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門雖和法華門同為六合門分舵,但本身地位低于法華門,她們在天門山的任務除欺凌百姓抓女子入門派當淫奴就是削弱天門山實力。
天門山自數年前周子f同鐘離無垢那一戰后,門派勢弱,近些年不敢外出,與六合門更不輕易起沖突,由花影門負責削弱實力。
而沮渠文鳴所率領的法華門則是拉攏惡流門派殘殺其他白道小門派,抓取一些有武學天賦的男女入教內采陰補陽,其次就是與貪官污吏勾結牟利。
法華門地位上高于花影門,不同于女子為主,法華門多是男教徒。
花影門都是女子為主,且該位面的女俠大多武功遜于男人,不論白道還是黑道,大都是男性占領導地位,法華門也是花影門的頂頭上司。
不像慕容玫那個位面,武林第一是雪山神尼一個女人。
花影門的十二花主在天門山可以肆意行事,但在其他大事上還需要稟報沮渠文鳴得到許可才能干。
沮渠文鳴比十二花主高一等級,對她們向來持以蔑視態度,更別說對丹櫻一個花主護法。
丹櫻在黑道屬長年被壓榨的苦命打工人,平時對其他花主唯命是從,對沮渠文鳴更是沒得說。
沮渠文鳴直呼她賤奴她也沒有反駁,他到來后,她更是條件反射地跪地,魏苻身邊的花侍也都紛紛跪地。
“門主恕罪,奴婢該死!”
沮渠文鳴冷著臉看都不看她們,只盯著魏苻,眼神中帶著審視。
“能殺死花影門幾位花主,你就是七葉?”
他早從尋護法來信中聽說重傷教主殺死南北神將的女子,心中更是好奇對方是何本事。
不日前花影門來信說天門山來了個奇女子,武功至高,他正猜測莫非她就是殺入茶家的女子,沒成想果真如此。
沮渠文鳴打量酒樓上坐著的魏苻,她也同樣在打量他。
魏苻沒回沮渠文鳴的話,上下看他一眼,“你就是沮渠文鳴?”
“正是。”
沮渠文鳴手握佛珠,說話時手指按上佛珠一顆一顆往下轉,他抬眼看向她,眸光森冷如看死物,“原以為花影門來了只小老鼠,沒想到還挺……”
沮渠文鳴話未說完,面前立時射來幾根銀針,他面色驚惶,眼中閃過一抹狠色,手中的佛珠擊過去,銀針碎掉佛珠,清脆的琉璃珠砸在酒樓地點,聲音脆耳動聽。
沮渠文鳴被這一針氣勢震住,不待他調息反攻,酒樓上的人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他跟前,熾熱剛猛的無形掌法攻向他的胸膛。
不消片刻,沮渠文鳴被打得口鼻出血,他連調息的機會都沒有,上身的骨頭像是碎裂般,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
“不得不說你們膽子真的很大,知道我打傷你們教主還只帶這么點人來。”魏苻打得沮渠文鳴胸骨碎裂后,指尖銀針沒入他的穴位。
她準備動手殺死沮渠文鳴時,酒樓房檐破開屏障落下二十八名護法,張口叫囂:“賤人莫要囂張!”
其中一身寬體胖的護法朝她揮來流星錘,魏苻抬腳將眼前的椅子踢過去,強勁的力道將對方的流星錘擊回去。
法華門二十八星宿知魏苻武功不容小覷,以自家熟練的陣法將魏苻圍住,一上一下企圖伏擊她。魏苻不緊不慢見招拆招,正好用法華門這幫人當經驗值刷梳理體內鳳凰真氣。
魏苻在酒樓大殺四方,二十八星宿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血濺當場,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她就將來訪的二十八星宿殺得只剩殘肢斷骸。
人都死得差不多魏苻才收勢,踩過一地的鮮血,看著滿臉恨意的沮渠文鳴,他已被廢掉手腳經脈,渾身上下能動的只有那雙眼睛。
被魏苻打成這樣,沮渠文鳴心中的恨由面部表達出來。
魏苻睨著他,也懶得說什么當初鐘離無垢也是這么對你怎么沒見你恨他的大道理。
沮渠文鳴屬于被仇恨蒙蔽雙眼最后還沒能復仇且自個墮落的可憐可恨之人,她又不是菩薩,沒必要誰都救。
“放心,現在不會讓你死的。”魏苻給他喂一顆藥,“聽說你們少主馬上就要到扶風城,想讓你給他帶個話,官府忍你們這幫妖孽太久,此次向天門山請人,就是要將你們這幫妖孽徹底清除。”
“知道你們六合門的行事風格,我總要給這位少主帶個見面禮的。”魏苻手持長劍,看向沮渠文鳴的手腳:“別怕,吃了藥后,死不了,就是有點疼,你忍忍吧。”
魏苻動作很快,手起刀落,血光飛濺,沮渠文鳴四肢被斷下。
他叫聲凄厲,整張面皮都在抖,看向她的眼神充滿恐懼,渾身發抖說不出一個字。
將沮渠文鳴做成人彘后,魏苻銀針下手封穴,抬眼看向樓上的丹櫻:“你們處理這樣的身子已熟能生巧,不必我再教你們,給他止血后,送回法華門,再交代些話。”
丹櫻幾人心中惶恐,礙于淫威也不得不壓著恐懼起身照做。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