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桑姐。
是地地道道的滇南人。
穿著傣族的服飾。
行走的時候銀飾發生碰撞,傳來悅耳的聲音。
瘤哥就在竹簾做的屏風后,懷里正摟抱著秀梅。
兩人都赤著上半身。
瘤哥的手搭在圓潤細膩的肩頭,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親吻一下秀梅。
“桑姐,你今兒親自來送東西,是想要介紹什么人嗎?”
都是道上混的人,不長八百個心眼子,壓根活不到現在。
桑姐抿唇一笑,示意程婉婉把酒水端上去。
“還是你了解我,我這兩天剛收了一個小姑娘,第一次伺候人笨手笨腳的,想著讓秀梅幫忙調教一下。”
程婉婉水靈靈的化身新的服務員。
“秀梅這兩天得伺候我,別的阿貓阿狗就少勞煩她。”瘤哥隔著屏風就給拒絕了。
桑姐倒沒有任何難為情。
這人手里犯著人命案。
謹慎一點兒,也沒有什么毛病。
“你也知道這年頭做我們這行生意的真的很難,好不容易說來一個有潛力股的,我這不就等同于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嘛。”
桑姐把自己說的特別慘。
“桑姐,你在這個道上人人都稱一聲大姐,什么時候學會賣慘了?”
瘤哥的語氣緩解不少。
桑杰打蛇上棍,“丸子,還不趕緊謝謝瘤哥。”
丸子是程婉婉現在的化名。
趕忙換上諂媚的笑,一個勁兒的說謝謝謝謝。
瘤哥透過屏風只看到了一個高挑的身影,聲音也挺好聽的。
就是這長相有些模糊。
“上前來讓我看一眼。”
幫忙說了情總得讓人看一眼吧。
桑姐不動聲色遞了一個眼神,就把程婉婉一把推上前。
沒了屏風格擋。
程婉婉也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
可能常年待在地下,又接觸的都是帶病菌的東西。
瘤哥長了一副類似肺癆鬼的樣子。
眼底烏青,臉色慘白。
但那雙眼睛就像夜里的鬼魅一樣。
盯在人身上,仿佛有無數雙蒼白的手摁在肩膀上,寒意從后腳跟直竄大腦。
“瘤哥。”
程婉婉假裝怯意地叫了一聲。
“確實該好好調教,就這副姿態,擺出去不得嚇跑客人。”
瘤哥的嗓音仿佛像是被人用手捏著。
說話細聲細氣的。
這狀態一看就不像個正常人。
窩在他懷里的秀梅卻一臉享受。
白嫩纖細的胳膊搭在對方的胸膛,嬌養的面頰蹭著對方的面頰。
如此親昵的舉止,讓程婉婉羞紅了臉。
趕忙當做鵪鶉垂下了頭。
“桑姐,這小丫頭一看就是個雛,想要調教好得花不少功夫。”
說話的就是秀梅。
一張口就沾染了風塵氣。
“秀梅,只要你幫忙調教多少錢,桑姐都愿意出。”
桑姐也適時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見程婉婉沒有任何表示,有點恨鐵不成鋼,抬手掐了一下她的胳膊。
“丸子,你怎么還沒有一點表示呢,你要再這個樣子,別怪我狠狠抽你。”
桑姐可不是在做樣子。
直接從腰間抽出了一個細軟的皮帶,狠狠地打在了程婉婉的身上。
就在此時,當做鵪鶉的程婉婉猛然抬頭。
不給瘤哥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撲上去。
一下子摁住了對方的肩膀。
“這是干什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