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行事作風,不太合規矩。
但一定事出有因。
就在他要開口說什么的時候,魯朝陽聞著腥味兒就來了。
“賀師,需要我幫忙嗎?”
賀建國也是第一次見魯朝陽。
之前他們也有過交集,但那僅限于京城。
來農場還真是第一次。
賀建國是個地地道道的軍人。
眼里容不得沙子。
尤其對這種聞著味兒想方設法陷害好人的狗東西,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但他不能表現得太明顯,“自然需要你幫幫忙,你是專門負責教育這一塊的,這個同志顯然是思想教育不過關。”
先不說有沒有偏幫自家兒媳婦。
他們講起老母親,提起自家弟弟咬牙切齒的模樣。
就不是個好的。
四兄弟一下子難受了。
他們是來尋求幫助的,可誰知賀建國不管。
反而要魯朝陽負責。
四人對視一眼剛想要說什么,魯朝陽笑著就開口了,“賀師,有問題我自然會解決,但在動手之前還是要問一問他們四個人怎么回事。”
又充當公平大師了。
這小子滿肚子壞水。
非要找點兒事情,非要助紂為虐。
既然這么有想法,這么好心,那他就配合一下。
“好好問問有沒有冤枉到他們。”
魯朝陽走到了鐘老大面前,“你就是鐘家老大吧,之前見過你在農場勞作都60多歲的人了,還干這么辛苦的活,兒女教育的不太好呀。”
魯朝陽這招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鐘老大壓根就摸不透,可他本能維護自家兒女,“我雖然老,但胳膊腿俱全,力氣也大,也干慣了活,一點兒都不辛苦的。”
“只是如今被程婉婉同志冤枉,我著實咽不下這口氣呀。”
說著還嗚嗚咽咽地哭著,“我五弟也是鬼迷心竅,非要毀了當初的約定,把老娘強塞過來。”
“我們是做兒子的,自然會撫養老娘,但得提前通知一聲呀。”
另外三兄弟也紛紛點頭。
“我家五弟聽信讒,非要我們賠付他五萬塊錢,買斷關系,哎,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毀了。”
翻來覆去總是在說別人不是東西。
全然不提他們做的惡事。
“賀師,我覺得這事兒還是要把嫂子給叫過來,我知道她是個熱心腸的,但別人家的事兒有時候還是別插手的好。”
魯朝陽多么通情達理呀。
壓根不需要他找人去請,程婉婉就推著鐘老五來了。
“吆,這么熱鬧呢,看來他們四兄弟的英雄事跡大家都知道了。”
程婉婉滿臉笑意,“爸,這事兒我覺得你應該聽一聽,順道學學經驗,省得以后被我們這樣對待。”
賀建國哭笑不得。
兒媳婦也不怕被人抓住把柄。
連忙給找補,“你們幾個都是好孩子,怎么可能做丟棄父母的事。”
這是在內涵鐘家四兄弟。
他們四兄弟被氣的臉通紅。
“程婉婉同志,如今在領導面前你也這般詆毀我們,是不是因為領導是你的公公,所以你才有恃無恐?”
鐘家老二開口了。
他直接找到了最核心的。
“這旁邊不是還站著魯主任嗎?”程婉婉神情認真,“魯主任是剛正不阿的,我就不信他還能偏聽偏信?”
讓四兄弟啞口無后,程婉婉又看向了魯朝陽,“魯主任,我還想著讓人去找你呢,沒想到你聽見信兒就來了。”
“這也省掉了鐘老五要請你的程序,你趕緊幫他做做主吧,再不做主,他們一家子都要被這四人給害死了。”
鐘家老三氣的拍了一下大腿,指著程婉婉的鼻子就罵,“你有完沒完,說了不要插手我們家的事,你偏不聽,你這么有愛心把他們養著呀?”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