個人又變得精神煥發。
但她心里卻擔心起師娘寧中則來。
“師父,師娘不會有事吧?”
她眼睛也不瞎,自然知道師娘一直對師父冷戰,仿佛比陌生人還陌生。
要說曲靈煙心里一點都不內疚,那是騙人。
師父師娘,她都十分敬愛。
“你師娘沒事,她只是一時難以接受,總有一天她會想明白的。”
“弟子愧對師娘。”
“好了,你師娘就已經讓為師頭疼的了,你要是也胡思亂想,為師忙得過來嗎?你沒有錯,不用自責。”
果然,女人多了也苦惱。
還有一個任盈盈呢,雖然沒有加入反對陣列,但岳不群已經快兩個月沒有去看過她了,心里只怕早已怨氣沖天。
“嗯!”
聽到師父的安慰,曲靈煙心里的愧疚感消散了一些,軟綿綿地倒在岳不群懷里。
心里暗暗想道:“為什么師父一直不愿碰我?難道師父對我從來都沒有男女之情,只是同情我,可憐我。”
想到這里,便又黯然神傷,心如刀絞,忽然抬頭凝視著岳不群,喃喃道:“師父,您是不是不愛我?”
“傻丫頭,師父怎會不愛你?”
“弟子說的是,師父對我根本沒有男女之情,師父只是可憐我,同情我。”
說著,眼珠一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起了旋轉,叫人心疼。
岳不群聞弦歌而知雅意,“傻丫頭,別胡思亂想,師父對你的愛,真真切切,師父今晚便陪你,好不好?”
曲靈煙心中陰霾頓時一掃而空,激動得難以自已。
這是真的嗎?
師父終于肯碰我了?
唯恐師父反悔,曲靈煙趕忙道:“師父,弟子替您寬衣。”
一面說,手已將岳不群腰帶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