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朝生見她苦的張牙舞爪的,便去柜子上翻出一盒果凍過來給她,他剛剝開,正往她的嘴邊送,冷不丁的聽見她的話,一時失神。
半盒子果凍全灑在她身上。
果凍被冰箱凍過,她領口又低,冷岑岑的順著皮膚往下滑。
“靠,好涼啊。”
她趕緊站在床邊抖衣服上的碎渣。
“想要,我就給。”破天荒的,他這次沒管她,只是滿臉無奈的站在那里,“你非得逼的我嘎巴一下死在這,我不敢這么快的。”
余音剛弄完身上的果凍,這一鬧又難受起來,只依稀聽到他說的幾個字。
“快什么?我快死了。”余音說完癱在床上,凌亂的頭發披散開,“又困了,我要睡了。”
應朝生見她閉著眼沒了動靜,只以為她在開玩笑,便過去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臉頰,她許久都沒動靜,因為感冒,連呼吸聲都很重。
他把被子拉過來給她蓋上,這才放輕腳步從臥室出來。
章特助客廳里給那只杜鵑換籠子,鳥翅膀斷過,已經飛不起來了,只是拼命的撲騰著翅膀。
“晚上有酒會,看好余音,別讓梁繞再過來一次。”應朝生的語氣里滿是對她工作疏忽的不悅。
“這很難防,梁家在這里也有房子,就在樓下。”章特助語氣也很強,“而且梁總離開之后,她拿著抱枕砸了一個小時的墻,出了一身汗,燒就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