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熱點？這首歌現在很多人在網上翻唱！”方文珊有些失望。

“不是我蹭熱點，這首歌最先是我翻唱的，全網我最先火。”

方錦萱憋屈地說道：“再后來，全網翻唱，然后就火了幾個大咖！”

“現在全網只認得那些超火的大咖，反而忽略了我的存在。”

“唉，網絡這東西，曇花一現，所以我一生氣就轉型拍戲去了。”

怕方文珊不信，方錦萱當場就拿出手機，翻出自己發布作品的時間。

然后她又查出來現在全網最火《蘋果香》的大咖視頻。

從發布時間上來看，確實，方錦萱發布的時間比其他大咖都要早！

“嗯，這么說，你雖然沒有大紅大紫，但你卻帶起了一波流量。”

方文珊釋然了：“感覺那些大咖，反而是你這個前輩成全的。”

方錦萱傻傻地一笑：“也不是，我哪有那么大的能量？”

“事實上目前全網最火的這些大咖，他們也都是實力派，唱得挺好的。”

“我之所以放棄了，大約是我自己技不如人，因為我沒法再火一波！”

“這就是我對現在網絡的理解，于是便毫不猶豫地轉型了……”

方文珊擺了擺手，突然說道：“方錦萱，在我沒有答應你唱我新歌之前。”

“我有個小小的測試，請你用清唱的形式，就唱這首《蘋果香》，ok？”

方錦萱一愣，然后挺了挺胸，并亮了一下嗓子，然后就開唱：

紅嘴雁啊飛回蘆葦隨風擺。

河對面的莎吾烈泰，今天在不在。

那年我飲馬來到了，你的白氈房。

我曾看到你彈著冬布拉，聽過你把歌唱……

方錦萱聲情并茂，將整首歌曲全部唱完了。

方文珊也沒閑著，拿著一支筆，在小本本上記錄了一些東西。

“奶奶，我唱完了！”方錦萱一曲歌罷，發現防蚊水還在不停地寫著。

她的一顆星懸了起來：“奶奶，我唱得可以嗎？測試過關了嗎？”

方文珊緩緩地放下筆，沒有正面回答方錦萱的問題。

“方錦萱，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吧，首先，這是你最完美的表現么？”

方文珊一字一頓地說道：“也是就，這是你的最高水平么？”

方錦萱的心都涼了，苦笑道：“算是吧，我已經盡力了。”

方文珊接著問道：“你當初翻唱這首歌的時候，用了那些錄音設備和制作工具？”

“這個，我就是在一個空房間里，用手機直接錄制的啊！”

方錦萱說道：“制作的話，也沒有，就是播放伴奏，用視頻軟件生成的。”

“噗！”方文珊忍不住笑了：“剛才你給我看的那個視頻，就是這樣出來的？”

方錦萱都快哭了：“奶奶，實不相瞞，錄音的時候我用了網上購買的話筒……”

“等等，我是問你，你剛才給我看的視頻，就是這么出來的？”方文珊追問。

“是啊，那個房間是我之前的臥室，很簡陋，怎么了？”方錦萱說道。

“那你的視頻，就連一個攝影師都沒有？”方文珊繼續追問。

“攝影師就是我自己，自拍的，前面幾秒鐘被剪掉了。”

方錦萱回答：“視頻軟件自帶剪接功能，這很容易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