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無奈的吐了口氣,“我的往昔,是有些波折,可我不覺得有什么苦的,”
“您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
他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緩緩放在白幼傾手背上,“媽,你別總覺得虧欠我...我們正常相處吧,”
“我都二十多了,都有了一歲多的兒子了,”陳最失笑開口:“這么大人了,您還把我當小孩,這別別扭扭的,有些尷尬,”
白幼傾低頭看了一眼他寬大的手掌,也跟著笑了一聲,“好,媽媽不問了,那我們就正常相處,”
陳最點點頭,“哎,這就對了...”
他笑著說道:“媽,葉苡安之前說,她跟您相處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您怎么沒讓她帶信回京呢,”
“葉苡安?”
白幼傾不解的問:“誰是葉苡安?”
陳最疑惑的“嗯”了一聲:“我在京市遇到的一個女孩,是葉家的,她說曾跟您相處過一段時間,”
她想了想,恍然的開口:“哦,她啊,”
“我不知道她的身份...”
白幼傾嘖嘖輕嘆:“原來那洋娃娃是葉家的啊,我還以為是個啞巴呢,”
她看向陳最,“那孩子是我們上山弄柴的時候看見的,那時候剛下了一場雪,什么都霧茫茫的看不清,我就隱約看見一人騎著馬,背后還拉著什么東西,本來我以為是拉的什么獵物....結果...是個孩子。”
陳最有些驚訝:“這么慘...”
“可不,差點沒命,那么一點的小娃娃,被人捆住雙手,也不知道在雪里拖行了多久...”
白幼傾現在還能回想起那一幕,她發覺不對的時候,鳴槍示警想讓他們停下。
“因為不確定他們是什么人,當時只是想讓他們停下檢查,可騎馬的那幾個人,看到我們,直接跑了...那丫頭就在后面拖著跑,我怕她出事,直接開槍將人擊落,”
只聽白幼傾語訴說,大概就能猜到當時葉苡安受了多少罪,能活下來都是個奇跡吧。
陳最:“真是沒想到,她竟然遭遇過這些,”
白幼傾:“將人救下來后,這小丫頭渾身青紫,眼看著就沒氣了,幸好當時江叔手里藥夠用...才將人搶救了回來,”
“她也是命大,在帳篷里躺了一周后醒了,怎么問都不說話,那幾個人嘴里也沒問出她的來歷,再加上大雪封路,她就暫時留下了,一直住在中醫的帳篷里,天天喝藥,身體好了之后就幫著江叔整理藥材,熬藥,”
她笑笑:“她長得就跟個洋娃娃似得,也確實可憐,我一時心軟,就經常跟她說話,覺得她是個啞巴,就把很多不方便的話也跟她說了....呵呵,沒成想她不是啞巴啊,”
陳最點點頭,“人家來頭還不小呢,”
白幼傾嘆息:“她被人接走的時候,我和你爸都進了基地,不知情,不然怎么也要問問她能不能帶信的,”
“后來,基地送來的東西,是平時的兩倍,你爸就說,那個女孩可能不是一般人,”
陳最輕嘖:“媽,由此可見,分明是有辦法讓你們好過點的,慕容士衡就是什么都不做,”
白幼傾張了張嘴,想反駁他的話,但最后還是點點頭:“你爸就是有點裝,”
“哈,沒錯,偽君子,”
看陳最這么開心,她也笑著贊同:“你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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