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沒穿內衣,睡裙也是薄薄的一層,胸口的地方有些明顯,她趕緊坐起身來,含了胸,把衣服拽平,才掩蓋過去。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跟癡呆一樣,眼神渙散,他說什么就乖乖的聽,從一堆臟衣服里,翻出一件浴袍就進了洗手間。
梁繞看著屋子里的情況,頭疼不已,連個能坐的地方也沒有。
他準備找個保潔過來收拾一下,便走到洗手間門口,想問一下宿舍的具體位置。
里面的水沙沙的響著,隱約間他聽見里面有小聲的啜泣聲,他沉聲問道,“你怎么了?”
宿舍的條件很差,連洗手間的門鎖也是壞的,他試探的微微轉動了一下,簡易的門隨即打開,卻見余音正蹲在地上哭著。
花灑噴出來的水斷斷續續,余音就蹲在那里,衣服也么脫,睡裙已經徹底濕透了,連她后背上的疤痕都清晰可見。
“哭什么?”梁繞進去,趕緊把花灑關了,手壓在她凸起的脊骨上。
余音站起來,一把撲倒他的懷里,哭的渾身都在發抖,“應朝生的親妹妹回來了,他打算不要我了,他連爭搶的機會都不給我,我果然是個隨時被踹的替代品。”
浴室很狹小,墻壁上又掛著一面鏡子,兩個人擁抱的場景被映在上面。
她身上薄薄的一層,已經遮蓋不住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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