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讓他連退休金都拿不到,讓他全家都在云海混不下去。”
這是實話。
以許家在京城的能量,想要按死一個地級市的分局副局長,跟捏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區別。
甚至都不需要許老爺子親自開口,只要許昂把風聲放出去,自然有大把想要巴結許家的人搶著來當這把刀。
蕭塵點點頭。
沒反對。
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
今天是他和許昂在場,能把場子找回來。
要是換了普通老百姓呢?
那個燒烤攤的瘸腿老板,那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姑娘,怕是早就被李綱強父子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惡人還需惡人磨。
既然法律的陽光暫時照不到這塊陰暗的角落,那就用更猛烈的暴風雨來洗地。
“可以。”
蕭塵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金屬外殼在掌心里翻轉。
“但別做得太過。”
“咱們是講道理的人,不是黑社會。”
許昂愣了一下,隨即咧嘴樂了。
講道理?
剛才在審訊室里把人手掌釘在墻上,把局長打得滿地找牙的時候,可沒見你講什么道理。
“蕭哥,你這”
“走正規程序。”
蕭塵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平穩,卻透著股不容置疑的冷靜。
“動用家里的關系可以,但別搞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把他和他那個寶貝兒子以前干的那些爛事,什么貪污受賄、濫用職權、充當保護傘,全都翻出來。”
“證據確鑿,鐵證如山。”
“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讓法律來審判他們。”
“這樣,才叫殺人誅心。”
許昂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看著蕭塵,就像是第一次認識這位老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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